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臉的冷漠,冷漠的如同是萬年寒冰一般,他的個子不高,但是眼神卻很鋒利,鋒利的如同是出鞘的絕世寶劍一般。
貪狼剛下了車,對方就好像是里弦的劍一般射了上來,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很快,倆人的拳頭猛地碰撞在了一起,咔嚓一聲,齊齊后退了幾步,貪狼的身子狠狠的撞在了車上。
而對方卻只是后退了三兩步,高下立判,對方的嘴角微揚(yáng),掛著一絲不屑的冷笑。
不服輸?shù)呢澙歉觳仓庾用偷負(fù)舸蛄艘幌萝嚿恚麄€人便再次撲了上去。
葉飛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看著撲上去的貪狼沉聲說道:“貪狼,你回來!”
貪狼是那般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退了回來,郁悶說道:“大哥,貪狼無能!”
葉飛淡淡笑道:“他是沖著我來的,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
說著,嗖的一聲,葉飛撲了上去,速度如同是閃電一般,對方收斂起了自己的輕蔑笑意,臉色無比的凝重。
葉飛的身子還未撲到對方的跟前,對方穿著高幫靴子的腳已經(jīng)帶著一絲絲風(fēng)聲朝著葉飛的腦袋襲來,速度之快,很是陰狠。
葉飛腦袋一側(cè),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爆喝了一聲,整個人如同是大鵬一般,凌空一躍,朝著對方攻擊而去,落地的瞬間,一記左勾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擊中了對方的太陽穴。
嘭的一聲,對方的身子與地面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勝負(fù)立判。
貪狼如同是看著外星人一般看著葉飛,震驚,目瞪口呆,甚至是不敢相信,葉飛看著趴在地上的那牲口不斷的抽搐著頓時冷笑了幾聲說道:“垃圾!”
見葉飛上了車,貪狼自然不敢耽擱,趕緊上車,迅速地發(fā)動了車子,朝著市區(qū)奔去。
一路上,葉飛的臉色都不好看,貪狼也沒有敢說什么,快要到爵士酒吧的時候,葉飛淡淡說道:“別自責(zé),他的實力的確在你之上,技不如人沒什么,關(guān)鍵是不要自暴自棄,你還年輕,有的是戰(zhàn)勝他的資本。”
“大哥,你放心,我會刻苦地練習(xí)的。”
葉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這時,車子停在了爵士酒吧的門口,葉飛開了車門,下了車,沖著貪狼道了句:“去把車修一修。”
貪狼應(yīng)了一聲,駕車離去。
進(jìn)酒吧之前,葉飛給金九爺打了個電話,電話是九爺身邊的管家接的,他告訴葉飛九爺正在午休,問葉飛有什么事兒,葉飛笑道沒事兒,就是想找九爺喝酒了,管家告訴葉飛九爺醒來之后,就轉(zhuǎn)達(dá)葉飛的意思。
葉飛應(yīng)了一聲掛了電話。
進(jìn)了酒吧之后,要了個卡座,點(diǎn)了些洋酒喝了起來。
剛喝了沒幾口,手機(jī)就突然響起,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如花的,葉飛知道貪狼已經(jīng)把今天遇襲的事情告訴了如花,不然的話,如花不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果不其然,剛接起來,便聽的如花關(guān)切問道:“大哥,你沒事兒吧!”
“要有事兒的話,老子就不能接電話了,你那邊怎么樣?”葉飛笑著說道。
“正在收拾范明軒周圍的垃圾,放心,大哥,我一定會爆掉這牲口的菊花的。”
一句話把葉飛逗笑了,笑著說道:“行,你繼續(xù),我就不打攪你了。”
“大哥,你真沒事兒?”如花看來有些不放心。
葉飛卻怒罵道:“給老子滾蛋!”
說著掛了電話。
“誰惹你這么生氣啊。”剛放下手機(jī),就聽的一個滄桑的聲音笑瞇瞇地說道。
葉飛扭頭,竟然是李滄海這牲口,頓時笑道:“嘿,沒有想到,竟然是你這牲口。”
李滄海笑著坐在了葉飛的對面說道:“怎么就不能是我啊,你小子彪悍了啊,那么強(qiáng)悍的對方,直接一招秒殺。”
“你跟蹤我?”葉飛的臉色變了。
“瞎說,我不過是偶爾看到了這一幕。”
“怎么,你也去機(jī)場了?”
李滄海笑道:“是啊,去接我閨女。”
聽了這話,葉飛頓時笑道:“她來天華市了?”
李滄海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悲壯地說道:“你光輝燦爛的一幕正好被她看到了,她對你很是好奇,他媽的,真是老天爺不長眼啊!”
葉飛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說道:“老天爺,我愛你,對了,你閨女那?”
