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著楊威歐陽千山的直升機,飛到了滬市郊區(qū)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中,然后他們又轉(zhuǎn)上了一架小型的客機。
當客機再次起飛的時候,在空中盤旋了一圈之后,楊威有一個感覺,飛機飛往的方向是東方。
滬市東面不正是大海嗎?
難道歐陽家的內(nèi)門是在大海中嗎?
現(xiàn)在楊威心中對歐陽家的內(nèi)門充滿了很大的興趣。
“楊威,你的師父是老鬼周二寧吧?”在飛機上,歐陽千山淡淡的對楊威道。
聽到歐陽千山的話,楊威表情微微一愣,隨意笑著道:“前輩,我的師父大家都叫他老鬼,難道他便是你口中的周二寧嗎?”
老頭子的名字,該不會是真的叫周二寧吧,這名字聽起來這么蛋疼呢,就好像很二一般。
其實在歐陽千山叫道周二寧的時候,尤其是說到他師父,他的心中便已經(jīng)知道了,老頭子的真名肯定叫周二寧。
歐陽千山笑了笑道:“你小子,明知故問,你還別說,你小子不虧是周二寧的徒弟,光溜的很啊。”
聽到歐陽千山的話,楊威哈哈笑著道:“前輩,你就不要往我臉上貼金了,我比起我家?guī)煾竵恚€有很大的差距啊。”
“對了,前輩,你難道和我?guī)煾杆先思艺J識嗎?”楊威在開完玩笑之后,笑著問道。
這么多年了,老頭子的身份在他心中一直是一個謎,他一直想要從老頭子口中得到他的身份,但是老頭子卻從來沒有說過,只是說時機成熟的時候,他便知道了。
好吧,現(xiàn)在鬧的就是,沒有時機了,而老頭子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果然是辦事不靠譜啊。
就在楊威暗罵老頭子的時候,在神農(nóng)架原始森林中,在被附近山民稱之為禁地的山谷前面,老頭子正拿著一桿魚竿,在一眼冒著白霧的泉水池子中釣魚。
現(xiàn)在他悠閑的很,因為他現(xiàn)在不必要去整日的守候在封印位置,所以和落雪在山谷外面搭建了一個小木屋,兩人過著很舒服的日子,沒事?lián)е溲┱f一下從前的事情,或者是打打獵,釣釣魚啦。至于現(xiàn)在落雪嘛,如同一個剛結(jié)婚的小媳婦一般,好吧,這是上了一把歲數(shù)的小媳婦。
“阿嚏……”眼瞅著魚兒就要上鉤了,老頭子突然打了一個阿嚏,一下子將快要上鉤的魚兒給嚇跑了。
“我靠,該不會是楊威那小子在罵我吧?”老頭子自言自語的道。
楊威都敢當著他的面罵他,更不要說背地里罵他了,所以他打了一個阿嚏后,不禁將罪過算在了楊威的身上。
你還別說,他算的還真的很對,因為正是楊威在罵他。
“二哥,回家吃飯了。”一身白衣,滿頭白發(fā)的落雪,滿面紅光,連皺紋都都是帶著溫柔的笑意道。
老頭子把魚竿放下,然后拿上了魚簍,在魚簍中有幾條上午釣上來的魚。
這里的魚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因為水質(zhì)的緣故,口味其佳,老頭子在發(fā)現(xiàn)吃過一次以后,就經(jīng)常會在這里釣魚,這里的水是活水,所以魚兒不少,他根本不用擔心魚兒會釣完。
落雪為老頭子做了幾條魚,然后又做了幾個實用的山間野菜,而老頭子從外面弄來的好酒,也拿出來到了一杯,美美的喝了一口,不禁美美的說了一句,痛快。
“味道怎么樣?”落雪一臉溫柔的看著老頭子道。
雖然老頭子已經(jīng)頭發(fā)稀少,并且滿臉的皺紋,甚至是連牙口都不好了,但是在落雪看來,他還是那么迷人。
都迷了一個世紀了,他的整個人都迷在了她的血液中,她等了他這么久,在他為她搖起一樹雪花的時候,她便知道,她這一輩子沒有白白等待。
而老頭子在看到落雪在看他,他嘴里斜叼著煙袋鍋子笑著道:“小雪,你上次見到楊威那小子,他怎么樣啊?”
“和你有的一拼。”落雪淡淡的笑著道。
老頭子張開嘴哈哈笑了起來,在笑的時候,露出了兩顆很是發(fā)黃的門牙:“我?guī)С鰜淼娜耍揖驼f,你把你的那些人都給那小子,那小子要是真的亂起來,估計會鬧的動靜很大,那小子膽子大的很。”
“讓他鬧去吧,我們別管了。”落雪很是淡定的說了一句。
老頭子呵呵笑了笑,然后點了點頭道:“是啊,不管那小子了,想到那小子我就煩心,當初我和和尚帶他長大,那小子可是沒少把我們兩個人給坑了……”
想到楊威小時候的事情,老頭子不禁陷入了沉思,回憶起曾經(jīng)楊威的事情,皺紋中都是歡樂。
他一生無子,而楊威是他的徒弟,同樣他也把楊威當做了兒子,雖然對楊威嚴格,但是私底下還是對楊威很照顧的。
只是男人的表達方式,和女人的表達方式不同。
“要不然你出去看一下看。”落雪道。
來了這段時間,落雪陪著老頭子守護在封印山洞,但是上一次道士帶著一個小女孩來了,然后小女孩和一只大黑貓進入到封印之門中消失不見了。
而老頭子他們兩人和道士交手一番,最后道士還是厲害了封印山洞,從此不見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