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兄弟多年,殺這個字確實挺傷人的。
只是既然老五說了,松子便也知道今天這一架必須得打了。
很快他便看到老五拿著木棍衝了上來,此刻的老五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新了,他一心想要毒品,其他的東西都被他拋到了腦後,所以下手特別的狠,一上來便拿著木棍朝松子的面門刺去。
松子連忙彎腰,然後用手一檔,硬生生的改變了木棍行駛的方向,可誰知老五又是一個反肘,打向了松子的腹部,兩個連環攻擊之下逼得松子往後退了數步。
但是後面就是牆了,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所以他必須反擊,而且要拿出自己最真實的本事。只見他大喝一聲,一雙鐵爪猛然出手,他一抓直奔老五的咽喉,一抓擋開了老五的木棍。
他本以爲老五會擋,以老五的實力也絕對能夠擋得掉,但誰知老五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不顧一切的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眼見著那一爪子就要抓破老五的喉嚨,松子只能往快速的改變的自己的目標,他的手一偏,硬生生的在他肩膀上的傷口處抓了一下。
這一爪子很重,痛的老五慘叫一聲,原本縫好的傷口又開始往下滴血了。
但也就是這種疼,讓老五有些清醒了,他看著眼前的松子,抱著肩膀快速的往後面退了幾步,低著腦袋,沒有了剛纔那一股狠勁,身上也沒有了殺意。
其實若真的單挑,松子不一定乾的過老五,今天只是老五毒癮發作,沒有了意識,而且肩膀上的槍傷還沒好,所以纔會這麼容易便被松子制止了。
“醒了沒……”松子冷冷的問。
老五點了一下頭,然後帶著哭腔說:“給我綁在一把解釋一點的椅子上吧,然後你出去守著,別讓自己爲難?!?
“恩?!?
對於剛纔的事情松子沒有再說,老五也不想提起。
將老五綁好之後,松子便開門出去了,出去之後還刻意將門鎖了起來,他叫人拿來了幾瓶酒,靠在門上喝了起來,希望能借助酒精麻醉自己,好讓自己不去想屋子裡面受盡苦難的兄弟。
就在他喝完一瓶白酒的時候,姜龍回來了,他看著松子頹廢又傷心的模樣,便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也沒有細問,而是坐在松子的旁邊陪他喝著小酒。
兄弟兩一杯一杯的喝,屋子裡一聲一聲的喊。不管老五的聲音有多悽慘,也不管他怎麼在求情,兩人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自己喝自己的,自己聊自己的。
當天晚上,兄弟兩都在門口睡了,睡醒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開門去看老五,此時老五已經睡著了,他整張臉都糊在了一起,已經看不得了,也看不下去了。
松子去弄了一盆熱水,親自幫他清洗了一下,然後便將他鬆綁,扶他上牀睡覺。
期間老五一直鬥處於昏睡狀態,整個人像是脫了一陳皮一樣,沒有半天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