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年代了,已經(jīng)沒有下葬一說了。”那名男警察說道,“現(xiàn)在都講究尸體火化。” “火化?”蕭何皺了皺眉,“那樣的話,尸體不就成骨灰了?” “嗯,怎么,難不成你都不知道這些?”那名男警察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蕭何,問道。 “現(xiàn)在知道了。” 蕭何答隨口了一句。 劉國棟心里一陣鄙視,暗呼他在裝逼。 那男警察見狀,也不多說什么了,四人很快就走到了房子的大廳里。 而大廳里面,有四個人,一個中年女人,兩個女警察,一個男警察。 這警察的陣勢,簡直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只可惜。 多出了劉國棟一個炮灰,不然就完美了。 而這里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四周也很干凈,大廳的正中央黏著墻的地方有張大桌子。 桌上分別一左一右的擺放著兩張靈牌,靈牌上的照片分別是一個中年男子,一個是小女孩。 靈牌的前面是一個香爐,香爐上插著香。 香的香味飄蕩在整個屋子里,氣氛有些安靜得異常,似乎這一刻聞著這些香味,誰都不想說話了一般。 而大廳里的四人都坐在干凈的地板上。 蕭何四人來到之后,看著這干凈的地面,也都自覺的脫開鞋子了。 于是,幾人就來到了大廳處。 蕭何走到那靈牌前,拿起一旁的香,抽出三根后,在一旁拿起火機點著了。 點著后,蕭何雙手握著香,對著靈牌鞠了一躬,接著便將香插入了香爐當中。 劉國棟和韓雪見狀,也想學(xué)著來,蕭何卻罷罷手道:“誠心拜一拜就好了,不用燒香了。” 這一句話,聽在兩人耳中,要多裝逼有多裝逼。 不過,他們倆還是聽話的沒有繼續(xù)燒香了,而是誠心的雙手合十,拜了拜那放靈牌的地方。 而蕭何則走到那名中年女人的身前,看著她說:“太太,人死不能復(fù)生,好好整理一下情緒,跟我到臥室里面聊兩句,怎么樣?” “聊,聊什么?人都死了,還有什么好聊?” 太太本是雙眼緊閉著的,現(xiàn)在一睜開眼,可見里面有些血絲,眼角旁也很是紅潤,顯然,她這些天過得并不好。 蕭何嘆了一口氣,道:“聊你丈夫,你女兒,我想你聽了,不會后悔的。” “真的?” 那名太太抬眼看向蕭何,皺了皺眉后,她站起了
身來。 蕭何沒回答她,向臥室走了過去。 接著,太太緊隨其后。 兩人進到臥室里,蕭何輕輕關(guān)上了門,看著里面的太太,說:“太太,我見過你的女兒和你的丈夫。” “嗯?” 太太有些奇怪的看著蕭何。 蕭何繼續(xù)說道:“你丈夫遇害的時候,我有去救他,不過……我還是慢了一步,在這里,我真誠向你說一聲,抱歉。” “……” 太太沉默了。 蕭何嘆了一口氣,道:“你女兒的事,我也感到很抱歉,很遺憾,我們沒想到兇手竟然會對你女兒下手……” “沒事。”太太擦了擦眼角,吸了一口氣,“都過去了,沒什么好說的,這都不怪你們。” 蕭何想了想,說:“我見過你女兒。” “嗯。” 太太點了點頭,并不明白蕭何真正的意思。 蕭何說道:“太太,是你女兒去世后,我才見到了她。” “嗯?!” 太太有點驚訝的抬起了頭。 蕭何微微一笑,道:“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她托我?guī)阋痪湓挕!? “什,什么話?我女兒要對我說什么?”太太有點著急的問道,說著說著,她又有點想哭了。 畢竟,她女兒是交由陽光幼兒園的老師托管的,她并不能經(jīng)常陪她的女兒,現(xiàn)在女兒去世了,她感到很內(nèi)疚是正常的。 蕭何想了想,說:“希望媽媽你能一直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再為我和爸爸難過了,我已經(jīng)見到爸爸了。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很開心,但是我們想,媽媽你現(xiàn)在一定很不開心,我和爸爸都希望你能夠開心起來,這樣我們也會很開心。我和爸爸都希望下輩子,我們一家人還能在一起。” 說完,太太已經(jīng)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了。 而這句話,完全是蕭何臨時編出來的,不過,想必這樣做,是對的吧,也是它們所想的吧…… 半個小時之后。 兩人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太太的眼圈紅紅的,剛才她放聲大哭的聲音,外面的人也都聽見了。 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太太比之前好多了。 一個人,必須拿的起放的下,她得重新振作起來,而聽到蕭何剛才說的,她也是振作許多了。 之間,蕭何也和她聊了很多。 不過重要的信息沒多少,畢竟蕭何也從中了解了,她丈夫是一個平常人,根本不會招惹是非,所以能夠證明的就是,那殺
人兇手是看中目標就殺,而不是與被殺之人有什么仇怨。 而出到大廳里后。 蕭何宣布道:“那什么,你們現(xiàn)在都可以走了,我和韓雪留下來就可以了。” “什么?” 眾人都是愣住了,這一句話是什么意思?趕他們走? 劉國棟當即就站上前一步,不滿的說道:“我們留下來可是局長允許的,憑什么可以走了?” “因為我和韓雪兩個人留下來就夠了。”蕭何說道,還看向太太問,“太太,你覺得呢?” “嗯。” 太太點了點頭,對于在場的警察,她更是信任蕭何。 劉國棟皺了皺眉,道:“我不知道你給太太灌輸了什么東西,總之,你們兩個人留下來不夠安全,我們還是一起留下來安全一些!” “呵呵,意思是你想看看我的實力咯?”蕭何很得瑟的問道。 “你!” 劉國棟皺眉了,他自然知道,蕭何就是一個變態(tài)。 要知道,蕭何可是憑借一己之力,搗毀過整個黑社會的老窩。 蕭何笑道:“大家不要亂想,我讓你們走,是有原因的,這里就跟你們說一下。如果我們這么多人留下來,想必兇手也不敢出現(xiàn)了,而如果留下一個兩個,說不定兇手就要出現(xiàn)了呢。” “有點道理啊。”一名女警察嘀咕道,“XH警官的實力應(yīng)該可以對付那名兇手了。” “他是蕭何,不是XH警官。”劉國棟反駁道。 “……” 那女警察不說話了。 蕭何說道:“身份不重要,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你們也不用懷疑我,如果我現(xiàn)在想殺人的話,你們早就活不成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這么帥的人怎么會是殺人兇手?” “……” 在場的三個男警察都無語了,尤其是自認為長相不俗的劉國棟,更是冷哼了一聲。 蕭何繼續(xù)說道:“你們難道晚上都不要約會什么的么?就這么多時間留下來?如果要約會的話,那就趕緊去。” “咳咳。”一個男警察咳嗽了一聲,“我看蕭何說得不錯,我們還是走吧,留他和韓雪兩個人就夠了。” “哥們,你真聰明,有前途!”蕭何給他點贊道。 “謝謝。” 男警察很謙虛的回了一句。 那劉國棟已經(jīng)一臉黑了,現(xiàn)在看著場面開始不由自己控制,他馬上叫道:“大不了我躲進衣柜里行了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