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闕平時最見不得他們兩個人親熱。
或者是有任何曖昧的舉動。
每當(dāng)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是鄙視,各種的不對勁。找茬。
現(xiàn)在到好了,兩個人分開了以后。
他又開始為她打抱不平。
吳顏沒有想到,他聽說了,他失憶是她做的以后,反而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
“是我的,別人搶不掉。不是我的,我也得不到手。何必在意?”
徐城闕被她溫和的打斷,還想要力爭上游。
“可是……”
吳顏看著外面的景色,差不多快到了。
“掛了!”
依舊帶著濃厚的鼻音。
也不等對方說什么單方面的掛斷了電話。
付給司機費用后,輕手輕腳的進了門。
推開門,小白狗立刻就撲了上來。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模樣。一切都還是熟悉的樣子。
吳顏卻覺得非常的清冷。
沒有開燈,直接上樓。
直接對著洗水龍頭,清洗一下。
洗澡后,稍微輕松不少。
連頭發(fā)都沒有來得及擦干,直接倒在床上。
蓋上被子便睡著。
小白狗蹲坐在一邊搖晃著腦袋。
兩天沒有任何人回來。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渾身都是血液的腥臭味,以及沉重而又腐朽的臭味,熏的頭疼,簡直想要捂住鼻子打拼嚏。
可是……那股魔氣,好勾引本獸。
好想就這樣吃一口。
吳顏不習(xí)慣有人在睡覺的時候盯著他。
可是那對閃亮的眼珠子,卻一直盯著她著流口水。
而另一邊。
徐城闕對著已經(jīng)黑屏的電話,開始發(fā)呆。
司卿從認識他來。他的記憶里,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如此魂不守舍的樣子。
他剛剛雖然距離他有些遠,可奇怪的是它能清晰的聽到徐城闕手機另一頭的女聲。
聲音非常虛弱,低沉。
他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聽過這個聲音。
并且對這個聲音特別的熟悉。
卻始終記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
“女人?”
徐城闕放下手機,默默的喝一口咖啡。試圖消化一下,他剛才聽到的。
可是心中的狐疑像是滾雪球一般,卻越來越大。
弟妹,怎么會知道他會失憶?
聽她的口氣,莫非真的是她做的嗎?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是因為什么原因?
對于司卿的順口就答。
“我也想。這么好的女人,誰不想要?”
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卿。
“可惜他只能是我的弟妹。”
現(xiàn)在一想起來又不像是困意,
反而是非常的虛弱。
她是不是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坐在旁邊的女人,敏銳地察覺到什么。
某種猜測一閃而過,卻又沒有抓住。
順著徐城闕的眼神,看向司卿。
不由的皺眉。
莫非,事情和他有關(guān)。
“老徐,你什么時候有弟弟的?”
看起來像是在好奇他的家事,實際上是在暗中打聽,她想要知道的。
要知道女人的第六靈感,就像是一個雷達。
一旦有了一點的信號,便沒完沒了。
徐城闕習(xí)慣了吳顏的簡單粗暴。
懶得應(yīng)酬,這個礙眼的女人。
毫無忌憚的堵了她的話。
“我有沒有弟妹和我有沒有弟弟,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你沒有事兒,那我就先回去了。”
女人微愣。
“你……”
徐城闕特別認真地對上司卿,壞笑的眼睛。
“司卿,要不要和我走?”
司卿笑容逐漸落下。
“杜滕之。”
徐城闕又問了一遍。
“司卿,你要不要和我去見一個人?”
司卿冷然開口。
“為何去見?”
徐城闕將眼神移到了,兩個人還握在一起的手臂上。
他突然覺得自己也許是在多管閑事。
發(fā)自肺腑的輕嘆。
“如果有一天,你回想起今天,我對你的邀請,你的答案都是拒絕時,一定會后悔。”
徐城闕苦笑不得。
這就是他的性格嗎?
不過是失去一段記憶而已,即便是這一次看到本人,也會不記得?
看到他和別的人在一起,也會無動于衷。而且以他現(xiàn)在的聽力,根本不可能聽不到她的聲音。
甚至聽到她的聲音,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樣的他,陌生。
雖然它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可是,這個時候的無情無義,卻又讓人難以接受。
“只希望你會記住,我問了你兩遍,你都沒有說,要和我走。甚至沒有一點的打算,所以接下來,如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要后悔,又不能怪我,因為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本來我以為你只是沒有心,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就是,你潛在的人性。”
“你為了眼前的利益,放棄了屬于你的另一段人生。話說回來,真的是你的悲哀。”
“為了以后你不埋怨我,從今天開始,在此絕交。以后你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因為私事難為你。咱們,公事公辦。”
說完,徐城闕頭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