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敵國進犯
167??敵國進犯
白富站在寒殿的門外,心裡也是一萬個不放心啊,絕王爺現在不知道下落如何,而絕王爺只有安小黑和安小白這一對子女,要是絕王爺有個三場兩短,那必須要保護好了絕王爺的骨血啊。
可是白富還在糾結,這兩個孩子,天賦異稟,武功高超,也只有他們才能去努哈國找雪毛,不然的話,恐怕真的沒有再合適的人選了。
安小白那遠遠的小腦袋,從馬車露出來,朝著白富揮了揮手,稚嫩的說道,“白叔叔你回去吧,等我們把雪毛找到了,就回來去找爹爹和孃親,你就在家裡等著給我們準備好吃的吧,對了前兩天的天鵝肉很好吃。”
白富的嘴角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那哪裡是什麼天鵝肉,他都已經糾正了很多次了,都說了那是鹿肉。
馬車轆轆遠去,白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真不知道絕王爺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再不回來,這個絕王府,真的是要亂了。
皇上三天兩頭的給這麼個旨意,那麼個旨意的。卻沒有人來接旨,時間長了,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怪罪下來。
白富想著馮彥宇的三王府,心裡就有些寒顫,真是誠惶誠恐的。
鳳和殿。
太后納蘭和正在吃著新鮮的果蔬,心裡很是得意,現在皇上的皇位坐的很穩定,她最疼愛的孫女已經訂了親事,通過這一樁親事,墨家和皇族聯繫在一起,現在也算是前所未有的穩固。
正在這時候封炎來了,很是急匆匆的。
“皇上,什麼事情,你怎麼這麼的慌張啊?”納蘭和一眼看到了皇上的急促,便從躺著的榻上,坐了起來。
封炎很不悅的說道,“母后,努哈國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絕兒失蹤的消息,竟然要聯合北蠻國,要來攻打我們西秦國!真是氣死朕了。”
“皇上,我們不是還有墨將軍麼?必須要絕兒麼?”納蘭和有點疑惑的問道。
封炎嘆了口氣說道,“墨將軍不是不行,那麼肯定是要兩軍交戰的,不知道會有多少損失,但是絕兒要是在的話,只要讓絕兒在努哈**隊前露個面,那些賊寇就會不戰而逃的。”
“可是現在絕兒已經不在了,我們只能靠墨將軍啊。”納蘭和看了封炎的臉色,無可奈何的說道。
“母后,你說,我們當初那麼對待絕兒是不是有點太無情了?”封炎突然問道。
納蘭和聽完之後,竟然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封炎,有些怒其不爭的說道,“皇上,你是一國之君,可是天下的老百姓,只知道這西秦國的神,那就是絕兒,那到底這西秦國是你的還是他北宮絕的額?”
“可是——”
“可是什麼?事情做都做了,後會有用麼?”納蘭和很嚴肅的說道,“現在發急報給邊疆,告訴墨將軍,讓他奮力保護邊疆的安危。”
封炎又是一陣唉聲嘆氣,要知道,自從十年前北宮絕一戰成名,從那之後,努哈國,多次的試探西秦國,但是終究不敢動手。而現在,也不知道是哪裡走漏了風聲,連努哈國都知道北宮絕失蹤的消息了。
現在努哈國緊緊知道北宮絕失蹤,就要這麼囂張了,要是知道北宮絕死了,那還不是要滅掉西秦國的架勢,雖然封炎還是很肯定自己國家的實力,但是他的想法是能不發生戰爭,就不發生戰爭。
“母后,眼下也只有如此了,可是這樣的話,墨子牧是不是也要回到邊疆,那麼朝陽公主和墨子牧的婚事,就不得不往後推延?了。”封炎很無奈的說道。
納蘭和卻沒想到這一點,當聽了封炎的這句話,納蘭和的臉色也陡然的難看起來。
朝陽公主是納蘭和最寵愛的公主,無論什麼事情,這個孫女都是要最好的,然而現在婚事在眼前,卻不能夠如期的舉行,這個恨嫁的朝陽公主,一定會很大火的。
納蘭和的眉頭也皺得很緊,良久,沒說一句話。
“母后,要不然讓他們先成婚,儀式準備的簡單一點,等邊疆的事情都安定下來,再重新給他們補辦隆重的婚事儀式。”封炎說道。
“不!”納蘭和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在她看來,朝陽公主是西秦國最重要的公主,怎麼可能把婚事舉辦兩次,這樣豈不是很不吉利。
可是要是草草的辦個婚禮,那豈不是太顯得公主沒有地位,不被重視。
封炎有點急了,說道,“可是,我們是在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倘若是戰事一旦觸發,那麼墨子牧必回到邊疆去跟墨將軍一抵抗外族的侵犯。”
納蘭和滿臉的憤怒,她拳頭攥的很緊,半天才說道,“那就讓下人們抓緊時間,白天黑夜的加班加點,早一點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的穩妥,婚事一點都不能從簡!”
大殿里正焦灼著,納蘭和和封炎都在思考著事情,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嬌滴滴的哭聲。
納蘭和一聽那聲音,心就軟了,一定是朝陽公主聽到了什麼事情,纔會這麼晚了往這邊跑呢。
“祖母!溪兒不依你!說好的讓我和墨子牧成婚的,怎麼又要讓他去邊疆呢?那裡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祖母難不成你讓我剛成婚就做寡婦啊?”朝陽公主哭哭啼啼,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兒了。
納蘭和一臉的心疼,伸手,示意朝陽公主坐在她的身邊,她急忙的勸慰說道,“哪裡?你這又是聽誰胡說的,等哀家把那賤蹄子的嘴巴給砍了去。”
“祖母,你不要管我從哪裡聽說的,你就說,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啊?我不依,我不要他去戰場,不要——”馮彥溪又是一陣哭哭鬧鬧。
封炎在一旁看著,實在看不下去,只好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鳳和殿。
“祖母,那我和墨子牧的婚事還能如期的舉行麼?我們婚事是不是會變的比鄉下人的婚禮還要簡單啊?”馮彥溪不停的問道,似乎她真的害怕事情發生變化,讓她預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