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著曾心。
出了學校,曾心大概是心急,所以并沒有注意到我一直在后面跟著她,她出了學校之后便直接上了出租車。
因為此時還沒有放學,學校外面只停了一輛等候乘客的出租車,不過野摩托司機倒是有不少,曾心上了出租車之后,為了不跟丟她,我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在學校周圍找了一個野摩托坐了上去。
我找摩托車花了點時間,所以我上摩托車的時候曾心所坐的出租車已經開出了很長的一段距離,我便是讓摩托車司機開快點,跟上前面的出租。
聽到我說要跟著前面的出租車,那摩托車司機并不著急,沖我淡定的點了點頭,然后露出一個自信如秋名山車神般的微笑,并沒有急著啟動摩托,而是先打開了摩托車上的自帶音響。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在摩托車司機開起音響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連他媽呼吸都的抽搐的。
大哥,我這是在跟蹤人,你能不能把這么嗨的音樂聲關小點啊?
我心里暗自有些無語,而這個時候摩托車司機也已經啟動了摩托車,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之后,我所坐的這輛摩托車是直接沖了出去。
這些開野摩托的人常年在外面騎摩托拉客掙錢,開車的技術很溜,帶著那一首月亮之上,摩托車是一路狂最后是很快就追上了前面曾心所坐的出租車。
我以前還沒有坐過這樣的摩托車,真不知道原來這些人開摩托車的技術這么好,一路漂移加超車,還真的就有點飛一樣的感覺。
看來這師傅應該是個——老司機。
為了不讓曾心發現我,在我們快要追上出租車的時候,我是讓司機把車速降了下來,讓師傅和曾心所在的出租車保持一定的距離就可以了。
最后曾心所在的出租車是在一條相對比較偏僻的街道處停了下來。
而我也是趕忙讓摩托車師傅停下來,付完錢在下車的時候,我只感覺到雙腳已經被凍的有些麻木了。
畢竟這么冷的天,這老司機開摩托車的速度又快,風力又大,所以腿的確是很容易被凍僵。
不過現在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看見曾心下了車,我也是快步的跟了上去。
最后,曾心是進入了一個小茶樓,光看這小茶樓,我就覺得這地方不怎么樣,就從外面的衛生條件來說,整個就是臟亂差。
而茶館里面就幾張桌子,坐在茶館里面的都是男人,年齡參差不齊,看他們的打扮應該都一些社會上的無業閑散人士,最關鍵的是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個個看上去都很精神萎靡,給人的感覺就不怎么舒服。
這些精神萎靡的男人,在看見曾心這樣一個如此漂亮的年輕女人走進來之后,基本上所有人的眼神中都閃動著一絲淫光。
甚至有些夸張的人更是居然忍不住的流下了口水。
看見這些人,我總感覺這些人好像有些不正常,好像是受了瘟的病雞一樣。
曾心走進茶館的時候也自然是看見了這些男人看她的眼光,是下意識的用雙手護在了胸前,然后快步的向茶館深處走去。
茶館深處,有一個用布簾子隔開的房間。
曾心到了茶館深處之后,便直接進了用布簾子隔開的房間,我自然也是快步跟了上去,不過我并沒有像曾心一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布簾子。
在走到布簾子前面,我是小心翼翼的將布簾子拉開一個縫隙,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看見自己能不能進去。
而當我在掀開布簾子的時候,就看見布簾子里,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房間里面就一個桌子幾個板凳。
除了剛剛進去的曾心以外,房間里面有一群穿著打扮很精神,看上去應該是混混的家伙,和一個精神萎靡的中年大叔,正蹲在墻角,臉上布滿淤痕,想必剛剛應該是才被人暴打過。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群面色囂張的混混,我心里面總覺得這些人我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但是一時間我又想不起來我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他們。
看現在的情況,我應該是不能進去了,畢竟我還不確定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現在要是傻乎乎的走進去,沒準會被人當成白癡。
而且我現在就一個人,曾心和她那個看上去精神萎靡的老爸又沒有出什么事情,我現在貿然進去,就有些太不理智了。
所以我覺得還是先在外面觀察一下情況在說。
蹲在墻角的中年男人在看見曾心進去之后,臉上不由一喜,萎靡的眼神也變得精神了一些,從墻角激動的站了起來,然后是對曾心說道:
“心兒,你終于來了,我就是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你快給他們錢,快點讓我出去吧!我不想在挨打了!”
“你他媽的給我蹲下,誰讓你站起來的?”
中年男子的話剛說出口,曾心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幾個混子中,一個帶著大金項鏈的家伙對曾心的父親暴喝了一聲。
曾心的父親應該是很怕這群人,在聽見大金項鏈男子的呵斥聲之后,他身體是不由一顫,然后便是懼怕的蹲下了身子。
而那個大金項鏈是在呵斥了曾心父親一句之后,又是將目光看向了曾心:
“妹子,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我們做事一向講究規矩你也是知道的,想帶著你老爹,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拿錢還債,二種,拿東西當抵押!說吧,你是想要給錢還是拿東西做抵押啊?”
“我——我沒有錢,我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抵押了,我已經給過你們這么多錢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爸,錢我以后一定會給你們的!”
曾心是用著商量的語氣對大金鏈說著,而大金鏈砸聽見曾心的話語之后是不懷好意的一笑,然后對曾心說道:
“妹子,我都說了,我們做事講規矩,欠債還錢,我們也要生活你說對不對,你既然來了,我就把話挑明了,你想帶走你老爸可以,你沒有錢沒有東西抵押也沒有關系,你可以用身體來還債,以你的姿色,這個條件在我們看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
在聽見大金鏈的話之后,曾心是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我在外面雖然只能看見她的背影,但是我卻能夠看見她此時的無助與無奈。
看得出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些奇怪,因為通過廣告曾心和大金鏈的對話,好像這大金鏈是放高利貸的,而且曾心的父親已經不是第一次借高利貸了。
提到借高利貸,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賭博,但是我看這里好像并沒有賭博的地方,而且我看曾心父親的樣子,還有外面這些人的樣子,感覺他們好像并不是賭徒。
既然不是賭徒,需要借獨資去和別人賭錢,那么還會有什么能讓曾心的父親幾次三番的找這些借高利貸的人借錢呢?
難道說——
看著這些人萎靡不振的樣子,我腦海中不由想起了那些緝毒電影里面那些癮君子的模樣。
難道說,這曾心的父親是個癮君子?
而這些放高利貸的人是專門給癮君子借錢的?
想到這里,我心中是不由一驚,因為這種事情可并不是什么小事情,如果真的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那么這群人可就有些不簡單了,要知道販毒可是要被判處死刑的。
這些人如果專門給癮君子放高利貸,那么他們和販毒的人肯定有聯系,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最關鍵的是,這些人我總覺得在哪里看見過。,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