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賭一把
那一拍,真的是將凌晨嚇了一跳,抬眸看著她,頓時有些呆泄,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她,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柔情。
“你怎么來了。”之后緩緩開口。
暮雪的確是捕捉到了他綠眸中的變化,只是不知道她是天生少根筋還是沒看出來,根本沒有想到是柔情。
“我……”她開口,下意識準(zhǔn)備說我哥的時候,反應(yīng)過來,舌頭打了一下結(jié)“顏讓我給你帶話,說他晚上生日聚會,讓我們一起去玩玩。”
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哥哥叫順口了,差一點就要在這個人面前暴露了。
凌晨皺眉,這件事情安暮顏不是剛才已經(jīng)給他打過電話了嗎?為何又讓暮雪來一次,有什么用意?
“我知道了。”他揚了揚唇,既然這樣,那他也就不揭露了。
他收起畫板,準(zhǔn)備起身“那我們走吧。”
暮雪皺眉,走?走個屁啊!
她阻止“還早著呢,你繼續(xù)畫畫,我在這里坐一會。”
她話一說完,就坐在了凌晨旁邊看著大樹。
暮雪剛坐下,就覺得胸口莫名一痛,下意識伸手抓住胸口處的衣服。
凌晨伸手扶著她,下意識問出了口“是不是病情發(fā)作了?”
自從那次去了醫(yī)院,得知暮雪的病情加重的之后,他就非常擔(dān)心,原本他還打算聯(lián)系暮雪的家人,可是又看到暮雪楚楚可憐的樣子,他還是答應(yīng)了她,不告訴其他人。
但是他怎么能由著暮雪胡來,就算不告訴其他人,那總要找醫(yī)生救治她啊。
暮雪晃了晃手,稍微緩和了一點,開口“沒事。”
凌晨碰觸到她的衣服之后,皺眉“怎么衣服是濕的?”
“水濺到衣服上的。”
凌晨覺得有些好笑,就算是水濺到衣服上面,怎么也不可能全身都濕吧?不過既然人家都不想說,那他也就不問了。
他還是很體貼的將身上的學(xué)生會制服外套脫了下來,蓋在暮雪身上。
“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潮的,這里又是樹蔭,曬不到太陽很容易感冒的,還是把外套披上吧。”
聽到凌晨的分析,暮雪也同意這個看法,最終點頭,靠在大樹坐著,將外套披在身上。
凌晨寵溺地?fù)芰藫芩~前的劉海,嘴角笑意蔓延。
“學(xué)長笑著挺好看的。”暮雪看著他,不由的夸贊了一句。
她倒是對凌晨沒有那么討厭,畢竟在盛華櫻除了和她哥哥安暮顏外,就和凌晨最熟了,而且,她到覺得,凌晨這個人蠻不錯的。
沒有向言燝翊那么腹黑,總是做一些很變態(tài)的事情。也沒有嚴(yán)謹(jǐn)軒那么高傲,總是唯恐天下不亂。也沒有郁子熙那么潔癖,看到女生靠近他就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也沒有薄睿晟那么花心,除了泡妞還是泡妞,不務(wù)正業(yè)。
在這個學(xué)校里,她覺得除了哥哥之外,凌晨就是在這幾個人里面唯一挑不出毛病的人了。
說到底,對凌晨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不過這只是現(xiàn)在,如果她的病情一泄露,那可就不能保證了。
凌晨震了震,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不過只是短暫的幾秒,又恢復(fù)過來。
他輕輕的移動了一下身子,和暮雪并排坐著,沒有理會她,開始專心畫畫。
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就坐在他的旁邊,他自己也就不去思念了,靜下心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畫畫當(dāng)中。
他的畫剛畫到了一半,突然有一個重物落到肩頭,若細(xì)細(xì)聽還可以聽到輕輕的呼吸聲。
凌晨下意識將頭轉(zhuǎn)了過去,發(fā)現(xiàn)暮雪已經(jīng)睡著了,她的頭正在抵在他的肩頭,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熟睡了,才會睡的這樣安穩(wěn)。
他仔細(xì)打量著暮雪睡覺的容顏,她的嘴角還彎出了弧度,很顯然,她肯定在做好夢。
凌晨嘴角彌漫著笑意,卻不是開心的笑,貌似有些苦笑的意味,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左手,拇指輕輕摸索暮雪臉頰,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沒有這樣的畫面了。
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暮雪的,他也不清楚,有可能是第一次見面,也有可能是之后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也不知道暮雪到底是有什么樣的魅力吸引著他,反正就是看著她就有種特別舒服的感覺,看不到就特別思念,他也知道這就是喜歡。
先愛上的人總會是輸家,他偏不相信,他就要賭一把。
他的綠眸不知何時已經(jīng)柔情泛濫,舍不得讓暮雪離開他的視線。
蓋在暮雪身上的外套突然掉了,凌晨輕輕地動了動胳膊,將衣服撿了起來,再次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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