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嗎?”從嚴(yán)不可思議的問道。
從婉認(rèn)真的點點頭指著窗外能看到的那個大摩天輪說道:“我今天就去那個地方了,我自己坐了八回,黃金時間都浪費在上面了。”
從嚴(yán)看著劉玉香說道:“你閨女真的失憶了,鑑定完畢!”
劉玉香笑著拍了一下從嚴(yán)說道:“你就別嚇唬你姐了,小婉啊,你昨天溜出去的,我中午接到小宋說你在醫(yī)院不見了我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等到了小宋說你發(fā)高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從婉瞪著眼睛重複著劉玉香說的話:“一天一夜?一天一夜?不會吧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
從嚴(yán)在一旁撅著嘴說的:“我們倒是想開玩笑,你知不知道你這舒舒服服睡了這麼長時間,我跟老媽臉閤眼都沒有啊。還有啊,恭喜你你這一感冒你又要在醫(yī)院裡多帶上半個月了,你的手術(shù)因爲(wèi)你的貪玩兒往後推遲半個月。”
從婉委屈的抱著老媽說道:“對不起老媽。我再也不偷溜了,對了今天送來,噢不是昨天救護車送來的那個女孩兒怎麼樣了?”
劉玉香搖搖頭說道:“從來了你光顧著你了哪還管的了別人啊。小嚴(yán)啊,給你姐放上桌子讓你姐吃飯。”
從嚴(yán)不情願的噢了聲從牀下拿出小桌子抱怨道:“從婉現(xiàn)在我伺候你,等我老了你可讓你兒子養(yǎng)我知道嗎?”
“知道了,小氣鬼。”
許安安站在古龍月臥室門口小聲的問道:“月,你真打算走啊?從婉不是說讓你等她的嘛,萬一人家明天回來找不到你怎麼辦?”
古龍月沒有理會許安安,自顧自的收拾著衣物。許安安有些按耐不住的走上前伸手?jǐn)r住古龍月收衣服的動作說道:“你這是在賭氣嗎?”
古龍月一下子坐在牀上笑道:“賭氣?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有什麼資格賭氣?我考完試就給從婉發(fā)了條短信,到現(xiàn)在都還沒給我回。”
“說不上一樣關(guān)機了呢。”許安安解釋道。
古龍月?lián)u搖頭說道:“沒有關(guān)機,我打過去還是通的,只是不接而已,我覺得我已經(jīng)沒有什麼耐心了,就這麼什麼都不讓我問還什麼都不說就這麼消失,而且現(xiàn)在是全家消失,你說讓我怎麼辦?她到底有沒有相信過我,我那麼相信她她竟然如此對我。”
說道最後古龍月有些泣不成聲,許安安有些心疼的看著古龍月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說道:“也許她也有難言之隱呢,你就再等等好不好?”
古龍月站起身繼續(xù)收拾著衣服說道:“安安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還要收拾一下,明早的飛機。”
“大小姐你終於接電話了。”徐飛大了七七四十九次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餵你好,請問你是哪位?”電話裡傳來陌生女生的聲音。
徐飛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請問這是雪菲的手機嗎?”
“雪菲?不是啊,我剛辦的卡。”
“噢,不好意思啊。”徐飛掛掉電話絕望的吶喊了一聲“額滴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