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依舊沒有說話。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guān)。
徐城闕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該不會是因?yàn)轭佒担?
下一秒,便笑出了聲音。
大魔王如今混到,只能以色待人。好想笑死。
“該不會是看上你的美色吧!呃,真不可置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不是為了其他的目的和你在一起。”
司卿不理他。
徐城闕癟癟嘴,實(shí)話實(shí)說。
“她不喜歡你,還在你面前晃悠,你不膈應(yīng)?”
司卿面上不顯,徐城闕以為他不想理他。
殊不知他的話,卻向一把把利刀一樣,插到司卿的心里。
“膈應(yīng)。”怎么會不膈應(yīng)?怎么會不去在意?
無論你多愛,多喜歡,對方都無動于衷,是人都在意。
徐城闕沒好氣的笑笑。
司卿這樣,搞的他像是要強(qiáng)行拆散小情侶的反派似的。
“那你還非要死乞白賴的,纏著她。”
吳顏莫名覺得有人看著自己。稍微抬頭。
見司卿看著她,淺淺一笑。
司卿眼神下意識的看向吳顏,她有所知覺的正好抬眸,他的眼眸頓時(shí)變暖。
稍微揮揮手,眼神溫和,語氣里無比的堅(jiān)定。
“喜歡。”
徐城闕抿抿嘴。
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
即便是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大魔王也不例外。
“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真的不怕,她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禍害你?”
司卿稍微搖搖頭。
“我更怕她離開。”
比起身份,比起陷害,比起財(cái)物,他也想過,然而在昨晚她沒有呼吸的那一刻,他明白了。
他最怕的便是她的離開。
因?yàn)樗坏╇x開。
也許他們便沒有辦法在見面了。
他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等你遇到了那個人,你便懂得,我現(xiàn)在的心情。明知道是上前一步或許是地獄,卻甘愿在那里沉淪,垂死掙扎也是幸福。”
徐城闕汗顏。
“聽你這樣說,本以為是感天動地的愛情,卻想不到,居然是你,一個人的單戀。”
司卿瞇著眼睛,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徐城闕見他這樣,也不忍多說些,讓他甩了她的話。
他一向固執(zhí),勸了也沒用。多說無益。萬一以后被記恨了,那日子簡直是,要玩、
“對了,今天我遇上了你的情敵。聽說叫陳晨。”
司卿睜開眼,眼神里是化不開的陰翳。
“他們見面了?”
徐城闕想到今天所見所聞,不厚道的笑笑。
“見了。不但見了本人,還見到了那極品的一家子。遇上那樣的一家子,居然風(fēng)淡云輕的在笑容間,輕易的打了回去。你別說,我們家弟妹,那個犀利,那個義正言辭,嘖嘖嘖,深得人心。”
司卿瞪了他一眼,他女人他能不知道。說重點(diǎn)。
“嘿嘿嘿,你別瞪眼。”誰要你自己不去的。
司卿:“說重點(diǎn)。”
徐城闕摸了摸下巴,要不要告訴他呢?讓他嫉妒一下下呢?
在司卿眼里,笑的像是得到了什么好處貓。
莫非真的趁他不在……。
他想都不敢想。
“他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徐城闕瞇眼。急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什么?用鼻子想就知道。”
司卿盯著他,“再說一次。”
徐城闕縮了縮脖子。
殺氣!
大魔王生氣了?
還是不要惹他好了。
“陳晨住進(jìn)了醫(yī)院,陳老爺子求她,去救陳晨。不過,我就納悶兒了,明明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一個不好就會斷氣的家伙,被弟妹,不知道是怎么一治,既然好了。”起死回生似的,神奇般的好了。
徐城闕越來越好奇吳顏會的那些歪門邪道了。
司卿瞥眼,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話題。
“不是去學(xué)校上課?”
徐城闕笑答:“陳老爺子是校長。說來,也巧。剛剛到就撞上陳晨他媽,上去就要打人。”
說到這里察覺到司卿的不悅,解釋道。
“你先別瞪眼,那女人的拳頭,被我都擋住了。看在我挺身而出的份兒上,能不能放我個大假去BL歇一歇?”
司卿冷然:“繼續(xù)。”
徐城闕癟癟嘴,他的魂魄被吳顏收了嗎?聽到有人打她頓時(shí)變了臉。
“然后,弟妹就擊敗了女怪獸。救回了陳晨。最后就走了。”
心中不滿他的區(qū)別待遇,瞇著眼,又道。“不過,我發(fā)現(xiàn)陳晨是弟妹的青梅竹馬,而且關(guān)系匪淺。”
誰知道司卿不但沒搭理他,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猜測道。
“你不會是,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吧!”
司卿曬著太陽,動都沒有動。
徐城闕調(diào)笑。
“那你不生氣?”
怎么一個表情都沒有?
剛剛不還一臉緊張。
司卿被他煩的不行,指著自己的心臟,正色道。
“她在我這里。”
徐城闕不滿:“……沒救了。”
卻也什么也沒有說。
坐在一邊曬起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