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狂妄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我在五分鐘內被炒魷魚!要是你今天炒不了我魷魚,我就寫死你們名品國際!”尤容女記者冷笑著說道,臉更加醜陋之極。
她之所以有持無恐,是因爲她臨行前受到了上司的特別照顧,把手伸到她衣服裡抓了好幾把後告訴她,後面有大人物支持,讓她專門在這個時間點來這邊採訪的,把這事情搞大了。
肖雲飛走到一邊拿出手機拔了個號碼,等對方接了後,肖雲飛簡單明瞭地說道:“你不是想和陸老闆和林家合作嗎?我想看下你的誠意,我知道這些記者都是你們蘇家派來的,五分鐘內,我要你把龍海新青報叫尤容的女記者開除掉!”
“肖雲飛,你找錯人了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耀榮意外地說道,馬勒戈壁,知道是蘇家派去的,還讓老子把蘇家派去的記者給開除掉,腦子進水了吧!
“你們的策略不過是以戰求和罷了,如果真坐下來談判,真和了之後就沒你什麼事了,我給你三分鐘,如果做不到,你就沒有意義和價值了,我想你並不希望和了,是吧?
另外這個女的奇醜無比,而且演得太過了,會砸了你們蘇家的牌的,而且我要找陸老闆的話,處理這種事絕對不超過一分鐘的!”肖雲飛淡淡說道。
蘇耀榮沉默了一陣,看來肖雲飛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處,他咬了咬牙說道:“好!三分鐘!不過今天內就只能辦這一件事!”
“成交!”肖雲飛乾脆利落地說道,掛了電話。
肖雲飛從李汐剛纔的話中分析得出蘇家可能是以戰求和的目的,找蘇耀榮,肖雲飛只是證實下這幕後老闆是不是蘇家,蘇耀榮拒絕了也沒有關係,他的目的達到了,這真的是蘇家發動的進攻,他做事不需要證據,但李汐卻需要證據。
他之前其實想打的是林婉怡的電話的,他相信以林婉怡的電話,絕對有本事讓這個叫尤容,但奶卻不大的女記者打包滾蛋的,只是在拿出電話後臨時改變了主意。
肖雲飛輕聲說道:“將記者和這些維權的全部圍起來,不準放跑了一個!”
“這?行嗎?”何隊對肖雲飛的話很是猶疑,剛纔的五分鐘他是啥意思?何隊知道肖雲飛在龍海,可是啥背景都沒有的,他不會是想用武力解決這些人吧?
“肯定行!要讓記者或這些人跑了一個,事情就不好辦了!別磨嘰了,上!”肖雲飛低沉地下了命令,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抗拒威嚴。
“好!”何隊用手語向大家下達了命令,大夥愣了一下,但看到肖雲飛那神情後,也就全部快速行動起來,一下就包圍了這些記者和維權的人員,所有現場的報道被迫停止。
“包圍我們!你們想做什麼?你們產品有問題就想用暴力解決嗎?這裡可是龍海!讓記者們拍照錄像啊!”幾個大媽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
十多家記者們也愣了下,這是怎麼回事,真要動手嗎?
“你們不是要維權嗎?我想請你們到我們公司裡配合調查;還有記者不是要採訪嗎?記者們也請到我們公司進行採訪,你們這麼整齊地來到這邊報道,不覺得小題大作嗎?我心裡可是清楚得很。”肖雲飛拿著喇叭大聲說道。
現場二三十個記者內心不由得一咯噔,他們確實都是受命來採訪的,來了之後,才發現這種小事情,真的是小題大作,但既然都是領導的意思,也就繼續在這邊採訪報道了。
“喲!回來了!現在已過了一分鐘了,還有四分鐘!原來你就是用暴力來炒我魷魚,我想你也是作暴力把你們的總裁給上了吧!”長得奇醜的尤容女記者刻薄地說道。
“啪——”地一聲,趙實誠一記耳光響亮地打在了她的臉上,半邊臉立馬腫了起來。
“不要以爲上了領導的牀就可以亂講話!還有四分鐘,想想自己的後路吧!”肖雲飛冷冷地說道,同時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想拍照的記者們,以及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大媽們。
這些記者們被肖雲飛的眼光一掃,竟不由得放下了相機,這是什麼人,眼光竟然如此凌厲,彷彿要殺人一般,在公司陷入危機時,他們連記者都敢打,這是什麼手法?黑幫嗎?
尤容女記者捂著臉大聲嘶叫道:“你……你敢打我?”
何隊冷冷地說道:“你長得實在太醜,而且嘴和心都太惡毒了,你用這樣的手段當記者,是我們女人的恥辱!如果再不閉嘴的話,我會讓你的另外半邊臉再腫起來!”
剛纔肖雲飛和何隊說這些的話的時候,何隊嚇了一大跳,剛纔無數次的手勢催促下,何隊並不想動,哪知道趙實誠已上陣了,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的趙實誠出手,這個長得極醜的女記者半邊臉一下腫成了豬頭了。
女記者愣住了,這都什麼人啊?連記者都敢打,她歇斯底里地喝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你們給我記著,我一定把你們公司寫臭!”
“啪——”地一聲,趙實誠又是一個巴掌打了過來,尤容女記者這下真的成了豬頭了,剛纔肖雲飛只對他輕聲地說了一句,他立馬毫不猶豫地就出手了。
“我要見你們總裁,你這個男助理算什麼?要用暴力嗎?這可是龍海啊!”一個大媽得意地說道。
何隊拿著礦泉水走到了這個大媽面前,大媽驚慌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不聽話的,這個不稱職的女記者的遭遇,你們還看不明白嗎?你們在這鬧一天,對方給你們多少錢呢?”肖雲飛凌厲的眼光再次掃過這些大媽,似乎要穿透她們的心。
大媽們避開了肖雲飛這吃人的眼光,她們有些真的是拿錢來鬧事的,經過上午這大太陽的照射,有些妝容已花,臉上化妝的過敏或其他皮膚病已變得不明顯了,肖雲飛剛纔就是看到這些後,纔敢對何隊下這命令的。
現場的氛圍變得怪異起來,兩分鐘不到,長得極醜的尤容女記者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昨晚在牀上還對她承諾給她提級的領導打來的,得意地按下了免提鍵,嬌滴滴地說道:“領導啊!我是尤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