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之後,過的怎麼樣。”段飛強(qiáng)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們當(dāng)初沒有飛機(jī)沒有輪船,在中東那個鬼地方流浪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餓了抓蟲子抓毒蛇吃,渴了甚至喝自己的尿,好在段飛身上的戰(zhàn)鬥服還有打火機(jī)的功能,要不然晚上得被凍死。
雖然聯(lián)繫了組織,讓他們快點派人支援,可是在異國他鄉(xiāng),哪怕是組織也沒辦法接觸太多,最後段飛放棄了聯(lián)繫組織求救的方法,也是從那個時候,段飛心中慢慢的種下了對組織厭惡的種子。
有時候段飛寧願相信自己,也不會相信組織的判斷,很多次他都是冒險救下了隊友,從而違背了組織的命令,或許組織中有些人對段飛開始忍無可忍了,才選擇用那種方式來出賣段飛。
畢竟哪怕組織再怎麼忍無可忍,可段飛的每一件事情和瘋狂的行動,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最好的,所以組織沒必要自損利益去出賣段飛。
只是在那個真正的元兇沒有出來之前,段飛是再也不可能回到那個組織當(dāng)中了,這事他在戲精死的時候發(fā)的誓。
或許有時候男人間的情誼就是這樣,無論過了多久的時間,都不會去遺忘掉,哪怕能把一對情侶阻隔成陌生人的時間,也無法阻隔他們之間的那種情誼。
“還能怎麼樣啊……”劉荊州搖了搖頭,有些悲催的說道:“那次回去以後,我家那老頭就把所有的財產(chǎn)都轉(zhuǎn)接給我了,就算那些產(chǎn)業(yè)都有精英管著,可TM還是一大堆的事情冒出來,簡直不讓人活了!”
“哈哈……”段飛笑了笑,這富二代還真的沒那麼好當(dāng),段飛只是笑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嘛。”
“我這幾天打算在這羊城市裡邊好好玩玩,不然太對不起我出來一趟了。”劉荊州又是喝了一口啤酒,在他那豪華別墅裡頭,雖然享受著絕對好的待遇,可是對劉荊州來說,那裡跟牢房沒有什麼區(qū)別。
“最近這羊城市有點亂,你最好小心點。”段飛也沒有阻止劉荊州要遊蕩這城市的心,畢竟人家身邊有四個高手護(hù)著,絕對不會出什麼事情。
畢竟那四個高手可是連段飛都有點忌嬋的存在,或許他們單個出來沒有什麼好怕的,可是如果四個一起上的話,戰(zhàn)鬥就有點懸了。
“亂成什麼樣子了?”劉荊州十分好奇的問道,畢竟在段飛這種再大的事情都會被當(dāng)成小事一樣的人能夠說出這番話,就足以證明這件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反正就是你一不小心就會死的樣子。”段飛淡淡的一笑,也不是在嚇唬劉荊州,他說的倒是百分百的實話。
只不過劉荊州也是從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下來的,對這點東西不會覺得有恐懼什麼的,只是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大,不僅是這些,我在家族裡還聽到很多關(guān)於羊城市的消息,好像羊城市即將有什麼大事情發(fā)生了。”
“最近這羊城市的事情還真的不少。”段飛聽到劉荊州的話之後,心中有些凜然,因爲(wèi)到目前爲(wèi)止,不止是劉荊州一個人說羊城市有事情要發(fā)生了。
無論是何九歸的到來,還是包租婆的消息,亦或者是這次的生化病毒事件,彷彿都在訴說羊城市絕對有大問題要發(fā)生。
只是這大問題究竟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但至少目前來說的話,可能就算是段飛再怎麼調(diào)查也不會有什麼結(jié)果。
畢竟他還是很瞭解那些高層人物的想法,就好像國家明明已經(jīng)掌握了超越當(dāng)下人類幾十年的科技,但卻依舊不拿出來,這些東西就是一個秘密,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這世界上沒有比壟斷更有利益的東西,如果有的話,那就是賺一個傻子的錢。
“老大,待會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行不。”劉荊州邊說著邊用腳在側(cè)面弄了一下段飛,而段飛什麼也沒說,只是順著劉荊州的腳,把他抖出來的一張紙條弄到了自己的褲腳裡。
其實從一開始劉荊州來到這裡西裝是挽著褲腳的時候,段飛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褲腳挽起來了,這是他們之間比較特殊的傳遞信息的方式。
不過單單用腳就把對方的紙條滑倒自己的褲腳裡邊,絕對是很困難的事情,不過兩人也磨合了挺久的時間,坐起來幾乎是順理成章的。
段飛沒有立馬去看劉荊州給的紙條,而是繼續(xù)和劉荊州說說笑笑的談著,彷彿剛剛那一點小動作根本沒有發(fā)生一樣。
接下來段飛帶著劉荊州直接回到了尹井村的住處,和劉荊州討論了一下接下來應(yīng)該去哪裡玩,就讓劉荊州自己一個人先去自己的酒店住著了。
隨後段飛馬不停蹄的趕往海鷹基地,在進(jìn)到海鷹基地後,段飛沒有回到李亞男的醫(yī)療室,而是繞過很多的研究人員,進(jìn)入到了何九歸的房間。
這海鷹基地的成員也是習(xí)慣了段飛這樣的自由進(jìn)去,也就沒有說什麼了,而何九歸則是在剛剛接到段飛的消息,讓她先去廁所等著她。
段飛走的很慢,表演的像是真的去上廁所一樣,而段飛也是這邊重點無視的對象,基本上段飛一路走下去也沒有人會回頭去看他。
繞過這外面的一羣人之後,段飛很快就走到了海鷹基地的一個廁所內(nèi),這個廁所裡中心很遠(yuǎn),基本上平時沒人來。
而且段飛也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是唯一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所以段飛挑在了這裡。
段飛左右看了眼,確定沒人之後就走進(jìn)了男廁所,然後在走到第三個單間的時候,段飛敲了三下門。
很快,裡邊的門也是伴隨著段飛的敲門聲直接打了開來,很快段飛就被一雙素手直接拉了進(jìn)去,而在裡邊的就是何九歸。
“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在這種地方說。”何九歸雖然說話的聲音挺冷淡的,可是身體卻是貼的段飛十分的近,段飛尷尬的笑了笑,慢慢把何九歸推開了一點,說道:“劉荊州那小子還記得吧?”
