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戰霆知道牢獄中每天都會像尚斯言報告自己的信息,甚至會把自己的一舉一動包括上茅廁的時間,都只是細細地記錄下來,先前她們還會避開墨戰霆。
現在她們看到墨戰霆有點頹廢的模樣,很是嫌棄,便慢慢的放下戒心來。
葉傾城被尚斯言拉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尚斯言把葉傾城扶在牀上坐了下來。
“剛剛那個在關在房間裡的那個男的是誰?我好像認識他。”葉傾城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尚斯言,她總覺得她很真實房間裡的那個男子。
尚斯言的心裡警鐘大震,她沒有想到葉傾城只是出去了一趟就看到了墨戰霆,但是看她眼前迷茫的樣子,她知道葉傾城並沒有想起墨戰霆來。
尚斯言想著墨戰霆不能再待在這裡了,一定要想個辦法把墨戰霆送掉,再這樣下去的話,葉傾城總有一天會發現墨戰霆的,到時候她的全盤計劃都會失敗。
“就是一個瘋子而已,前陣子過來這邊偷東西,然後被我關了起來怎麼了?那個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尚斯言溫柔的看著葉傾城,這些天她和葉傾城相處下來都是相敬如賓,兩個人並沒有任何的衝突。
葉傾城也開始習慣了尚斯言的陪伴,但是她每天睡覺的時候依舊有那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那雙眼睛像極了她在房間裡看到的那個男人。
可是每當她問起墨戰霆的時候。尚斯言都告訴她,是自己想太多了,葉傾城睡覺的時候習慣了那個男人的身影的出現。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葉傾城也開始習慣了在這裡的生活,她每天都歪歪地玩得不亦樂乎,尚斯言在一旁看著也很是欣慰。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葉傾城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膝下有兒有女,她們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尚斯言看著葉傾城的傷勢漸漸好了起來,他也想著應該給葉傾城一個名分的這些天,葉傾城住在這裡也有很多的不適。
衆口悠悠,如果不給葉傾城一個名分的話,葉傾城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尚斯言看著眼前的葉傾城,心中已經有了打量。
葉傾城也靜靜的習慣了能配的陪伴,她以爲女兒就是和尚斯言生的。
自從那天之後,尚斯言就直接把墨戰霆轉移到山上的一處廢棄的茅財房裡放裡面。
房間裡都是每天需要用的柴火,就在墨戰霆在那裡做苦力,而且還把墨戰霆的手腳都綁住,不讓她逃脫,也不讓她回到原來的那個房間裡。
尚斯言就想,墨戰霆永遠的消失在葉傾城的生活裡,簡直是不用其極。
那天葉傾城看到墨戰霆之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這一天的發呆,男朋友看在眼裡,心裡很是不爽。
他不想葉傾城回憶起任何的事情,葉傾城是自己的,她也不允許葉傾城的心裡有任何別的男人。
所以把墨戰霆安排在了山上的房間裡面,並不讓任何人靠近,每天除了給墨戰霆送吃的和把墨戰霆砍完的柴火拿回來之後,不允許任何人和他交流。
葉傾城從那天之後也再也沒有見到墨戰霆,也慢慢習慣了在尚斯言身邊生活。
但是每天睡覺的時候,腦子裡還是會出現墨戰霆的身影。
她一直都很好奇,自己腦子裡的聲音到底是誰?
很多次,葉傾城都想去問歪歪,但是每一次歪歪在的時候尚斯言都會跟在她的身旁,歪歪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有些時候看著尚斯言的目光有些陌生。
葉傾城看得出來,歪歪似乎有什麼事情想對自己說,但是每次自己想問起來的時候,尚斯言就出現了。
他看著歪歪,又看著葉傾城,以葉傾城要休息的藉口,把歪歪叫出去了。
幾乎歪歪這些日子都和小涵玩在一起,幾乎沒有再來找過葉傾城。
葉傾城很想念歪歪,但是她知道尚斯言對娃娃管得很嚴,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傾城,你的身體已經漸漸好了起來,先前的事情我一直都沒有給你做過解釋,我現在想要好好的跟你說一下你先前發生的事情,你現在想聽嗎?”
尚斯言一臉溫柔的看著葉傾城,這些天他已經想好了,所有的事情告訴葉傾城,然後接下來他就要求娶葉傾城,真正的把葉傾城放在自己的身邊。
他想給葉傾城一個名字,也想給歪歪一個名分,只要一切水到渠成,他也不怕葉傾城想起先前的事情了。
葉傾城以後的看著他,尚斯言先前根本就沒有打算告訴葉傾城關於之前的事情,而且只要葉傾城一提起之前的事情,尚斯言就會生氣,爲什麼這個時候又要打算告訴自己的呢?
葉傾城一臉迷惑的看著尚斯言,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每每當她提及之前的事情的時候,尚斯言都會一臉陰沉的樣子,後來葉傾城就不再提及了,沒有想到尚斯言居然突然提及這件事情。
葉傾城想了想,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畢竟關於自己先前的事情,她並沒有什麼印象。
她很想知道,自己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女兒又爲什麼不承認尚斯言。
“葉傾城,你聽我說之前的事情,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尚斯言一臉慚愧地低下了頭,他已經想好了所有的說辭,就等告訴葉傾城。
葉傾城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並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傾城,其實我們先前就已經在一起了,只不過因爲我是北楚國的大祭司,所以我們被迫分離。”尚斯言一臉悲憤的看著眼前的葉傾城。
他想讓葉傾城相信,葉傾城本來就是住在這裡的,只不過自己是北楚國的大祭司,所以長年累月的沒有待在這座毒醫谷中,所以纔會忽略了葉傾城的感受。
“大祭司?”葉傾城一臉迷惑的看著尚斯言,她並不知道大祭司是什麼,什麼職位,北楚國又是哪裡。
對於先前的事情,她並沒有什麼印象,關於尚斯言說的事情她也完全沒有印象,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是生活在這裡的,她對這裡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陌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