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蘇微微蹙眉,要是在這個地方打斗的話,自己倒是百分之百的勝算,只是想想,這個樓言鈺把自己給引了來一定是為了讓皇甫啟暝來救自己的了,這就是調虎離山之計了吧!等到皇城虛空,一舉進犯,果然是好主意,只是此時的云流蘇非彼時的云流蘇乃是他們所不能想象的了!這么一想,云流蘇勾唇一笑,這一次來了,定然是不會就這么空手而回的了,不管怎么樣,都要鎩羽而歸!
復又轉過頭看了樓言鈺一眼,這個男人果真是狼子野心,既然是把自己給請過來,那么自然就沒有就這么離開的道理了!樓言鈺看見了云流蘇嘴角殘留的笑意,心中發(fā)顫,這個女人看上去當真是奇怪的狠了,只是現(xiàn)在還是看不出來什么不對的地方,心也就安放了一些!
樓言鈺把云流蘇帶到了斷崖頂上的一個小木屋,看上去已經(jīng)是有了一些年份了,里頭什么都有,也還算是齊全,云流蘇粗粗看了一眼,這些大抵都是以前的人用過的東西,破破爛爛,粗粗糙糙的,就算是在這里住上一夜,自己也都是受不了的了,當下只是看了樓言鈺一眼,冷笑出聲,說道:“哎,不對啊,樓公子,你方才不是說了要帶著我去看看藥的嗎?這個地方哪里有藥呢?”
被云流蘇這么一問,樓言鈺也是不裝模作樣的了,當下只是說道:“是了,這里沒有藥,是我騙著你來的,你就在這里睡上一夜,明兒個或許今天晚上那個皇甫啟暝也就是你的那個美人也就會來陪著你了!”說著,哈哈大笑。
云流蘇雙眼微瞇,復又看了這個樓言鈺一眼,最后說道:“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太搞笑了,我自己能回去,怎么還要讓人來接呢?”
一聽這話,樓言鈺可就是聽不懂了,可是云流蘇心里想著自己還沒有得到那個東西,要是現(xiàn)在就讓這個樓言鈺知道自己的底細的話,可不就沒的玩了嗎?這么一想,當下只是說道:“流蘇不要人來接,流蘇想要跟著你一塊兒回去!”
樓言鈺這才放下心來,一開始還以為這個云流蘇跟正常人是一樣的呢,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自己多慮了,當下只是看了云流蘇一眼,說道:“好啊,只是我要等到明天才回去!”
云流蘇假裝著思考了一下,其實也確實是在思考,這個樓言鈺倒是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聽起來神神秘秘了,給人的感覺就是十分的可怕,莫不是他當真是等著皇甫啟暝來的嗎?要是皇甫啟暝來了,那么然后呢?然后又要怎么辦呢?他能就這么短短的時間內疚趕到皇城去嗎?這么一想,云流蘇嘻嘻一笑,接著說道:“那好吧,那么流蘇也要明天回去!”
天色越來越暗,云流蘇心里的疑慮愈發(fā)深沉,這個樓言鈺不顯山不露水的,那個東西自己更是沒有看見,怎么會這樣!
正自想著,只看見一
個長相頗為可愛的小兵就這么急忙忙跑了進來,看了看樓言鈺復又看了看云流蘇,樓言鈺擺了擺手,在他的心里這個云流蘇也就是一個不中用的小弱智,乃是上不了什么大臺面的,就算是自己把自己的計劃給告訴了這個云流蘇,只怕云流蘇也是聽不懂的了,這么一想,當下只是說道:“說吧,沒事!”
那個人點了點頭,說道:“全都準備好了,只差虎符!”
一聽到“虎符”二字的時候,云流蘇眸光一閃,果然,好戲果然是到了后來才會登場的了!當下只是笑了笑,復又看了樓言鈺一眼,說道:“虎符是什么?”
樓言鈺輕聲一笑,看了云流蘇一眼,說道:“沒什么,只是一個不好玩的東西罷了!”
云流蘇裝著似懂非懂的樣子點了點頭,樓言鈺笑意更冷,這個皇甫啟暝還真是會選人,要是當真是讓這個弱智一樣的云流蘇當了太子妃的話,可不就是亂了套了嗎?復又看了看那個小兵,說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說著就朝著那個小兵擺了擺手。
樓言鈺也不看云流蘇,就這么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個手掌大小,上頭有一個虎頭的銅牌,云流蘇想著,要是沒有這個東西的話,這個樓言鈺縱使是有千軍萬馬也都是枉然了!