“那個超有錢的富二代?”何九歸跟劉荊州是認(rèn)識的,不過除了段飛以外,何九歸基本上不會怎麼去記別人的名字,大多都會有一個很形象的東西來描述她的記憶。
就像是劉荊州得到的這個‘超有錢的富二代’的形容,就足以見得劉荊州到底是多有錢,畢竟在何九歸這種神醫(yī)的眼裡,對於錢財這種東西都是看的很淡的。
哪怕幾億放在她的面前,都會被她無視掉,在她眼裡都能被稱爲(wèi)有錢的劉荊州,到底是有錢到什麼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嗯,他有消息給我們。”段飛點了點頭,隨後就從褲腳當(dāng)中拿出了一張小紙條,不過還沒等段飛翻看,何九歸就按住段飛的胸口,說道:“這種地方給紙條,你是不是和他的腳很親密的接觸過了?”
語氣當(dāng)中帶著一點質(zhì)問和一點酸味,段飛額頭直冒冷汗,連忙說道:“我還沒那種嗜好,我對男的也沒那興趣。”
“是嗎?”何九歸將信將疑的看了段飛一眼,那眼神似乎是真的認(rèn)真的在問段飛,他是不是基佬。
而段飛則是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嗯。”
“我們還是先看看紙條上面寫著什麼吧。”段飛接下來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隨後開始把紙條拆開來,裡面的字跡很潦草,而且根本不像是用筆寫的,反而像是用一些髒的東西在上面劃出來的。
而上面大概寫著:老大,羊城市有個寶物要出現(xiàn),不過時間不明!
短短的幾句話,沒有透露什麼卻又是透露了一切,劉荊州給他的這個紙條,讓段飛一瞬間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爲(wèi)什麼最近羊城市的動盪會這麼多,至於這寶物是什麼,什麼時間點出現(xiàn),估計連那些真正操作這件事情的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說讓劉荊州告訴他什麼。
不過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何九歸被派到這裡來的原因,最近世家頻繁出現(xiàn)在羊城市的原因,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都有點清楚了,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寶物是什麼,什麼時間點出現(xiàn)?
但這些問題也不是段飛應(yīng)該去考慮的,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寶物是什麼,沒有什麼動力去跟那些世家爭奪這個寶物,而劉荊州提醒他的原因,也只是讓他小心一點吧。
看到這個消息之後,雖然說沒有什麼實質(zhì)性的提升,但是對兩人來說的話,已經(jīng)是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了,尤其是何九歸,被莫名其妙的派到這裡,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原因了。
“你怎麼看?”段飛看了何九歸一眼,問道。
而何九歸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很想幫他們拿到這什麼寶物,而且他們應(yīng)該清楚,我根本沒有拿寶物的實力,他們讓我過來的目的,應(yīng)該是拉動你去找寶物。”
“我是不可能會幫他們的。”段飛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厭惡,說道:“在他們沒有給戲精一個清白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幫他們做什麼事情的!”
“嗯,我明白。”何九歸一直都是站在段飛這邊的,只是奈何她本身的能力,她只能繼續(xù)留在組織工作,而她的存在,也是段飛離開組織,卻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遭受到什麼排斥的主要原因。
段飛的個人能力十分的凸出,幾乎一個人就相當(dāng)於上萬的士兵,可這樣也就直接導(dǎo)致,他的離開很有可能會影響到組織。
如果不是何九歸留在組織做擔(dān)保的話,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段飛,只是這一切段飛並不知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