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驚恐的望著如同修羅一般的林浩,顧不得腿腳疼痛,一瘸一拐走了,而在一旁的張平山對於林浩的手段,更是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小張!”林浩朝張平山叫道。
“嗯?”張平山被林浩這麼一叫,立刻回過神來問道:“有什麼吩咐?”
“我們分頭行動,你先報警然後再去1306房間去看看小劉和小李的情況,我去1308去救殷小姐。”
“好的。”
兩個人開始了分頭行動,而此刻在1308房間裡的羅世寒,正貪婪的欣賞著暈睡著的殷萱羽,對他來說,此時的殷萱羽就是已經(jīng)到手獵物,而在享用這美味的獵物之前,習(xí)慣性的把玩一會兒。
他架起了攝像機,想用它錄下他認(rèn)爲(wèi)是美妙的那一刻,這樣做自有他的目的,做這種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情,萬一殷萱羽事後撕破臉皮,要找他算帳,也好憑著手中東西,讓她有苦難言,羅世寒得意的望著暈迷中的殷萱羽,吞著口水說道:“小娘們兒,連睡姿都這麼風(fēng)騷,讓我看得真是熱血沸騰。”說罷,便再也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想好好的享用美色。
正當(dāng)羅世寒欲上前圖謀不軌時,房間的門突然飛了起來,像是受很大的撞擊一般,而這一突然的變故,讓羅世寒驚得目瞪口呆,像個木樁一樣傻站那裡,一臉錯愕的望著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人。
林浩就在他如此錯愕的目光中閃亮登場,從門外走進(jìn)來,望著牀上暈迷的殷萱羽,知道這個姓羅的小子還沒得手,心便放下一大半,但看到擺放好的攝像機,心中就一陣的厭惡,對羅世寒啐了一口道:“你這貨,竟然想出如此的下三濫的招數(shù),真他媽的噁心。”
“別……別……過來!”羅世寒見林浩要殺人的眼神,害怕了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閉嘴!”林浩輕蔑的看了羅世寒一眼,說道:“你以爲(wèi)我會打你嗎?打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你……”羅世寒覺得林浩這麼說自己,是在羞辱自己,但除了在心裡咒罵幾句以外,當(dāng)著林浩的面,就連個屁都不敢放。
林浩也不再跟他多廢話,上前對著羅世寒就是一腳說道:“滾一邊去。”
羅世寒被林浩突然這麼一腳,一下子滾到了牆角邊,疼得直哼哼,嘴著抱怨道:“不是講打我會髒手,怎麼還打啊?”
“打你會髒手,所以我才用腳。”林浩耐心的回答道。
“……”羅世寒無語的看著林浩,再也不也發(fā)任何聲響,生怕惹得林浩,再給他一腳。
眼睜睜得看林浩帶走了暈迷的殷萱羽,羅世寒心裡哀嘆道:“唉……煮熟得鴨子就這麼飛了。”
沒多久,警察便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林浩事先已經(jīng)帶著殷萱羽離開,而留張平山和被救醒的李良和劉寶等人
,向警方描述剛纔的情景,警方在確認(rèn)後,就帶走了羅世寒和癩疤強。
由於羅世寒是主辦方,便沒做太多聲張,而是秘密將他和癩疤強抓了起來,事後,羅世寒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深感顏面盡失,也只能打落門牙往肚子裡面咽,殷世平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沒有太多追究,畢竟女兒也只是迷暈,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至傷害,再加上壞人已經(jīng)被法辦,所以,也沒必要太過多於計較,畢竟,多一個敵人多堵牆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風(fēng)波就這麼無聲無息消散了,但在每個人的心裡都卻怎麼也消散不掉,尤其是對於羅家來說,更是如此……
“老大!”在龍升幫的總部裡,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正畢恭畢敬喊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老大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刀疤男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他又不敢隱瞞的說道:“事情沒能辦成!”
“沒辦成?”老大有些奇怪的向刀疤男問道,這段時間,做事或許太過於順利,所以對於這次計劃自以爲(wèi)很周詳?shù)氖虑椋瑳]辦成感到有些意外。
刀疤男聽出了老大的意外的語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本來剛想下手,誰知道被人橫插一槓,所以……”
“好了!”老大聽到刀疤男的彙報,卻一點兒不爲(wèi)所動,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下去吧!”
