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犯人說的是什么他都會記錄,嗯,就是這樣。 冷靜下來后,猥瑣大叔就說道:“我是指殺人,你是第一次殺人嗎?” “我沒殺過人啊。” 蕭何淡定回道,臉不紅心不跳,說話不帶眨眼的,畢竟他確實不殺人,因為他殺的都是壞人,還有不是人的人。 猥瑣大叔再次把蕭何所說的話記錄在本子上,而后又無奈的問道:“那你身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 蕭何想了想,老實說道:“我路過那里踩到的。” 蕭何因為想到韓雪說的老實招供就會坐牢所以就沒有把真實事情說出去,只是半真半假的敷衍過去。 猥瑣大叔又記錄完蕭何說的話后,說道:“把身份證交出來。” “沒有……” “哪里人?” “無家可歸的人。” “父母是誰?” “無父無母。” “有親人在峽安市嗎?” “這個沒有。” “為什么你會在那名死去之人的旁邊?” “因為是路過啊。” “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睡覺啊。” “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啊。” …… 猥瑣大叔把該問的都問完后就拿起本子轉(zhuǎn)身走出了審訊市,并關(guān)上了門,他真的無奈了。 約莫十來分鐘過后,韓雪走了進(jìn)來。 進(jìn)來后她就打量起蕭何來,而后搖搖頭就上前去給蕭何解開了手銬,并一邊道:“法醫(y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為:早上六點二十五分到六點三十分左右。監(jiān)控錄像下的你是六點半才進(jìn)了巷子去的,所以暫時沒有證據(jù)證明你是兇手,也就是說,你可以走了。” “我就說嘛,哥堂堂正正的大帥哥怎么會是殺人犯呢!簡直就是扯淡,還好世界還有公平在,不然我就得含冤坐牢啊,幸好美女警官你公私分明、大義凜然……” 蕭何被釋放后就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說了一半韓雪就聽不下去了,當(dāng)即打斷道:“雖然監(jiān)控錄像證明了你的清白,但是依舊排除不了你的嫌疑!因為你的審訊筆錄很不正常,所以我很嚴(yán)肅的告訴你,我懷疑你就是兇手的團(tuán)伙,所以之后你還得協(xié)助調(diào)查!還有,記得去辦良民證,哼!滾吧!” “不就是披著一身羊皮的狼嗎,裝什么裝?小美妞,給哥一次機(jī)會哥一定要和你在床上玩點花樣小游戲!” 蕭何這樣想著,心情不禁好轉(zhuǎn)起來。 而后他又想到了正事,于是趕緊問道:“美女警官,現(xiàn)在多少點了?” “哼,嘴甜,正好八點,滾吧。” 韓雪看著手里的小貓表說道,說完就轉(zhuǎn)身先走了,那個圓潤的翹臀一扭一扭的,甚是撓人。 “呵呵,去年買了個婊。” 蕭何小聲說道。 卻不料還是被韓雪聽見了
,韓雪則驚訝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表是去年才買的?” “呃……你這個婊子有些萌萌可愛的地方,所以我就看出來你是去年買的了。” 蕭何想了下說道,一臉認(rèn)真,絲毫不見臉紅,倒是心砰砰跳的,調(diào)戲女警不知道會不會坐牢? 韓雪聞言瞧了瞧手里的表,而后就慢悠悠的走了,還邊走邊嘀咕道:“人家的表有那么可愛么,好像就只是萌萌而已嘛……” 蕭何看得那叫一個蛋疼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胸大臀翹卻無腦? 老子罵你婊子你還回我一聲:是! 唉,就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如果沒有的話,我會考慮勾搭一下的,畢竟那么容易上當(dāng)?shù)囊粋€美女…… 想著,蕭何也走出了審訊室,而后就照著出去的路跑走了,出了警局后他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安迪公園了。 路上司機(jī)廢話特別多,看到蕭何大冬天沒穿上衣完全靠頭發(fā)抵擋風(fēng)寒在加上褲腳一灘血而且沒鞋子的,于是他就說道:“小伙子是不是在學(xué)校被欺負(fù)了?呵呵,你別因為這個就自暴自棄啊,我跟你說,我讀書那年可是比你還慘啊!那年我被幾十人拿刀追了十條街啊!你不知道啊,當(dāng)時我快嚇尿了……但最后我還是英勇的逃過一劫,但我沒有自暴自棄啊,我那時就發(fā)誓要努力讀書啊,等我以后有錢了我就回去干死那幫鱉孫玩意……” 他不僅廢話多,而且還愛吹牛! 還幾十人拿刀追然后跑十條街呢,這不是逗蕭何么? 十條街啊!你那么牛比可以去跑馬拉松比賽了! 蕭何笑笑不說話,可卻也沒有說破,畢竟司機(jī)師傅也是在安慰自己。所以他就有一句沒一句的回復(fù)了。 其實最重要的是蕭何沒錢付車費(fèi),如果周敏還在公園那還好說,如果不在的話那他就得逃跑了。 一路廢話連篇的來到安迪公園,蕭何看著昨天停車位里的那一架紅色法拉利后馬上就叫司機(jī)把車開過去了。 而后到了之后,蕭何就馬上下車,因為他真是受夠了,那司機(jī)也太會吹牛了,簡直可以拿個迪尼斯記錄啊! 來到法拉利車窗前,蕭何看了下里面的周敏后就馬上敲門叫喚了。 因為他早上出去鎖了門,所以就不得開門了。 “敏敏快起床了!你簡直就是豬啊!” 蕭何這樣想道,卻不知道周敏已經(jīng)開了兩天的車。 自從上了車道后,她除了加油站那些地方以外就不敢在那些荒山野嶺的地方停車了,所以從她離家出走到現(xiàn)在真是第一次睡了個安穩(wěn)覺。 車門敲得啪啪響的,看得一旁的司機(jī)都想要出手阻攔的說道:“大不了叔不收你車費(fèi)了!你這樣狠心的對法拉利下重手……簡直……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