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夏發給慕如琛照片,意思是在報平安,還有……挑釁。
她記得很早以前,自己穿著比基尼在沙灘上曬太陽,結果被沖過來的慕如琛用西服包裹住了,而且還說她赤身裸體。
現在離得這么遠,他怎么不來?
安立夏的態度相當的囂張。
“媽咪,”甜甜一邊往媽咪身上涂抹精油,一邊問著,“我們給爹地發去一張那樣的照片真的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安立夏趴在一張毯子上,享受著日光浴,“讓他們知道,我們很開心,很幸福,很安全,這樣,可以讓他好好的工作。”
看,她多善良。
“媽咪,”小垣坐在她旁邊的毯子上,“爹地一個非常保守的人,我們穿成這個樣子,倒是沒什么,但是媽咪你穿得這么少,爹地會吃醋的?!?
“小氣!”安立夏瞇著眼睛,享受著人生,“這里的人不是都穿成這個樣子嗎?”
其他人都是直接的比基尼,而安立夏相對已經非常非常保守了,基本上該遮住的都已經完完全全地遮住了吧?
“其他人穿成什么樣子無所謂,但爹地一定不允許你穿成那個樣子。”小垣敢肯定,爹地看到那張圖片,絕對要發瘋的。
“不允許又怎么樣?有本事他來打我啊?”安立夏很得意,轉過身,將兒子女兒抱在懷里,三個人一起仰躺著,帶著墨鏡,曬著太陽。
很舒服。
這才叫生活啊?
從客觀上說,安立夏是美麗的,所以自從她來到沙灘上,就引起了不少男人的注意,雖然她帶著兩個孩子,但是卻一點也不像是母親,很年輕。
現在安靜地躺下來,有按耐不住寂寞的人過來搭訕。
“嗨小姐,我請你喝一杯!”一個西方男人走過來,手里拿著酒。
安立夏臉眼睛都不睜開,“抱歉,我聽不懂英語!”
男子顯然也不懂漢語。
安立夏拍了拍兒子,“兒子,翻譯?!?
小垣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男人,用標準的英語說著,“我媽咪的意思是說,你可以離她遠點嗎?你不帥,她對你不感興趣,還有,你擋住我們的陽光了?!?
在爹地不在的時候,小垣有責任和義務來幫爹地趕走情敵。
男人愣了一下,怎么漢語翻譯成英文有這么長嗎?
安立夏也不是完全不懂英文,只是說不好,偶爾還是能聽懂那么一點點的,畢竟以前她也是經常帶著女兒出國旅游的人啊。
雖然知道小垣是在隨便翻譯,如果安立夏卻絲毫不介意,兒子怎么開心就這么翻譯好了。
而這時,有一個不怕死的東方男人走了過來。
“小姐,我可以在你身邊一起曬太陽嗎?”男人很有禮貌。
安立夏同樣不睜開眼睛,拍了拍身邊孩子,“你們介意嗎?”
“非常介意呀!”甜甜回答,“媽咪,你不喜歡不帥的男人的,不是嗎?”
“是。”安立夏親親女兒的額頭。
“小姐,你帶著兩個出來旅游,一定是一個單親媽媽吧,我可以幫你照顧你的孩子?!蹦腥瞬凰佬摹?
“這位叔叔,雖然我媽咪很年輕沒錯,但是你詛咒我爹地,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你再這樣,我們要生氣了!”小垣一臉的警告。
單親?
那他們的爹地算什么?
安立夏在小垣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兒子不要生氣,我們等你爹地來就好了?!?
“嗯!”小垣點頭,繼續縮在媽咪的懷里享受溫暖。
男人識趣地離開。
“媽咪啊?”甜甜小聲地問著,“我們這樣拋下爹地出來享受,會不會太好?”
“他有工作嘛,不是我們不帶他,是擔心影響他工作。”安立夏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小垣沒有說話,他賭五毛,爹地一定會在今天之內趕到的。
倒不是因為不工作,而是因為那張照片會讓他無法淡定的。
凌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晚上了。
她身上帶著鞭痕,吻痕,甚至還有被煙頭燙傷的痕跡,雪白的肌膚上,此刻滿是觸目驚心的傷口,昨晚那個人玩了她整整一夜,一直到她昏過去。
而醒來之后,便已經是這個時間了。
房間里,沒有一點那個人留下來的跡象,一切仿佛都只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除了身上的傷痕。
凌怡突然想起了慕如琛。
她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慕如?。?
凌怡匆忙地拿出電話,然而慕如琛的電話卻是關機。
怎么會關機?
然而,此刻凌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不顧身體的疼痛,慌忙穿上衣服,用一條絲巾將脖子上的傷痕遮住,然后匆忙地走出酒店。
她想告訴慕如琛,那個人……他沒死,他還活著。
打了一個車,凌怡來到慕如琛的家里,然而,門卻是鎖著的。
又轉而來到公司,但是公司的人說,他已經休假了。
凌怡再次撥打慕如琛的電話,發現依舊是關機。
怎么辦?
凌怡坐在車里,她該怎么把這個消息傳達給慕如琛?
而這時,慕如琛的助理謝東從外面走進了公司,看到謝東,凌怡頓時有了主意,謝東是慕如琛最親近的人,告訴謝東的話,謝東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慕如琛的。
凌怡興奮的想要出去,然而,卻打不開車門。
“司機,怎么回事?你這個是什么破車?”凌怡沒有風度地說著。
“破車配破人,不是也他挺好的么?”司機的聲音,很冰冷。
凌怡的身體僵住,“你是誰?”
“主人讓我給你看點東西,”男人將旁邊的平板電腦遞過去,“請欣賞?!?
畫面上,是凌怡酒店的場景,然而里面,卻是是不堪的畫面。
她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就這么躺在床上,身邊有三個男人,而一旁還有一條攝像機,甚至還有一個類似導演的人在指揮著。
那三個男人不斷侵犯著身體,甚至……
胃部,一陣翻滾。
凌怡忍不住吐了出來。
視頻里,她被那樣對待,她完全接受,而且隨便男人們戲耍,甚至她還興奮的說著污穢的詞語。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