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火狐剛剛離開,數個神盾局的特工就邁著急促的步伐,出現在羅素的面前。
“布魯姆先生!你沒事吧?”看著身穿殖裝的羅素,領頭的特工關心的問了一句。
聞言,羅素轉過身來,轉身的同時,身上的殖裝褪去,化為一條手鏈,纏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奇高的發際線,配著一張老好人的臉,看著用溫和笑臉對自己的特工,羅素微不可查的愣了下,隨即道:“沒事。”。
領頭的特工笑了笑,態度溫和的道:“不知布魯姆先生……”。
“你好,這位特工。”打斷對方的話,羅素開口問道:“我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
“菲爾·科爾森。”臉上笑容不變,科爾森一點也沒有被打斷后的惱怒,態度溫和的介紹了下自己后,開口問道:“不知剛剛……”。
“啊,科爾森特工。”再次打斷科爾森的話,羅素淡笑著問道:“你出來時,教堂恢復秩序了嗎?”。
我是追著你出來的好嗎?你不知道的話,我怎么會知道?
而且,教堂有沒有恢復秩序,你這個主人應該更清楚吧!
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科爾森淡淡的道:“我們出來的時候,你的管家以及警衛們已經在維持秩序了。”。
說話時,科爾森特地加重了我們這個詞。
“哦,這樣啊!”羅素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好吧,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
科爾森點了點頭,道:“好的,布魯姆先生,不過,剛剛那個……”。
“啊,科爾森特工啊,問你一個私人的話題!”再次打斷科爾森的話,羅素神秘的道:“你結婚了嗎?”。
面對羅素的接連打斷,科爾森雖然有些無奈,但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真誠的笑容,帶著一些苦澀,道:“唉,你知道的,布魯姆先生,我們的工作有些特殊,那會有姑娘看上我呢?”。
“唉,不要擔心,科爾森特工,你還有好幾十年可活,會有姑娘看上你的。”
“呵呵……”臉上的笑容一僵,科爾森干笑了兩聲。
還真是謝謝你的安慰了啊!謝!謝!了!啊!
“布魯姆先生,剛剛那刺客……”
“等等!”羅素停下回教堂的腳步,無奈的看著科爾森,道:“你就非得問出這個問題嗎?”。
連番插科打諢,羅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可這脾氣出了名的好的科爾森還在堅持,羅素都有些佩服對方了。
科爾森認真的道:“是的,布魯姆先生,這是我的職責。”。
“好吧,好吧!”抬了抬手,羅素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道:“我告訴你,被她逃了。”。
“逃了?”科爾森低語一聲,雖然心中對此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追問,而是點了點頭,道:“謝謝布魯姆先生的配合。”。
“不客氣。”羅素道了一聲,看著過來接自己回教堂的車子,道:“我先趕回教堂了。”。
“好的!”科爾森點頭,讓開了位置,并且在車子停下是,順步走了上去,為羅素拉開了車子。
“謝謝。”對著科爾森道了聲謝,羅素坐進了車子中,而就在科爾森將車門關上時,科爾森的聲音響了起來。
“布魯姆先生,問個私人的問題!”
看著壓低身子,湊到車窗前的科爾森,羅素開口道:“什么?”。
“你剛剛追殺刺客時,身上穿的鎧甲是什么?”
與羅素展現出的東西相比,一個刺客根本不重要,而他們追出來的目的,除了刺客之外,更多的原因是為了從羅素那里,得到更多的關于殖裝的信息。
似笑非笑的看了科爾森一眼,這并非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況且,他在這個時候將殖裝顯露出來,本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殖裝,為之后的發布會做準備。
于是,羅素開口道:“你可以稱呼它為殖裝。”。
“殖裝……”輕念一聲,科爾森繼續問道:“那么,它……”。
“好了,科爾森特工,關于它的事情,你們神盾局以后會知道的。”
話音落下,羅素拉起車窗,對司機道:“回教堂。”。
而站在原地,看著羅素遠去的科爾森,卻愣了下,喃喃道:“我們神盾局?”。
“看來布魯姆先生對我們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很有想法啊,連新的名字都想好了。”
捏著自己的下巴,科爾森沉默半晌,隨即點著腦袋,道:“聽起來確實比我們現在的名字好聽,也順口的多啊。”。
“要不要和局長提一下,讓局長改改名字呢?”
科爾森沉吟中,帶著神盾局的特工們,緩緩離去。
與此同時,無意間叫了一聲神盾局,卻不知因此讓科爾森升起了報告改名想法的羅素,已經趕回了教堂,繼續忙了起來。
……
一場肅穆宏大的葬禮告一段落,哀悼的人們也已經一個個的離去,葬禮后的彌撒和家庭成員的圣餐聚會也已結束,高大恢弘的古老哥特式教堂,一時間顯得更加冷寂空曠。
仰頭看了眼高高的教堂穹頂,羅素拿著早上準備好的一個箱子,面無表情的走出了教堂后,乘著車子,返回了墓地。
讓老管家和凱撒和自己保持一點距離后,來到了老布魯姆的墓碑旁,不顧形象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打開自己提著的箱子,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瓶紅酒,以及兩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
在羅素和自己的父親一起研究過后,總是喜歡一起小酌一杯,所以,他才生出了自己釀酒的心思。
而這酒是羅素親自釀造的,打算送給老布魯姆的小禮物,但是,現在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將殷紅的酒倒在酒杯中,羅素端起酒杯,在唇間抿了一口后,眉梢一挑,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道:“味道果然差了不少,老頭子,你勉強嘗一嘗吧,可不能說不好喝。”。
笑了笑,羅素端起地上的酒杯,將其灑在了老布魯姆的墓前,將酒杯放下后,再次倒滿,端著自己的酒杯,小口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