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分屏
人快死的時候，爲了求生會有多瘋狂？
哈利*奧斯本就完美地爲世人演繹這一點。
只是，誰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不止一個惡魔……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即便紐約這座不夜城輝煌的燈光，也無法照耀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天空中烏雲密佈，自然就沒有所謂的月色。
一架科技含量極高的惡魔滑翔機正翱翔於天際，可起重400磅重量的滑翔機飛過時幾乎是無聲無息的。
繼承了他爸的綠魔套裝，哈利*奧斯本戴的魔鬼頭盔上那對黃色的電子眼有著極強索敵功能。
“找到你了！”
下方的別墅露臺上，利茲正在跟彼得煲電話粥。
自從那次派對，兩人算是在一塊了。能在彼得身邊衆美環繞的情況下，搶到【彼得*帕克女朋友】這個頭銜，利茲很是自豪。
蜘蛛俠真正身份這事……
正當在家的彼得拿出自己那張情話小紙條，準備好好表現一番時，突然電話對面傳來一聲驚呼。
“我也是……”
“彼得，我想你了。”
“今晚12點正，帝國大廈頂部。你來晚了，我們就每五分鐘丟下一個你的親人或者女友。”
不用他猜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嘶啞而猙獰的男音：“彼得*帕克！又或者叫你……蜘蛛俠纔對。”
就在這宛若煉獄般的恐怖狀況之下，坐在天空中採訪直升機的記者驀然瞥到在電廠對面一座廢棄的高塔上多了一個魁梧的身影。
“我是奎託斯。那條人形電鰻是我的。”
爲什麼就我彼得不知道自己哪裡露餡了？
唉！彼得糾結起來也是個淚。
電光人太強了，霸佔了整座新式發電廠的他，此刻宛若北歐神話裡召喚雷電怒濤的雷神托爾。
同樣，一輛輛汽車被落雷炸飛，一輛大巴被輕易掀翻，裡面的市民滾作一團，生死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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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不是什麼蜘蛛俠？”
不過這時候，彼得才猛然醒悟：“等等！他怎麼知道我就是蜘蛛俠！？”
“哦？是嗎？你儘管否認，我和我的搭檔已經抓住了你的伯父伯母，你所有的女人，包括瑪麗，格溫，米歇爾，以及……”對面一連報了幾個名字，嚇得彼得心臟都快飛出胸膛。
這就好似那個殘忍無比的電車難題，一輛失控的列車，你掌握著變道的把手，到底是讓列車壓死少量的親人，還是放任列車壓死更多的無辜民衆？
彼得有生以來，第一次陷入如此可怕的道德悖論中。
至少這一次有安格給他兜底。
或許這是非常沒禮貌的舉動。
警車也好，重載的裝甲車也罷，還沒靠近電廠就被輕易打爆，不知多少警察就這樣當場倒斃，化爲焦炭。
可就在紐約市民最需要英雄站出來的時刻，那個擊殺了蜥蜴博士的神秘光頭大漢出現了。
利茲那聲因爲極度恐懼而變調的聲音，不大可能是演的，聽到這個，彼得的神經一下子緊繃到極致。
他發瘋似的衝出房子，果然發現房子裡空無一人，甚至窗臺前的搖椅邊上，那杯咖啡還是熱的。本叔和梅姨都不在了。
不過，他是幸運的。
偏偏對方剛掛了電話，電視裡就傳來緊急播報的新聞——
電光人肆虐。
前線的美女記者幾乎是用哭喪的語氣說道：“本來應該被逮捕的【電光人】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他霸佔了紐約市最新的發電站。天啊！電壓不穩，醫院裡所有的病人都會被波及。哦哦，最新消息，因爲電力故障，機場控制塔臺已經失靈，我們有可能要目睹一場飛機墜毀的悲劇。”
“蜘蛛俠！蜘蛛俠你在哪裡？出來！你不來的話，我就毀了這座城市。”電光人這一次，他似乎更加強大了。
電視畫面一切，在經過數倍放大之後，大家總算能看到電站裡數根巨大的電線桿之間，有一個凝聚著無數雷蛇的恐怖身影。
放任何時候都是足以成爲新聞頭條的大事。偏偏兩件大事同時發生，這讓電視臺導播突然有一種很鬧心的‘幸福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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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那裡！”記者的尖叫，讓直升機的探照燈立馬照了過去。
“啊！是那位神秘的光頭英雄！”記者激動地對著麥大叫著。
不得已，好幾個電視臺只能採用同屏的方式，同時播報兩邊的戰況。
女人就是這麼怪，有些女人只喜歡守著一個男人，而有些女人只喜歡去搶那些最多女人搶的男人。
數噸重的建築牆體整塊剝落，在半空中就爆散開，化爲一場死亡的豪雨，讓市民們驚慌走避。
這邊，電光人麥克斯看到奎託斯的到來，顯然非常不滿。
“好。”對方強大的戰力，讓彼得記憶尤深。不管怎樣，連格溫都不知爲什麼會被抓了的當下，有一個理論上的盟友實屬萬幸。彼得幾乎沒有猶豫地應下了。
曾經以藍色爲主的電光人麥克斯，如今就像是電壓過高的白熾燈泡，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白金色。
畫面再一換，又變成剛剛那個記者，她大聲呼籲著：“蜘蛛俠呢？鋼鐵俠呢？還有上次那位擊敗蜥蜴博士的神秘光頭大漢呢？誰都好！紐約需要你們！”
此時此刻，電視臺又收到了另一個消息：
“緊急播報！帝國大廈頂層突然被一羣神秘人在霸佔，他們擊殺了幾名大廈的守衛，似乎還抓住了一些婦孺當人質。我方記者已經目擊到蜘蛛俠正在前往帝國大廈營救人質。上帝啊！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出現兩批惡黨？”
這讓利茲有種自己搶到選美大賽桂冠的恍惚感。
隨手一擊就能讓恐怖的電光蔓延出數百米的距離。
“你……你要幹什麼？”
電話那頭的聲音，他不算太陌生。
警察和特警奉命到場，隨即被打得落花流水。
那麼多蒙面的超級英雄，蜘蛛俠的特質就主打一個【漏勺】，把真身漏給同學，漏給女友，漏給敵人……作爲一個高中生，他的破綻實在太多太多了。
宛若寒冬裡被一盆冰水從頭澆灌下來，彼得整個人都是懵的。
天空中，數米、乃至十幾米寬的可怕雷光一次次閃過夜空，轟擊在宏偉的摩天大樓上，劈落在路面的汽車上。
對方掛了電話。
“我要見的人是蜘蛛俠！不是你，光頭佬！”
帝國大廈被佔。
彼得在這一刻陷入了極度的糾結中。
就在這時，彼得的電話又響了，他顧不得那麼多，接了這個沒有來電信息的電話。
到底是救親人和愛侶？還是救正在水深火熱的紐約？
敵人知道。
此時一場雷電的風暴正在肆虐半個紐約。
“啊——你是誰？”
盟友知道。
安格笑了一下，這動作放到奎爺的皮套裡，就成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死吧！”
一點都不廢話，安格展現出他屢次掠奪回來的恐怖身體素質，只見他驀然向前倒下，當身體跟地面完全平行的瞬間，雙腿猛地向後一蹬。
“咚！”一聲巨響，他已如大航海時代的加農炮彈一樣，化作一道黑色的厲影，眨眼間跨越百米空間，殺到麥克斯的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