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瑤拭汗的手背移到眼睛前,上面是妝‘色’的褪料。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jié),客官記得常來哦。
不用照銅鏡,她都能知道自己此時有多狼狽。
屁股上的疼痛,加上陸夭漫毫不掩飾放肆的大笑,再也顧不得什么,爬起來,一溜煙離開了漫園。
近段時間都不打算來漫園,自取其辱了。
晴兒看著陸云瑤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綻開了笑容。
笑了一會兒,將椅子扶正,地上的石子兒拾起來,暗自道,“咦,房間里哪來的石頭啊。”
她明明打掃得很干凈,連灰塵都清除了,哪里來的石頭。
這石頭是陸夭漫儲物戒里的。
她儲物戒里放了許多東西,還放了許多的小石子兒。
若不是她拿出小石子兒打中陸云瑤的椅‘腿’,她哪能摔倒在地。
陸夭漫拿起旁邊的水壺往自己杯子里倒了杯涼白開,還未湊到嘴邊被晴兒一把奪下,“哎呀,小姐喝不得!”
“這水里加了什么?”陸夭漫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不明顯的‘尿’騷味兒。
“加了馬‘尿’……”晴兒忙將水壺連同茶杯一起拿走。
她就是看不順眼陸云瑤,還想在小姐這里喝茶。
沒‘弄’點毒‘藥’毒死她就是好的。
讓她喝馬‘尿’那就是善待她。
陸夭漫眉尾輕挑。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在她身邊,晴兒這整人的手段也越學(xué)越多了。
晴兒跑到陸夭漫面前邀功似的看著她,“小姐,奴婢做的漂不漂亮?”
“嗯,不錯。”陸夭漫支著下巴,眉眼皆是笑意,燦若如‘春’,“不過,你再在這水里吐口唾沫給陸云瑤喝,那便再好不過了。”
晴兒睜大了眼,對自家小姐的傾慕猶如滔滔江水,一發(fā)不可收拾。
果然,還是小姐厲害!
鬼王府,書房。
蕭厲低頭審閱著手中的密函。
翻云屈身稟報,“王爺,屬下看到覆雨進了宮,去見了皇后。”
蕭厲沒有放下手中的折函,頭也沒抬,淡淡的道,“嗯。”
覆雨和翻云本就是皇后派到他跟前的,皇后將覆雨召到跟前詢問他的事,很正常。
翻云見蕭厲只顧著審閱手中的折函,將眼中的失落掩于眼底,盯著他完美的側(cè)顏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生怕他察覺到她深藏于心底的秘密。
實在是蕭厲這張臉太魅‘惑’人了。
哪個‘女’子見著他的真顏,不為之傾倒?
尤其她和覆雨還天天在蕭厲的手下辦事。
久而久之,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卻不得不久藏于心,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因為一旦被主子發(fā)現(xiàn),只有被驅(qū)趕的命運。
“還有事?”蕭厲皺了皺眉。
“屬下……”翻云似有難言之隱,一番糾結(jié)后道,“在九霄樓的時候,覆雨并沒有被漫姑娘打暈,屬下親眼見著覆雨將漫姑娘放走了。”
蕭厲手中的折函一頓,終于抬起頭,看著翻云,審視她半晌,才道,“那你為何沒有攔著阿漫。”
翻云不敢說真話,屈‘腿’跪下,“屬下本是想跟著漫姑娘,找到她的巢,結(jié)果跟丟了。屬下辦事不利,懇請王爺責罰。”
其實,她是尾隨在覆雨后面的。
自然也在巷尾看到了陸夭漫‘露’出真實身份的那一幕。
當時的震撼感不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