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璟琛盯了她背部好幾秒,然后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那柔軟而光滑的手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啊——”被顧璟琛吃了豆腐,黎安安嚇了一跳,然后猛然翻了個身,雙手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牢牢遮住,只露出一個漂亮的腦袋。
“不用那么緊張!”顧璟琛見她警惕的瞪著自己,顧璟琛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明顯了:“你身體能看和不能看的,我都看過了,遮了也沒什么意義。”
“顧璟琛,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黎安安將棉被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后一雙漂亮的鹿眼惡狠狠的瞪著他,沖他吼道。
“嗯,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顧璟琛見她這幅氣呼呼的模樣,忍不住抬手在她水嫩的臉上掐了一把。
“你,你無恥!”黎安安側(cè)過頭,逃開捏在自己臉上的手,氣鼓鼓的罵他道。
“嘶——”剛才稍稍用了力,黎安安身體疼得蹙起眉頭。
顧璟琛見她這模樣,也心疼的蹙起眉頭。他坐在床邊,將她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攬入自己懷中,然后心疼的開口問她:“身體是不是還很疼?”
他沒想到安靜給他下這么猛的藥,當時那三杯酒喝下去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jīng)開始有反應了。為了配合凌雅桐的演出,他是一直咬著牙將計就計,配合他的演出,直到她因為藥性太猛暈厥,他才有機會脫身。
說實話,昨晚黎安安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他的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就差點被吞噬掉了。
不過,他也十分慶幸,陪他出席慶典的是黎安安,要是他自己出席的慶典,這個計劃估計就不成行了。
正因為有黎安安在現(xiàn)場,他才敢當著眾人的面將混有春藥的酒給喝下去。
安靜那藥的藥性實在是太猛,他也不記得自己要了她幾次,只知道天快亮的時候,自己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清醒之后的他看到黎安安身上的痕跡,才意識到自己昨晚過分了。
“對不起,昨晚弄疼你了!”想到黎安安因為自己受了傷,顧璟琛一陣心疼。他將她緊緊的攬在懷里,然后低下頭在她光滑白凈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哼!”雖然靠在顧璟琛懷里,黎安安將頭一撇,只給他留了一個后腦勺。
要不是因為昨晚他被迫吃了藥,她才不會讓他得逞呢!絕對不會!
“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會兒?”顧璟琛看著她耍著小脾氣也不惱火,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然后低下頭,輕聲在她耳邊詢問她:“如果不想睡的話,我?guī)闳タ磮龊脩颉!?
“什么好戲?”原本還背對著顧璟琛的黎安安,突然轉(zhuǎn)過頭,眨這一雙漂亮的鹿眼看著他問道。
“想看寄起來換衣服。”顧璟琛說完指了指衣帽間的方向:“去挑一件衣服換上,我?guī)闶侨ァ!?
“你的貼身衣服在最左邊的抽屜,都是新的,你的尺碼。”
顧璟琛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體內(nèi)的藥性還沒揮發(fā)完,這時要讓她看到黎安安的身體,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黎安安看著顧璟琛離開的背影,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這么好色的一個人,就這么轉(zhuǎn)身離開了?這簡直不符合邏輯啊!
算了,離開也好,誰知道他一會兒會不會獸性大發(fā)!
想到昨晚顧璟琛對她做的那些事,黎安安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
黎安安裹著棉被走到衣帽間前面,她打開柜子,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顧璟琛的西裝襯衣之外,還有一半是女裝,黎安安隨手拿了幾件,發(fā)現(xiàn)都是新的,而且都是她的尺碼。
最重要的是,這些衣服都是她平時常穿的款式,而且有部分還是L&D的衣服。
黎安安看著那些衣服,整個人愣住了:這些衣服顧璟琛是什么時候準備的?
他早就知道自己會來這里,還是說,這些衣服原本是給另外一個人準備的,那個人尺碼跟自己一樣?
黎安安選了一條中規(guī)中矩的連衣裙,外面搭了一件墨綠色風衣,這樣的打扮對于秋高氣爽的N市,剛剛好。
而且,黎安安這一身都是L&D的新款。
黎安安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又想:這些衣服,難道真的是為她準備的嗎?
“好了?”顧璟琛見黎安安從臥室里走出來,原本正在看手機的他突然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一只手從背后攔住她的纖腰推著她就往外走:“好戲已經(jīng)開始了,我們?nèi)悅€熱鬧。”
顧當顧璟琛拉著她從安全通道走到19樓的時候,黎安安大概猜到他要自己看的好戲是什么了。
兩人剛從20樓下來,遠遠的兩人便看到1903號房門口,黎安安便看到有一群人從電梯里出來,徑直的往1903走出去。為首的一男一女,黎安安對那位穿金戴銀的女士似乎有些印象,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而跟著那一男一女出來的一波人,有的人手上有拿相機的,有拿攝影機的,還有拿話筒的,看著這架勢,似乎是媒體。
黎安安看著前面那群人的背影,眸光稍稍斂了斂——
這些人應該就是昨天安靜說的替凌雅桐準備好的狗仔吧!
只是,顧璟琛在這里,那凌雅桐房間里的男人會是誰?
黎安安一臉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顧璟琛,顧璟琛接觸到她的目光,垂眸對她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兩人走到1903門口的時候,房間門口已經(jīng)被那群記者圍得水泄不通了,兩人站在外面,等著那一男一女用房卡開門。
滴滴兩聲,1903的門被那一男一女打開,兩人快速的沖到臥室里,所有人都沒來得及進去,便聽到了女人尖銳而刺耳的尖叫聲。
那尖叫聲里,包涵了憤怒與驚訝!
黎安安聽著那個尖銳而刺耳的尖叫聲,終于想起那個穿金戴銀的女人,就是凌雅桐的母親余晚晴。想來,那個男的應該就是凌雅桐的父親凌少杰了。
記者們聽到余晚晴的尖叫,便蜂擁而入,隨后,黎安安聽到了更為刺耳的聲音。
“滾出去,統(tǒng)統(tǒng)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