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皇后以自己的死,阻止她跟蕭蕭在一起。
她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蕭蕭。
讓他重新正視他和自己的感情。
決定有沒有再走下去的必要。
“蕭蕭,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标懾猜乃膽蜒e坐起來,認真的凝視著他。
“什麼事?!?
“皇后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
“她是自殺的,我進去之前,皇后就已經(jīng)服下了毒藥?!?
“母后不是自殺的。”蕭厲突然截下了陸夭漫的話,眼睛佈滿了沉霧,“我命人查過,那瓶毒藥並非出自皇宮。母后鮮少出皇宮,母后身邊的人也絕不敢將那種霸道致命的毒藥交給母后。”
陸夭漫垂下眼簾,沒有再說什麼。
她應該很高興蕭蕭相信她。
可心裡頭始終覺得沉重。
因爲她和蕭蕭中間,始終牽扯到一條人命,他的生母。
陸夭漫和蕭厲進了金華園。
路過花園的時候,看到言煙正在盪鞦韆。
蕩得很高。
陸夭漫都要爲她捏一把汗。
柳一寒站在一旁,時刻警惕著,生怕言煙從鞦韆上摔下來。
見陸夭漫來了,立刻迎上來,有些頭疼的道,“漫漫來了,快,幫我勸勸煙煙。她不聽我的勸,非得盪鞦韆。”
陸夭漫抓住纖繩,讓言煙停下來。
言煙瞪著柳一寒,“喂,柳一寒,誰讓你在我漫姐姐面前告狀的?!?
柳一寒頭往後縮了縮,底氣不足,一副妻管嚴的標準模樣,“這……我沒告狀啊,是她親眼看到的,對不對?”
陸夭漫拉著臉道,“是不是上次從馬上摔下來,沒將你摔得怎麼樣,所以膽兒又大了起來?”
柳一寒之前對陸夭漫挺有成見的,自陸夭漫救了言煙以及她腹中孩兒後,柳一寒對陸夭漫大有改觀。
言煙撓撓腦袋道,“我看書上是這麼說的啊,書上說孕期要多鍛鍊,生下來的孩子纔會更健康?!?
“鍛鍊是讓你在平地鍛鍊,可不是讓你騰空蕩鞦韆的?!?
“喔,我知道了,以後不蕩唄。”言煙下來,親暱的挽著陸夭漫的手,對蕭厲和柳一寒道,“我有悄悄話想跟漫姐姐說,你們兩個不要跟上來喔。”
看著言煙和陸夭漫走遠。
柳一寒高嘆一聲氣,“唉,也就陸夭漫能制住煙煙呢。”
他視線轉落到蕭厲臉上,“有沒有查出是誰毒害的皇后?!?
“鳳顏和言景都在懷疑之列。”
“秦貴妃和蕭卓呢?”
“不會是秦貴妃和蕭卓?!?
“鳳顏她人現(xiàn)在在哪。”
“她在我府裡住著?!?
“你爲什麼會懷疑言景?!?
“年夜那晚上,鳳顏跟言景見過面?!?
“年夜?”柳一寒思索了一下道,“應該不會,當晚煙煙留丞相府住了一晚。若是鳳顏跟言景見了面,應該會跟我說的?!?
……
言煙挽著陸夭漫的手,走遠了些後,表情凝重了許多。
陸夭漫問道,“你將柳一寒和蕭厲支開,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漫姐姐,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什麼事?”
“年夜當天晚上,我不是在我哥府裡住的嗎。結果,你猜我當晚看到了誰?”
“鳳顏?!?
“你怎麼知道?”言煙驚了一下。
她以爲陸夭漫不知道的,所以纔跟她說的。
沒想到漫姐姐已經(jīng)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