“可是……”刀疤男見老大在知道結(jié)果後,表現(xiàn)還是如此平靜,感到有什麼意外,想問又不敢問,話剛說了一半,又生生吞了回去。
“呵呵……”老大笑了起來,對刀疤男說道:“刀仔,不要著急,遊戲纔剛剛開始!”
“遊戲?”被老大喚做刀仔的男子奇怪的問道:“老大……”
“好了!”老大打斷了刀仔的話,說道:“刀仔,有些事情你只要去做,至於爲(wèi)什麼,以後我會告訴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刀仔知道他多嘴了,便知趣的退了出去,老大望著刀仔出去的地方,嘴角卻浮現(xiàn)出陰險的笑容。
陽光透過醫(yī)院病房玻璃窗直射在殷萱羽的臉上,“好刺眼,誰這麼討厭把窗簾拉開了!”殷萱羽小聲咕噥了一句睜開了眼睛,她剛把秀目睜開,就見到林浩那張可惡的臉,著實了嚇了一跳,慌忙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林浩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可是在保護你!”
“保護?”殷萱羽聽林浩這麼說,臉上寫滿不信的說道:“你剛纔把我嚇了一跳,要是都像你這麼保護,我估計我早晚給你嚇?biāo)溃 ?
“……”林浩聽殷萱羽這麼說,知道她有心擡槓,一夜沒睡的他,實在沒什麼精神跟這個剛睡醒的小妮子多廢脣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的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去睡覺了!”
殷萱羽見林浩並不像昨天一樣跟她針尖對麥芒,便覺得沒趣,擡首一望,奇怪道:“這是怎麼看都不像賓館啊?”
“這裡是醫(yī)院!”林浩懶散的回答道,說罷,覺得睏意襲人,就想出門找個地方去夢會周公。
“醫(yī)院?”殷萱羽奇怪望著林浩問道:“我什麼時候到這裡的?喂,我問你話呢!你怎麼走了!”
林浩不想再跟她沒完沒了的閒扯,見她精神這麼好,還能有力氣鬥嘴,知道她已經(jīng)從昨天的藥力中恢復(fù)過來,再加上週圍已經(jīng)被殷世平派來的人,已經(jīng)圍得跟鐵桶一般,心知不會有事,便沒再理會殷萱羽說什麼,而是徑直的走出了病房。
“林浩,你給我站住,你敢不理我!”殷萱羽在裡面大叫著,而這時,林浩已經(jīng)把病房門關(guān)了起來,如釋重負(fù)的長吁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丫頭,還真難纏,以後還是少惹爲(wèi)妙。”
“小夥子,早上好啊!”殷世平見林浩正從病房出來,熱情的上前招呼道。
“早上好,殷先生!”林浩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殷世平熱情的上前說道:“昨天辛苦你了!”
“沒什麼!”林浩淡淡的說道:“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嗯,很好!”殷世平通過這件事,對林浩有了全新的認(rèn)識,知道先前的擔(dān)心有些多餘的,他笑著看著林浩。
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聽其他人彙報了,明白這個叫林浩的年輕人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心裡想,曾家果然不會糊弄自己。
林浩見殷世平半天沒有說話,自己此時只想去睡覺,也不管殷世平在場,伸著懶腰,打著呵欠說道:“殷先生,我一夜沒睡,有些困了,現(xiàn)找個地方去補補覺。”
“嗯,你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其他人,不用擔(dān)心!”殷世平說道。
林浩朝著殷世平笑了一下,揮揮身,便告辭了,殷世平見他這樣,卻一點兒也沒有在意,想了一會兒後,推開病房門。
殷萱羽對於林浩對她不理不睬,很是惱火,她急於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什麼,昨天明明在東江飯店,而今天一醒來卻在醫(yī)院的病牀上,正獨自生著悶氣,見病房門又被推開,以爲(wèi)林浩又回來了,大聲叫道:“給我出去!”
“誰惹我們家的小寶貝生氣啦!”殷世平對於殷萱羽大聲的呵斥,卻沒有生氣,而心情大好的開玩笑道:“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爸爸,怎麼會是你啊?”殷萱羽知道自己罵錯了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丁舌,說道:“對不起啦,我不知道是您!”
“呵呵……”殷世平笑了起來,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卻沒說什麼。
殷萱羽見自己父親並沒有怪自己的意思,便上前攬著他的脖子,上前撒嬌道:“爸爸,我求你件事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