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我們就在這裡侯著,等天黑,我們再進去。”林浩對這位哥,一向沒轍,只能重複的說道。
“好的,知道了!你丫的,嘴可真碎!”雷洪鄙視的望了林浩一眼,把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
“……”林浩無語,表情要多苦就有多苦,對於身邊這位仁兄,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華僑飯店五樓正如林浩感覺的那樣,確實有事情,確切的說,是一個大人物來了,那個被德叔視爲大人物的,就是羅家的二公子羅世寒,羅家一直是德叔很想巴結(jié)的,所以對於他的到來,德叔很重視。
德叔雖說在地下混得開,但在東江四大家族眼裡真是屁都不算,羅老爺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所以,以前德叔一直拿熱臉貼羅家的冷屁股。
羅家還不情願讓他貼,這次羅世寒的到來,讓德叔很意外,也很激動,爲了確保這位少爺?shù)陌踩扬埖曛車酶F桶一般,生怕出點意外。
羅世寒也是紈絝子弟,對於德叔的馬屁自然十分受用,全程臉上都掛著滿意的笑容,甚至與德叔稱兄道弟的起來。
羅世寒這次通過朋友找到了德叔,完全是因爲林浩這小子,他在此之前就瞭解到,德叔跟這臭小子也有過節(jié),而且已經(jīng)到了不共代天的地步,所以羅世寒就想利用他把林浩給滅了。
德叔當然不會那麼傻,見羅世寒找到自己,不會什麼都不知道,他覺得自己反正都要滅林浩,不如,順坡下驢,還能靠上羅家的這顆大樹,一舉幾得的事情,何樂而爲。
兩方人馬,各懷鬼胎的相互交換著意見,氣氛熱烈,意見一致,要多和諧,就有多和諧,酒桌上吃喝一番,頻頻敬酒,明明都是一肚子壞水,臉上的表情卻比誰都要純真。
樓上酒杯交籌,稱兄道弟,一片歡歌笑語,樓下小樹林裡,林浩和雷洪兩人,卻忍飢受凍,耐著性子,等著天黑。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
快,天剛剛擦黑,很快就變得伸手見不五指。
“好了,我們上吧!”雷洪早就按捺住,被壓抑已久的興奮,一個雀躍,站起身來,磨拳擦掌,正欲往飯店裡衝。
“慢點!”林浩又一把強按下雷洪,說道:“小點聲,別被發(fā)現(xiàn)了,不然,我們捱了這麼長時間的凍,就白捱了。”
“知道了,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很像我媽。”雷洪覺得林浩越來越不爽快了,斜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林浩以前也恨人婆婆媽媽,他向來講得也是快意恩仇,但他更明白,能屈能伸,什麼時候該辦什麼事情,不過,這樣的事情跟雷洪卻講不明白,讓他很受傷。
“好了,啥也不說了,你別出聲,跟著我,我們進去。”說完,兩人小心翼翼從小樹林出來,順飯店樓房的牆壁,貼著邊走著。
“誰?”他們倆已經(jīng)很小心了,但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正當準備攀著水管向上爬的時候,就聽身後有人問道要說林浩也算頭腦靈活,先是一驚,腦筋轉(zhuǎn)了轉(zhuǎn)後,就立刻計上心頭,跟雷洪使了個眼色,就轉(zhuǎn)過身來,嘻皮笑臉的問道:“你猜!”
“快說,不然不客氣了!”在說話在那人旁邊,還有一個,兩人用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們,滿臉的狐疑叫嚷道。
“其實我是……”林浩朝前走著,朝雷洪猛得打了個眼色,要說雷洪平日裡跟林浩擡槓,總是腦筋不夠用,但這會兒,絕對反應神速,立刻明白林浩的意思。
猛得就朝那個人撲了過去,把那個按照,騎在他的身上,攥緊沙包大的拳頭,就是左右開弓,打了幾拳,自己覺得打得特爽,再看那人早已昏厥過去,口吐了白沫。
“把那人衣服給扒了,證件啥的,都掏出來,給自己換上!”
“爲啥?”雷洪又恢復到零智商的狀態(tài)。
“穿著他們的衣服,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了,就不爬水管了!”林浩白了雷洪一眼,表示對其智商的強烈鄙
視。
“哦!原來如此!”雷洪恍然大悟,隨後,又轉(zhuǎn)念一想,問道:“那爲啥你不早說?害得我們白白守在小樹林半天。”
“……”林浩表情立馬苦了,對於雷洪這個問題,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這個主意,也是剛想到的,先前根本就沒有概念,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了,別廢話了,想不想打架了?”林浩故意板著臉說道。
“想,而且是發(fā)自肺腑的想!”雷洪有時候也會玩些小幽默。
“那就別廢話了,乖乖跟著我。”林浩覺得雷洪犯起傻來,也很可愛的。
兩人也不再擡槓,穿著從那兩個嘍羅的制服,戴著帽子,朝飯店門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剛要進門,就見幾人喝得紅光滿面的從正對門的電梯上下來。
只聽其一人嬉笑的說道:“那個姓羅的真他媽太能會玩了,也不怕累跨了。”他話一說完,身旁的其他幾個,也發(fā)出會意的笑聲。
“姓羅的?”林浩覺得他們所說的姓羅的還真有可能是羅世寒,於是產(chǎn)生了好奇之心,故意壓低了帽沿,低聲朝正朝他們走過來的那幾人問道:“那個姓羅的,在幾樓幾號房呀?”
“五樓508號房,怎麼?你想去觀戰(zhàn)?”那一幫人已經(jīng)喝得頭暈眼花,也不管是誰,就信口胡說道。
“呵呵,不是,只是好奇!”林浩打著哈哈,就拉著雷洪往電梯裡走過去。
“走,我們?nèi)サ骄瓢桑驑纷樱 辈恢l叫一嗓子,幾人便起鬨的走出了飯店,打了個車朝酒吧開了過去,誰也沒功夫去理會,剛纔爲什麼會有人打聽羅世寒住處的事情。
兩人進了電梯,直奔五樓而去,可他們剛一出電梯,沒走幾步,就見幾個人圍了過來,用警惕的眼睛問道:“你們幹什麼的?”
“沒看到我們穿著制服嗎?”林浩鎮(zhèn)定的反問道:“你們是不是秀逗了,連自己人也盤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