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師父我要學。”路都快走不動了,中氣還這么足,鐘原可不認為自己有教徒弟的本事。
“水心呀,不是不教你,這練功天賦、運氣、努力可是缺一不可,我從小練起到現在快20年了,全靠一個人摸索,連自己也沒想到能有這成績,你看別人有練了7、80年的,到頭來還不是就起個強身建體的作用。”好嘛,鐘原連眼睛也沒眨一下,慌話那是張口就來,沒辦法,總不能跟幾個人說自己就練了3、4年吧。
聽到鐘原這么說,幾個人心里反而踏實了許多,要是隨便來個人都能練出本事來,那才讓人難以理解呢,水心郁悶了一下也接愛了,她爺爺就會正宗的道家養生功,每天還打上一陣太極,可也沒這本事呀,水心可舍不得拿自己的青春去賭不確定的事。
雖然學不成,可也不防礙幾人對武功的興趣,必竟人活一輩子能見到這樣神奇的功夫可不是容易的事。
“師父這些都是你抓的嗎?”舉著手上飛龍鳥,水心問道。
“嗯,都是我抓的,早上剛拿去鎮上烤好的。”鐘原點了點頭,不管再神奇只要他們往功夫上想就成了。
“天啦,師父你會飛嗎,這里離小鎮那么遠。”聽到鐘原說這些東西就剛從小鎮上烤回來的,眾人都決得不可議,他們也是從小鎮走來的,哪會不知道有多遠。
“啊,我會點輕身功夫,加上我是從樹冠上走的直線,所以一來一去也要不了多久。”嘖嘖沒想到水心那丫頭挺聰明的嘛,連自己會飛都猜得到。
聽到鐘原這么說,眾人都是無限的激動和嫉妒,輕功,真正的輕功呀,光想想那感覺都讓人熱血沸騰,可惜會的人不是自己。
“師父,你是在這隱居嗎,是不是高手都喜歡隱居呀。”
鐘原是哭笑不得,這丫頭電影看多了,自己只是喜歡青山綠水,再加上要整理腦袋里的東西,所以才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到他嘴里就成隱居了。
“別人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不是來隱居的,我也是來這旅游的,看這藥材挺多的,風景又不錯就留了下在,打算在這玩上一陣。”
眾人光想著鐘原神奇的武功,現在聽他這一說才想起他還有一手醫術呢,特別是幾個女的還見過鐘原那神奇的針法。
張嚴本來高興的臉,不知自么慢慢的沉了下去。他想起了癱瘓在家的妹妹,當知道幾個人要去探險時那羨慕的眼神,可偏偏還要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眼淚不由自主的便流了下來,那該死的車禍,妹妹才16歲呀,性命雖然保住了,可是從此確要在輪椅上生活,家里帶著她世界各地都走遍了,得到的確是同樣的結果,張嚴已經記不得母親為此留了多少次眼淚,可是小妹確是那么堅強,從沒哭過。
見到鐘原那神奇的功夫和醫術,張嚴心里又升起了一絲希望,幾個人也發現了張嚴的反常。他們跟張嚴可是好朋友,自然知道他肯定又想起癱瘓的妹妹的,氣氛頓時沉悶起來,水心也紅著眼睛流起淚來,張雨的歲數跟她差不多大,平時兩人就是最好的朋友,這次出來時她還答應照好多的照片,回去跟她講探險的故事呢,想起鐘原的本事水心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師父,你功夫這么好,醫術跟定也很棒對不對?我一個好姐妹出了車禍,腳部神經萎縮了,癱瘓在家你能治嗎?”
鐘原見自己剛說完話氣氛一下變得沉悶起來,心里就納悶不已,他不記得自己說錯什么話了呀,再看對面的張嚴眼淚都流出來了,心里就更奇怪了。直到水心流著眼淚說完話,鐘原才松了口氣,不是自己說錯話就成了,不過這醫病鐘原可不敢亂說,雖然在他看來神經萎縮不是太大的問題,自己的七星針有凋節人體五行的能力,只要用針術刺激神經再生長,然后用念力將其連接起來就行了,雖然很麻煩可也不是不治之癥嘛!
不過這些都是理論上的東西,雖然已經實驗過了這套針術的能力,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所以也沒瞞著幾個人。
“理論上是沒問題,不過這種病人我可沒醫過,所以我可不敢打包票。”
水心聽到鐘原說沒問題早就高興壞了,哪還管得上鐘原后邊的話,就連張嚴都激動得站了起來,淚水直往下流,恨不得現在就帶著鐘原飛回北京給妹妹治病。
“師父,我們現在就回北京吧?”
鐘原哪里會同意,自己好不容易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可不想被什么事情給牽畔住,再說了七星針再神奇也得花上個把月才能把病治好吧,他可不打算去北京待上那么久,自己腦袋里的東西都還沒看完呢。
“我在這邊還有些事情,暫時還不想離開,要不你們給我留個地址過幾個月我去北京再找你們。”
“這么久,那怎么行呀……”還想要說什么,就被水蕓扯了兩下打斷了。
幾人才想起,雖然水心跟鐘原師父師父的叫著,可是幾個人認識才半天呢,人家憑什么立刻跟你去治病救人?就鐘原那神奇的本事,幫你那是你的運氣,不幫你你還能怎么著?這樣的人別人就是想遇也遇不到呀,自己幾人竟然還管起別人來了,這是鐘原脾氣好,要是遇到個脾氣差的說不定就趕人了。
“鐘原,對不起,水心不是故意的,她跟我妹妹關系很好,剛才著急了點”張嚴怕鐘原生氣了,趕忙解釋,要知道妹妹的希望可全在鐘原身上呢。
“師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水心也發現在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吐了吐舌頭。
鐘原見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樣子,愣是沒發現水心哪里說錯了,在他看來除了水心著急朋友的事情,說話聲音大了點,沒什么不對呀。不過他可不會傻得去說出來。
“呵呵,沒什么,水心也是關心朋友嘛,不過這神經萎縮可不是一兩天能治好的,就算順利也得個把月,所以……。”咱是高人來著,不懂也得裝懂,鐘原心里嘿嘿直樂。
“鐘原,要不我們讓人將小雨接到這里來,你給治治行嗎?”水蕓見幾個人急得不成樣子,可鐘原明顯現在又不會去北京,連忙提意道,邊上的幾個人也直點頭,都緊張的看著鐘原。
鐘原想了想,點了點并頭,這樣也行,省去自己不少時間,還不用麻煩跑去北京,這都這么多人了,也不多那一個了。
見鐘原點頭同意,水心生怕鐘原反悔似提就從兜里掏出一個手機撥弄起來,鐘原剛想提醒她這里沒有信號,沒想到水心已經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了,看得鐘原一陣無語,好像發現鐘原的驚訝似的。
“鐘原,這是水心家里帶來的衛星電話。”司徒淼趕緊解釋道。
“啊,難怪呢,我還奇怪這里沒信號怎么打得通呢”
“對了,你們叫人把張雨帶到鎮外就行,到時我去接她到這來,其他人就不用來了。”鐘原可不希望到時跑一大群人進來,趕緊跟幾人說道。
水心也聽到了,趕緊點了點頭,幾個女的拿起電話就跑進了樹屋,張嚴也趕緊站起來跟了進去,屋外就剩下司徒淼跟方哲陪著鐘原吃東西。
“鐘原,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以后有用得到我司徒淼的地方,你直接說話。”說完拿起酒一口就干了,邊上的方哲也有樣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