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宴會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秋雨楠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時間點回來的席祁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臉。男人身上穿著還是自己之前給他穿好的衣物,看這個樣子該不會過去轉(zhuǎn)了一圈就回來了吧。
“出了一點事情。”席祁殊無所謂的聳肩,伸手把秋雨楠樓在自己的懷里。反正那個宴會可有可無的他也沒什么興趣,張燁的出現(xiàn)剛好給他離開的借口了。想到這會估計張燁會被徐家家主恨死的場景,席祁殊覺得格外的滿足。
“好吧,沒事就行。”秋雨楠也沒有追問太多,伸手揉了揉席祁殊的頭發(fā),嘴角微微揚起。她已經(jīng)開始漸漸習(xí)慣了席祁殊晚上在家的場景,如果哪一天一個人自己吃完飯,秋雨楠反而會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爹地。爹地。”秋瑞瑞笑瞇瞇的跑到席祁殊的跟前,討巧的蹭了蹭人。要是真的算起來他也有很久沒有見到席祁殊了,雖然平時見面就掐,但是要是一直不見面反而會想念。秋瑞瑞伸手扯了扯席祁殊的衣袖,一臉等著席祁殊抱自己的樣子。
“恩。最近有沒有乖乖的?”席祁殊微微勾唇,伸手把秋瑞瑞抱起來,捏了捏人肉嘟嘟的小臉。秋瑞瑞待在南宮琴那里被照顧的很好,但是席祁殊隱隱約約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個樣子下去,秋瑞瑞會被自己家里面的那兩位老人給慣壞了。要知道老人對于小孩子來說,一直都是要什么給什么存在。
“很乖,有老老實實的上課,寫作業(yè)。”秋瑞瑞嘴角微微揚起來,一臉驕傲的樣子。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等著席祁殊夸獎自己。
“恩。走,我們?nèi)コ酝盹垺!毕钍馊嗔艘话亚锶鹑鸬哪X袋,然后一只手牽著秋雨楠,一只手抱著秋瑞瑞,淺笑著走到房間里面,室內(nèi)一片溫馨,這一刻席祁殊和秋雨楠就像是平凡的家庭一樣,享受著溫馨的此刻。
相比起來秋雨楠和席祁殊的和諧,張燁的家里面此時此刻幾乎壓抑的讓人崩潰,張燁站在客廳中央,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面,臉色陰沉的男人,眼底忍不住泄露了些許的恐懼。
男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此時此刻坐在沙發(fā)上面,一只手拿著煙,安靜的抽著。但是從男人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來,他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爸,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張燁。”茹倩倩首先忍耐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受到張燁求救似的目光之后,不忍心的開口辯解道。自己父親是什么人,這么多年她不可能不清楚。張燁這次算是闖下大禍了,估計沒有那么簡單會解決掉。
“不怪他怪誰!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公司丟掉了多少合作的機會?甚至有的人寧愿賠償大量的違約金,也要和我們公司解除合同!”茹南華聽到自己女兒這個時候還護著張燁這個沒用的男人,頓時火氣越來越大。伸手把煙丟在垃圾桶里面,雙目發(fā)紅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張燁,如果不是看在茹倩倩的份上,他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
“張燁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個人也太不講理了吧......”茹倩倩面對茹南華的怒火,頓時也沒有了底氣,只能小聲嘟囔著。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再遷怒于張燁也沒有什么回轉(zhuǎn)的余地。
“不講理?他是席祁殊,他的話就是真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見到那尊大神能躲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你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席祁殊?”茹南華越說越氣,加上剛才董事會打電話過來施加的壓力,茹南華越看張燁越不順眼。自己闖了禍居然還讓自己女兒出來辯解,完全沒有一個男人應(yīng)有的責(zé)任心。茹南華此時此刻有些后悔,當(dāng)年無論茹倩倩多么堅持,他都應(yīng)該堅決反對茹倩倩和張燁之間的婚事的。
“爸爸,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你別責(zé)罵倩倩。”張燁掩蓋住眼底的陰冷和憤怒,伸手把茹倩倩拉扯到自己的身后。“明天我回去龍騰公司道歉的。”
張燁咬著下唇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心里卻把茹南華記恨上了。這種被別人指著鼻子罵的日子他已經(jīng)受夠了,早晚有一天他會讓茹南華也嘗一嘗這種感覺的。
“算了,這件事情我之后派人去處理。你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的。之前不是說還有一個合同沒有簽嗎?你把這件事情弄好就成了。”看著張燁“乖巧”下來的樣子,茹南華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張燁還是自己寶貝女兒的丈夫,萬一真的鬧翻了,到時候難過的還是自己女兒。
“知道了,謝謝爸。”張燁的眼神微微晦暗了一些,但是依舊溫順的說著。握著茹倩倩的手卻不由的用了一些的力氣,對于張燁來說,著一天讓他感覺的格外屈辱。
“喂?是哪位?”白然睡得迷迷糊糊的,誰知道就接到了國內(nèi)打過來的電話,煩躁的從床上面坐起來,語氣中也帶著幾分的不耐。白然開始認(rèn)真的考慮自己以后要不要晚上把手機關(guān)機,省的難得的休息時間也被工作占用了。
“請問,是白助理嗎?”茹南華把自己的語氣放的相當(dāng)?shù)墓Ь矗匀徊粫恢来笸砩洗螂娫捠嵌嗝词ФY的事情。但是目前的形勢容不得他拖延,他害怕再這樣下去別說張燁的前途,估計自己在公司的地位都會受到影響的。
“我是。”白然懶散的打了一個呵欠,瞌睡也徹徹底底的沒有了。索性坐了起來打開電腦順便看一下國內(nèi)這兩天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抱歉這么晚打擾您,是這個樣子的......”茹南華簡略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白然說了一遍,然后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其實茹南華明白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是他能夠聯(lián)系上的,也只有席祁殊身邊的紅人,白然了。至于席祁殊的私人電話,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夠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