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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跟隨曹健而來的一眾省行領(lǐng)導(dǎo),聽完之后,盡皆一個個皺著眉頭望著陸飛揚,眼神中掠過絲絲的厭惡之色。
不得不說,劉俊光拉仇恨的功夫相當?shù)挠幸皇郑D(zhuǎn)瞬之間就將省行那些領(lǐng)導(dǎo)綁在了自己的戰(zhàn)車上,讓他們恨上了陸飛揚。
局勢瞬間得到逆轉(zhuǎn),孟威、孟聰?shù)纫槐娂w绔則幸災(zāi)樂禍的冷眼旁觀了這一切,他們都曾經(jīng)在陸飛揚的手上吃癟過,自然很樂意看到陸飛揚出丑。
“陸少!老高沒有來遲吧?”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清朗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微微有些凝滯的氣氛。
“哈哈!沒有,沒有,高哥,好戲正在上演呢,就等著你呢!”陸飛揚站了起來,朝著高明山迎了上去。
“陸少!這是六十五億的現(xiàn)金支票,老高我把全副身家都給你帶來了。”
寒暄過后,高明山雷厲風行地掏出一張現(xiàn)金支票,鄭重地交到陸飛揚手上。
“高哥,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這個人情兄弟我記下了!”陸飛揚接過支票之后,輕輕給了高明山一拳。
旋即,陸飛揚走到劉俊光的面前,揚了揚六十五億的現(xiàn)金支票:“聽說你們錢很多,來,把這六十五億的支票也換成現(xiàn)金,你們這間銀行就要破產(chǎn)倒閉了,放在你們銀行可不安全!”。
“天吶,六十五億的現(xiàn)金?!”
曹健剛剛平復(fù)下來的臉色,瞬間蒼白得毫無血色,只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zhuǎn),感覺快要暈過去了。剛剛還是三十億的缺口,轉(zhuǎn)眼就多了一倍,暴增到了六十五億,這簡直是要將他拿到火上烤啊。
至于其他人臉上的表情,則同樣精彩極了,臉色瞬間凝固住了,一個個陰沉得仿佛能夠擰得出水來,極端的難看,宛如死了爹媽一般。
尤其是劉俊光,剛剛還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現(xiàn)在則像是吃了死孩子一般,惡心得要命。
“怎么辦?怎么辦……”
曹健身后的一眾省行領(lǐng)導(dǎo),一個個急得團
團轉(zhuǎn),身形搖搖欲墜,盡皆用帶著探詢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曹健。
六十五億的現(xiàn)金支票啊,他們只帶來了十億的現(xiàn)鈔,還有五十五億的現(xiàn)金缺口。
銀行是有錢,但銀行的錢大多都是固定資產(chǎn),要么就是拿出去錢生錢,用于貸款或者投資,只留很少的一部分當作現(xiàn)金儲備。
如果只是五十五億財務(wù)轉(zhuǎn)賬的話,絕對不會讓他們這群銀行高管如此的為難,但要取五十五億的現(xiàn)金就要他們的老命了,陸飛揚的這一招正好打蛇打在了七寸上。
“這位公子,鄙人是蘇江省建行分行的行長曹健,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曹健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陸飛揚的面前,用一種哀求的口吻說道。
“不必了,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陸飛揚的身形無動于衷,淡淡道。
“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得罪到你了,以至于讓你把我們往死里逼?”曹健的姿態(tài)放的很低。
“你們沒得罪我,但你們得罪了我的朋友?想要我放你們一馬也簡單,就是把那些得罪我朋友的人通通擼掉,我要他們在銀行系統(tǒng)混不下去。”
陸飛揚指了指孟國富和柳幽月道,冰冷的聲音彌漫著一股森然的殺氣,似乎只要曹健不答應(yīng),就要將他們所有人都擼掉。
“放肆!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來插手我們銀行內(nèi)部的事務(wù)?你以為用一點錢就可以左右我們銀行的人事安排么?那樣的話豈不是我們所有人都要看你臉色行事了,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通通成了你的奴才了,天天都得把你給哄開心了?”
曹健還未開口,劉俊光卻是一臉威武不屈地沖著陸飛揚大聲喝斥了起來。
陸飛揚似笑非笑地盯著上躥下跳的劉俊光,道:“怎么?我都還沒有點名道姓,你就這么急著跳出來,是想先發(fā)制人么?”。
“給你們兩條路,要么你們繼續(xù)跟我玩下去,最后事情鬧大,我將你們通通拉下馬;要么你們答應(yīng)我剛才的提議,讓那些擅用職權(quán)的家伙清除
出你們的隊伍!”
旋即,陸飛揚的目光徑直越過劉俊光,落在了曹健等人身上。
聽說陸飛揚的提議之后,曹健等人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在心中權(quán)衡著利弊,只是從他們微微閃爍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他們相當?shù)囊鈩印?
可謂死道友不死貧道,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劉俊光而起的,他們不過是受到了牽連罷了。事情辦好了沒有他們什么好處,現(xiàn)在事情辦砸了卻要他們共同承擔責任,他們自然不愿意被劉俊光拿來當槍使。
看到陸飛揚三言兩語就掌握了節(jié)奏,讓劉俊光處于孤立無援之中,在場的一眾紈绔盡皆在心底大呼不妙。
“劉俊光是替我們孟家做事的,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他當成棄卒?你們可要仔細想清除了,他僅僅只是一個人,而我們身后卻站著東江大大小小的家族,孰輕孰重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孟威眸子中兇芒閃爍不定,帶著一股濃濃的警告之意,環(huán)視著曹健等人道。
他可以不在乎劉俊光屁股底下的位子能不能坐穩(wěn),他在乎的是他自己的面子,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抽過大耳光子,為了削陸飛揚的面子,他就必須死命保住劉俊光。
“只是五十五億的現(xiàn)金缺口而已,我們大家再想想辦法,發(fā)動人手籌集。咱們的家族在東江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如果說連個私生子還不如,豈不是要讓家族蒙羞了?”
宋應(yīng)杰此刻也走了出來,環(huán)視著一眾眼神有些退縮的紈绔,聲音陡然撥高了幾度。
“如果你們不在乎家族名譽的話,盡管可以退出,但我宋應(yīng)杰絕對不會被區(qū)區(qū)五十五億就給嚇倒了。即便只剩下我自己最后一個人,我也一樣會抗爭到底,我不能讓家族因為我的懦弱而蒙上污點。”
“我在這里先表個態(tài),五十五億的現(xiàn)金缺口,我個人將承擔八個億,大家一人承擔點,我們這里人這么多,說實話,五十五億還不夠我們分呢。”
宋應(yīng)杰揮舞著手臂,氣憤填膺道,第一個進行表態(tài)。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