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西方人中,其中一男一女在他眼中所呈現的熱像圖像乃是西方光明圣教。
光明圣教大多修煉的是光系異能,所以他們身上所呈現的熱像圖像,比正常人更加的發亮。
曾經楊威有見過光明圣教的一個實力相當相當的圣騎士,他在與人交手的時候,身上散發出無比圣潔的光亮,這種光亮肉眼都可以看得到。
想不到居然在這里能見到光明圣教的人,楊威怎么能不奇怪呢。在西方絕大數人心中,光明圣教乃是神圣,最接近主的勢力。在西方世界中光明圣教占了很大的比重,甚至是有很多普通人都是信奉光明圣教的人。
當然有些事情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鮮亮,光明圣教在西方歷史中,它的崛起是一部血淚史,是用長槍和斧頭征服下來的統治位置。
雖然西方異能組織中,也有修煉光系異能的異能者,但是光明圣教的人熱像圖像中還多了看起來有些圣潔的光澤。
“楊威,我們算是認識了,以后常聯系。”羅東笑著對楊威道。
“好了楊威,咱們走吧。”劉睿對楊威道。
楊威笑著道:“好啊,羅東再見了。”
劉睿以為楊威和羅東兩人會鬧出口角,或者發生什么矛盾來著,想不到兩人卻如此開心的說話起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有什么麻煩。
不過當羅東看到楊威手牽著劉睿的手離開酒店之后,他原本是帶著笑容的臉上,頓時充滿了陰霾,心中對楊威有種莫名的恨意。
他追求劉睿這么久,從未請到過劉睿吃一頓飯,都被劉睿給推脫過去了,他有打聽過劉睿有沒有男朋友,得到的答案是沒有。但是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看起來和她很親密的人,這讓夏東相當的不爽,臉上露出了幾絲陰霾。
“剛才我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一個金色短發,長得很漂亮,身材火爆的西方女子道。
一邊那個身穿白色西服,臉上時不時帶著微笑的男子,在聽到這個女子說的之后:“艾麗爾,你從他的身上真的感受到危險氣息了,看來這個人不簡單。”
“是的科爾,這個人看起來是這樣子的。”這個叫做艾麗爾的女子點了點頭道。
他們兩人乃是光明教會的成員,此次來中華是帶著任務前來的,這一次他們來華的光明教會的成員有好幾批,分布在了中華的幾處。
這個艾麗爾天生對危險有特別的感知,就在剛才她在楊威和夏東說話的時候,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是嗎,有多么不簡單,我倒是想要會一會。”這個被稱為科爾的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科爾,你還是老實一點好,不要忘記大人交代給我們的事情。”艾麗爾淡淡的對科爾說了一句。
她是知道科爾就是一個狂熱的戰斗分子,他這么說話,心中肯定對這個叫楊威的人產生了興趣。
“夏,我們走吧,下午去看一下你的工作做得如何了。”艾麗爾對夏東道。
夏東點了點頭,和這幾個人出了門。
“這個夏東很有意思啊?”楊威笑著對劉睿道,“劉睿,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呢?”
在剛才和夏東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不是的瞄向劉睿,男人的直覺讓楊威感覺到,這個夏東對劉睿或許有意思。
聽到楊威的話,劉睿故意笑了笑道;“是啊,是對我有點意思,我在考慮呢,如果你再對我不好的話,我是不是考慮一下人家呢?”
“嗯啊,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子啊。”楊威一臉壞笑的對劉睿道。
將劉睿送回到了公司門口,并且和她說了一下,晚上吃飯的時候他怕是不能過來了,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肯定會過去的。
對于楊威說的,劉睿點頭應下了。
楊威離開東山市這么久,肯定有很多的事情,他這么說肯定有什么事情。
告別了劉睿,楊威開車前去流浪者酒吧,在來到流浪者酒吧之后,他看到流浪者酒吧的外面好像裝修過了,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酒吧的門口看起來門可羅雀,根本就沒有停了幾輛汽車。雖然人少,但是酒吧依舊開著門,下了汽車之后,楊威進入到了酒吧中。
在進入到酒吧中后,原本是相當熟悉的酒吧,現在應該是經過大裝修過,換了很多盆景,甚至是就連酒吧的沙發座椅都換了別的顏色。
看到這里,楊威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就好像是有些心慌一般,覺得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天,酒吧中的環境很是安靜,只有兩三個服務員在酒吧中走動,見到楊威過來,頓時一個身穿著兔女郎服裝的服務員走上前,“先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你是新來的,看你有些眼生啊?”楊威斜點著一支煙問道。
“先生看來是常客嘍,先生眼光真好,我來了才幾天而已。不知道先生是喝酒還是吃點東西,我們這里剛剛開了風味小吃,相信先生會喜歡的。”這個兔女郎笑著對楊威道。
“不要了,我找你們的老板。”楊威也懶得和她啰嗦什么,不過聽到她說酒吧開了風味小吃,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覺得怪怪的,酒吧不就是喝酒的地方嗎,小吃的話最多經營點糕點什么,若是經營小吃什么的,多少有些不倫不類了。
“好的,先生,我們的老板就在吧臺那里,你如果有事的話,你可以卻找他。”兔女郎很是有禮貌的對楊威道。
楊威看到站在吧臺中是一個男子,這個男子他認識,正是流浪者酒吧的領班ken。
ken居然成為了流浪者酒吧的老板,那么璐璐跑哪里去了?
想到這么多天,一直沒有打通璐璐的手機。
“ken,你怎么成為了老板了,璐璐呢?”楊威將點著的煙放在手中給碾碎了,走到吧臺前問道。
ken見到是楊威,將他給認出來了,“威哥,過年后我就成了這里的老板,至于璐璐老板年三十那天離開東山市了,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璐璐她走了。”楊威在聽到ken的話后,禁不住失聲問道。
璐璐居然走了……
璐璐怎么就走了……
她還是年三十那天走的……
楊威突然有種頭蒙蒙的感覺。
“這是璐璐留下的信,說是你來了的話,讓我轉交給你。”ken從吧臺中抽出了一張粉色的信封。
見到這個粉色的信封楊威表情微微一怔,身子禁不住有些顫抖。
當初紅魚走的時候,也是一張粉色的信封,而現在璐璐走了,她留下的也是一張粉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