“去酒店了,說是要打扮的漂亮點(diǎn)來見你,真是女大不中留。”
“你偷著樂去吧。”
李滄海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話說,好像要?dú)⒛愕娜瞬簧倭税。阈∽釉趺慈橇四敲炊嗳耍俊?
“老子哪兒知道了,興許是他們嫉妒我長的過分英俊的緣故。”
李滄海鄙視道:“你拉倒吧,就你這還英俊。”
“我知道,你是在嫉妒。”
李滄海笑了起來。
倆人正說著,葉飛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卻是聽的這個聲音說道:“葉飛,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找我喝過酒了。”
不用回頭,葉飛也知道這個聲音是金九爺?shù)摹?
轉(zhuǎn)身之際,果然就看到了拄著拐杖的金九爺,葉飛起身,笑著說道:“這不是怕打攪九爺嘛,來,九爺,給你介紹個人。”
說著指著李滄海說道:“九爺,這位是李滄海。”
聽了葉飛的話,金九爺一臉疑惑的盯著李滄海,許久之后,突然眼睛猛地一亮說道:“李先生可是東北的那位?”
李滄海笑道:“正是。”
金九爺隨后無比激動地說道:“貴客臨門,走,去包廂!”
李滄海也沒拒絕,葉飛好奇的看著金九爺,笑道:“九爺知道李滄海這牲口的來歷?”
“牲,牲口?”金九爺顯然讓葉飛口中的這牲口二字給刺激到了。
葉飛自然注意到了金九爺?shù)哪樕兓皇菦]有當(dāng)著李滄海的面兒說出來,一開始葉飛就知道李滄海這牲口絕對是個裝B裝的已經(jīng)按了避雷針的牲口。
進(jìn)了包廂,金九爺自作主張也沒問葉飛與李滄海,直接讓服務(wù)生拿了幾瓶鎮(zhèn)店之寶上來,李滄海笑著打趣道:“金先生客氣了,這么好的酒,被我與葉飛這牲口倆人給糟踐了。”
葉飛笑罵道:“糟踐你個大頭鬼,九爺?shù)暮镁坪A巳チ耍@點(diǎn)算什么。”
金九爺笑了笑說道:“的確不算什么,葉飛是我未來的接班人,再好的酒,也自然得拿出來。”
葉飛笑而不語,李滄海也淡淡一笑,開始喝酒。
男人喝酒比較純粹,要是對口味的人,幾盤花生米都可以,要是不對味的人,山珍海味都覺得吃著反胃。
葉飛上次與李滄海在蘇小蠻父親的酒店喝過,知道這牲口的酒量,完全就是把酒當(dāng)水喝了,葉飛自問這些年在國外的生活也鍛煉的自己喝酒水平不錯,可是跟李滄海比起來顯然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了。
前前后后不到半個小時四瓶平均價格至少在兩萬以上的酒已經(jīng)進(jìn)了三個人肚子,李滄海喝酒之后越發(fā)豪爽,同葉飛勾肩搭背地說道:“小子,以后天華市這塊就是我閨女在弄了,你要敢欺負(fù)他,老子切了你。”
葉飛聽了這話笑道:“特碼的,老子能把她怎么樣。”
李滄海笑瞇瞇地說道:“來,喝酒!”
金九爺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葉飛與李滄海倆人,這個年過六十的老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下午五點(diǎn),這才散去,好在時間拉的夠長,彼此都還沒有喝醉,葉飛與李滄海出了酒吧之后,李滄海收斂起了自己平日里對待葉飛的輕狂,很是認(rèn)真地說道:“小子,好好待我閨女,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搞定她,范明軒我給你除掉。”
其實對于這話,葉飛一直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明白,李滄海這老不正經(jīng)的家伙為什么會把閨女介紹給自己。
很想問問,可葉飛也知道,即便是問了,李滄海也未必會說實話,算了,還是以后跟他閨女相處起來在說吧。
目送李滄海上車走了之后,葉飛拿出手機(jī)把電話給納蘭冬雪撥了過去。
葉飛與納蘭冬雪的關(guān)系可以說已經(jīng)有了很多的進(jìn)步,之前葉飛打電話,那妞十有八九不會接,現(xiàn)在只要葉飛打電話,納蘭冬雪基本上都接。
這次當(dāng)然也不例外。
“怎么了?”剛接起電話,納蘭冬雪便淡淡問道。
沒有了以往的冷漠。
葉飛笑了笑說道:“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回家了,我有點(diǎn)事情要去處理。”
“知道了!”納蘭冬雪的語氣一下子又變得無比的冷漠,說著掛了電話。
葉飛郁悶之極的笑了笑說道:“這妞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
說著打車朝著秦可卿的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