這么一想,云流蘇打了一個哈欠,看了樓言鈺說道:“是不是已經(jīng)很晚很晚了,流蘇好累好累,流蘇要睡了!”說著就這么直接背過身子,還沒等樓言鈺說話,不大一會子就已經(jīng)是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樓言鈺笑意發(fā)冷,好一個沒有任何戒心的姑娘!
但是沒過多少時間,樓言鈺也就開始昏昏欲睡了,手里的虎符就像是催命符一樣,越放越大,到了后來已經(jīng)是大的不可想象了,但是樓言鈺也沒有在乎,就這么直接睡了過去,甫一聽到動靜,云流蘇雙眸一睜,心里想著,可真是太好了,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輕輕拿走那個樓言鈺的虎符,這個樓言鈺,這一次還真是夠栽了,但是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不能走,看樣子,這個樓言鈺一黨的老宅子也就是在這個斷崖了,要是自己不把這個地方攪和的天翻地覆的話,可不就是給他們留了機會,東山再起嗎?這么一想,云流蘇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放下樓言鈺的鼻尖聞了聞,聽到有腳步聲,云流蘇忙忙裝睡了起來!
還是那個小兵,看見樓言鈺睡了,心里好糾結,但是事關緊急,那個小兵還是壯著膽子,看了那個樓言鈺一眼,接著說道:“將軍,將軍!”
樓言鈺猛然一驚,看了那個小兵一眼,說道:“怎么回事?”
那個小兵忙忙說道:“事關緊急,將軍,趕快去皇城吧!”
一聽這話,樓言鈺果然是沒有時間想太多,只是看了“熟睡
”中的云流蘇一眼,點了點頭,飛奔而去!云流蘇簡直就是喜不自勝,這可好了,這個樓言鈺現(xiàn)在手上沒有了兵符,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估摸著這個樓言鈺已經(jīng)是走遠了,云流蘇邪魅一笑,是時候了!
當下只是看了自己手中的虎符一眼,好生生地揣進了自己的懷里,這可是個好寶貝,要是皇甫啟暝見著了這個東西,指不定是怎么開心了!這么一想,云流蘇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明顯,當下只是看了自己的小手一眼,不多時只見云流蘇身上的紫絲帶,根根倒掛,很快就變成了一根堅不可摧的凌鍛了!
當下只是微微蹙眉,是時候了,要是自己再不回去的話,只怕樓言鈺也是快要著急死了!這么一想,云流蘇直直地飛到了外面,外面的那些小兵簡直就是驚呆了,原本看上去癡癡呆呆的女子,竟是又這么高強的輕功,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見云流蘇紫練一揮,剎那間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紫龍,就這么斜飛過去,不多時,竟是就這么直接變成了一只彩蝶,彩蝶到處,那些人血肉淋漓!
“要是你們降了,我倒是可以饒了你們一命,要是不降的話,那么可就不要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說著,輕聲一笑,恍若銀鈴,只是那個聲音實在是詭異的邪魅,那些人綿綿相覷,已經(jīng)是死了那么多人了,看上去這個女人簡直就像是魔鬼一樣,是誰都是打不過的了,要是就這么接著爭斗下去的話,只怕也是自己的死!更何況現(xiàn)在跟著那個樓言鈺,做的也都是那么一些不靠譜的事情,要是就這么投降了的話,倒是有可能免了死罪!
這么想著,就是有那么一些小兵丟下了武器,后來那些人看著已經(jīng)是有人投降了的,也都是扔下了自己手上的武器,不多時,那些將近五萬的小兵,全部都已經(jīng)是投降了的,看到這樣的狀況,云流蘇表示十分滿意,說道:“這不就結了嗎?免得我手打得好痛!”復又看了看皇城的方向,復又接著說道:“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趕到皇城!”
那些人面面相覷,云流蘇接著說道:“只是這一次,你們可別幫錯了人,我們的敵人乃是樓氏父子!”
突然變了主子,那些人還是感覺不大習慣,但還是一片附和之聲,云流蘇倒也沒有什么反應,只是說道:“識時務者為俊杰!”雖然云流蘇乃是低語呢喃,可是說到最后竟是成了磅礴之勢!
那些人忙忙跪了下來,自然是知道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可是身體里頭不知道蘊含了多少能量的女子是個什么來歷,十有八九也都是那個景泰帝身邊的人了!這么一想,那些人說的都是那么一些吾皇萬歲萬萬歲之類的話!
對于這個云流蘇乃是沒有什么反應的,這些人不都是那么一些吃里扒外的東西嗎?見好就收,簡直就是不配當人!當下只是冷冷一笑,速速飛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