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還英俊,還深情,她要到哪裡找?
文軒和華業說了些別的什麼,何夢潔完全沒有聽到,甚至是她站起來去洗手間,都沉浸在這種思緒之中。她一直在說服自己,這樣的文軒很好很好,企圖將心底的那個縫隙填滿。
等何夢潔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風情萬種的薛雪。
形容薛雪只有一個詞——風情萬種。
她始終都是那麼妖嬈嫵媚,好像隨時都在向男人放電一樣。
薛雪並沒有進洗手間,而是叫住了往外走的何夢潔:“何夢潔,華業和文軒在討論美國和中國的法律,那我倆就聊聊吧?”
何夢潔站住,問:“聊什麼?”
“聊文軒。”薛雪立刻就說。
何夢潔的臉沉了下去,她覺得和她聊文軒真心沒啥意思。
薛雪見何夢潔要走,連忙說:“那天的事,我要跟你說說那天的事,都是誤會!”
何夢潔頓住了腳步,轉過身看著她,眼睛眨也不眨。只是那麼一瞬間她就改變了主意。
雖然她知道大體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還是想聽聽薛雪怎麼說。或許薛雪是真的對文軒沒有死心,纔會那樣幫助文軒呢?
薛雪見何夢潔這樣看著自己,笑了起來,即使是對何夢潔笑,她也依然是風情萬種的。
何夢潔突然意識到一點,那就是薛雪可能本身就是風情萬種的,無關乎她面對的人和事。
薛雪帶著何夢潔去了房子後面的小院子。小院子的柵欄是那種刷著白色漆的矮柵欄,一片綠草地,上面放著幾個躺椅。
薛雪在其中一個躺椅上躺下,很享受陽光的樣子。
何夢潔坐在另外一張躺椅上,看著她。
薛雪瞇了一會眼睛,然後才慢慢地說了起來:“作爲死黨,我算是做到位了。我正在夏威夷的海灘上享受著陽光,文軒一個電話過來,說是他要重新把你追回來讓我來幫忙,我就立刻飛過來了,我容易嘛我!”
何夢潔沉默著沒有說話。
薛雪接著又說:“我看出來了,你還沒有完全的原諒他。換作是我我也不原諒他!”
何夢潔詫異地睜大眼睛盯著她。
她接著又笑了起來,滿臉的慵懶氣息:“但是,看在他那麼愛你的份上,你還是原諒他吧。他這樣的好男人,我想找都找不到。你何其幸運,竟然可以讓這樣的男人愛上你。”
何夢潔還是沒有說話,這一次她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薛雪就好像是自言自語說起來沒個完了:“那天,他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我去了他事務所旁邊的餐廳,他說求我幫個忙。”
“我問他要我幫什麼,他說想要找我跟他演一出親熱戲讓你看,目的是把你氣走。我當時非常震驚,一口就回絕了。因爲我覺得他那樣做根本就是大錯特錯。”
“我覺得他應該讓你做選擇,不應該自己單方面決定。但是他求我,非常誠懇的求我,所以我就心軟同意了。因爲他做手術以及手術後我去看過他幾次,我看到他坐在輪椅上的時候,那種頹喪和失望。所以我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