寧紀開著莫言的那輛紅色的保時捷,帶著林薇跟慕容雪直接離開了金碧輝煌之後,三輛黑色的本田雅閣也緊跟其後地追了上來。但明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只是遠遠地尾隨者,並沒有上前的意思。
寧紀很輕易地就發現了後方跟著的車輛。如果是敵人,空當這時候應該給自己示警了。如果不是敵人的話,那就肯定是樑笑辰的人了。
心中沒了顧慮,寧紀便更加放心大膽了起來。這紅色的保時捷在大街上開起來那絕對的拉風。如果不是這車子的眼色不符合他大老爺們氣質的話,他都有心也去買一輛同款同色的來開一下。
好在這個點並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要不然能不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燕京機場,還都是個但問題。
將車子停在了機場停車場之後,寧紀就帶著兩女直接走到了旅客出口處。等待著空當所說的那趟航班,準點抵達。寧紀也沒等太久。大概五分鐘之後,就有一行旅客從通道內走了出來。聽廣播內的報道,也正是空當所說的那趟航班,已經抵達了機場。
寧紀不由得精神一振,雙眼望向了人羣當中,正在努力地尋找那個熟悉地身影。
功夫不負有心人,雖然自己要等的人到最後纔出現,寧紀地臉上卻絲毫沒有不耐煩地神色,反而出現了一抹溫和的笑意。看到柱子大老遠地就朝著他咧嘴一笑,不知怎麼的,寧紀就感覺自己的心中突然有股溫暖的氣息流淌而過。
“寧小哥,終於又看到你了。上次一別,我還以爲再見你得等上一兩年呢。”柱子有些興奮地拍著寧紀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
“柱子,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你。你走了,那卓老怎麼辦?他怎麼會讓你來找我的?”寧紀點了點頭,隨後露出了疑惑地神色,有些詫異地詢問道。
“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我們先離開這裡,等有時間我再慢慢跟你說。這裡人多,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柱子看了看四周圍的人羣,笑呵呵地開口提醒道。
寧紀聞言一愣,隨後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柱子的警覺性倒是比他高多了,到底是做殺手的,那素質就是不一樣。別看柱子憨厚老實,但該心細的地方,他一點都不比任何人差。
“那好吧,我先帶你去酒店住下。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聊聊!”寧紀點頭答應了一聲,就準備帶著柱子直接轉身離開。
柱子只帶了一個單肩揹包,看似沒多少東西。所以一行人說走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寧小哥,你怎麼不跟我介紹一下這兩位姑娘?”一邊跟著寧紀往外走,柱子一邊就掃了林薇跟慕容雪一眼,笑呵呵地詢問道。
“她叫林薇,麗人美品的董事長。這位是慕容雪。”寧紀這纔想起自己還沒介紹過二女呢,趕緊開始介紹了起來。
“柱子哥你好!”慕容雪很大方地伸出手,跟柱子打了個招呼。
柱子憨笑著迴應了一句,跟慕容雪握了握手。到林薇這裡,大概是因爲性格的關係,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並沒有握手這類肢體的解除。
寧紀這纔有說有笑地繼續拉著柱子往外走。剛來到停車場的時候,柱子突然間就頓住了腳步,目光下意識地朝著自己身後的方向看了過去,嘴裡淡淡地提醒道:“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
“嗯?誰啊?”寧紀聞言一愣,有些詫異地朝著柱子望去的方向也看了過去。
隨後寧紀地頭上就出現了一條條地黑線。沒想到這個世界如此之小,居然來機場接個人,都能碰到老熟人啊!
“我說寧紀,你來燕京都不跟我打個招呼,實在太不夠朋友了!”一個大咧咧地聲音突然間在寧紀耳邊響了起來。只見不遠處,郝建正一臉不滿地瞪著寧紀,快步地走了過來。
“建叔?你怎麼會在這裡?”寧紀一臉詫異地詢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難道燕京只允許你小子來,我就不能來了?”建叔聞言,頓時一臉不滿地搖頭反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唐擎蒼也來了吧?”寧紀有些無語地輕哼一聲,話鋒一轉地詢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也在我家少主身邊安插了眼線?”建叔聞言,臉上頓時一陣詫異地詢問道。好像寧紀還真的猜中了一般。
“我安插你妹啊?我現在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唐擎蒼肯定來燕京了。連孫宏都來了,他怎麼可能不來湊這個熱鬧?”寧紀瞪著燕京,對著郝建沒好氣地冷哼道。
“這麼說話就不對了。我這不是關心你麼?少主也同樣擔心你的安危啊!”建叔有些不樂意地辯解了一句,隨後目光就放在了慕容雪地身上,老臉上露出了些許驚訝地神色說道:“你真的是慕容雪啊?你真的沒死?”
“廢話。人好端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你沒事咒人家死幹嘛?要死你去死去!”寧紀聞言,更是不滿地瞪著建叔怒斥道。
“我這不是驚訝麼?瞧把你給緊張的。沒想到你還真的把慕容雪給救出來了!我可是聽說了你這幾天在燕京的風光事蹟。慕容開宇在他的主唱,都在一天內接連在你手上吃了兩次虧啊!
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沒跟我說啊?這可是你不夠朋友了啊!”建叔頓時就露出了一臉‘你不夠意思’地神態,滿腹抱怨地說道。
“我是不是每天吃了幾口飯,上了幾趟廁所都要跟你交代一下,這纔算是夠朋友啊?你沒事就趕緊回去陪著你的少主。我這邊還有事情呢,沒功夫跟你瞎扯!”寧紀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地對著建叔搖頭說道。
“你這不給面子啊!看來我建叔的面子都不頂用了。”建叔一臉鬱悶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