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警察局的人低估了記者上天入地的能力,當席祁殊跨出警察局的后門的時候,早就有一批記者圍了過來,每個人的眼睛里面都泛光,似乎看到了食物的餓狼。
“席總,請問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席總,做為一個公眾人物你卻做出吸毒這種違法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要對民眾說的嗎?”
“席總,縱容手下販毒是你的本意嗎?”
記者們的一個又一個問題說了出來,但是大多都是不懷好意的。打算歪曲席祁殊想要說的話。都說墻倒眾人推,目前就是這樣的局面。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席氏總裁,再次牽涉到吸毒案件,就像是從天上摔到了泥地里面,記者們怎么可能不瘋狂。
席祁殊瞇著眼睛看著這群起哄的記者,曾經(jīng)他高高在上的時候,這些記者無一不唱著贊歌,如今出的事情,到時把他描繪成社會敗類,社會毒瘤了。真是一群可笑的墻頭草。
“席總,請問對于目前關于吸毒的傳聞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這是否和上次一樣,依舊是一個誤會?”一個穿著白襯衣,帶著眼睛的女記者,終于問出來一個比較公正的問題。
“你是?”席祁殊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女記者,從人有些不安的表情上面可以猜測到,應該是哪家媒體新招收的人吧。想不到這個年代還能遇見遵從記者職業(yè)道德的人,真是稀奇。
“我是財經(jīng)周刊的實習記者!”看著席祁殊注意到了自己,女記者立刻自報家門。本來對于今天搶到新聞已經(jīng)不抱有希望了,誰想到席祁殊居然會理她的問題!
周圍的記者朝著這位女記者投去相當不友善的目光,這個看上去呆板的女人究竟是從哪里出來的,居然會問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當聽了女記者的資歷之后,周圍的記者不屑的撇了撇嘴,怪不得,原來只不過是實習記者罷了。
“對于最近吸毒的傳聞……”席祁殊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勾唇笑了笑,慢慢開口說到:“我不做出任何看法,對于我未曾做過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去辯解什么。”
“那么你的助理白然因為研制毒品而被關進警局的事情呢?”看到席祁殊辟謠,立刻有記者得寸進尺的詢問到。
“首先,我要說明一件事情,白然已經(jīng)辭職不再是我的助理。另外,警局只是找白先生協(xié)助調查,希望你下次用詞適當一些。”看著因為自己的諷刺而有一些臉色難看的記者,席祁殊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后,我會邀請你做一次專題報道。”席祁殊的目光落在女記者的身上,淡淡的開口。然后再李盟的護送之下上了車,揚長而去。
女記者一臉的茫然,顯然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人群之中頓時就熱鬧起來了,無數(shù)的記者紛紛的巴結著這個女人,希望能夠得到一起去席家做專題報道的機會。
“老大,你要做什么專題報道?”李盟顯然聽見了席祁殊說的話,一邊開著車,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席家很少出現(xiàn)新聞,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席祁殊破戒了。
“關于龍騰企業(yè)的發(fā)展狀況還有其他一些事情。”席祁殊聳了聳肩膀,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這些年來想要打探席家實力的人不在少數(shù),既然都那么著急想要知道,那么他干脆直接公布出來。當一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對方的差別是天與地,自然也不會動什么不可能的心思了。
“為什么不找一個有名氣一些的記者?”李盟明白席祁殊這么做的原因,但是為什么把這種事情交給一個剛剛入業(yè)的實習記者。何況龍騰企業(yè)下面也有一批記者,這種事情不是讓自己人來做更加放心嗎?
“這個年代甘愿認真報道事情的人不多,既然發(fā)現(xiàn)了,那就好好培養(yǎng)著。”席祁殊搖了搖頭,低聲說到。他相信經(jīng)歷過這次的事情之后,那位女記者即使現(xiàn)在沒有什么名氣,但是之后一定成為這個行業(yè)的紅人。
席家的消息可是無數(shù)記者擠破頭都想要得到的東西,席祁殊相信沒有人能夠拒絕這個巨大的誘惑。
“白先生呢?”李盟不再過問席祁殊的打算,有些事情他只知道一個皮毛就足夠了。剩余的就交給白然和席祁殊去處理就好。
“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他了。”席祁殊有些累,靠在車座上面,半瞇著眼睛,一副快要睡著了得樣子。顯然是這段時間忙累了。
“小少爺還沒有消息,老大你不是讓他戴罪立功嗎。”李盟表示自己對白然的處境一點都不關心,擔心的只是白然會耽誤了工作進度,完不成任務罷了。真不知道白然知道之后是什么樣子的表情,壓榨他勞動力的不僅僅是席祁殊,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李盟。
“一會你去白然家里把他的東西送到警察局去,他在那里調查也是一樣呢。”席祁殊笑了笑,雖然說白然是辭職了,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免費使喚白然啊。
“知道了,老板。”李盟低聲應答了一聲,心里居然有一點同情一直和自己“相愛相殺”的白然。攤上這樣一個老板,白然上輩子是干了什么事情。
“不過真的不用把白然弄出來嗎?如果他們對白然動手的話,我們可能顧及不到。”李盟不放心的繼續(xù)問了一句,這件事情動靜弄的那么大,難道就會這樣簡簡單單的收場?
“只不過是一場戲罷了,他們的本意不過是阻止白然的行動,只不過下面的人只是表面上做做樣子,沒有人敢隨隨便便弄垮席家。”席祁殊勾唇說著,臉上帶了幾絲的信心。搞垮席家,那么產(chǎn)生的波及是沒有人能夠承受的。做為一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席祁殊表示如果不找自己的麻煩,他絕對不會報復的。
“嗯。知道了。”李盟撓了撓腦袋,還是有些想不通。鬧這么大的動靜只不過是一場戲?李盟表示城里人真會玩,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