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幽深,空氣中瀰漫著,面紅心跳的嚎叫,透過一遍遍的迴應,顯得格外幽怨。
吳顏也不知道唐阡墨怎麼找到的鬼地方。
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人來,也沒有人經過。
“唐阡墨,大白天的,……嘶,你夠了!”
誰特麼的說,古代人保守的?
老孃揍他全家!
吳顏被壓著嗓子都嚎啞了,也沒有喊出個花兒來。
也許是得到了唐阡墨陰翳的臉上,掛著幾分笑意,滿足。
“還跑嗎?”養著,還有些用處!
吳顏嗤笑一聲。
怎麼可能留下來餵你這情獸!
“當然……”要跑。
對上那陰冷的眼神,吳顏果斷閉嘴,諂媚一笑。
“不跑。”
唐阡墨瞇眼微笑,“是嗎?”
笑的一臉恐怖。
吳顏打開個戰兢,想到快要費了的老腰,想到那邁不開的腿,心裡那個苦呀!
嘴上卻擠出一抹笑容,張口就來。
“小女子對你早已經神往已久!能和您在一起,那可是小女子三輩子,修也修來的福氣,救命之恩,無以爲報。肉償是應該的!”
吳顏嘴上的奉承,永遠比腦袋裡想的快一步,等反應自己說了什麼,忍不住看天。
這麼扯淡又昧著良心的話,會不會遭雷劈?
無形中將唐阡墨那個傲嬌貨,被順了一把毛,理所應當的點點頭。
“小爺,記下了!”
吳顏迷茫的看向放大的俊臉。
嘴上微涼,一件紅衣擋住了她整個視線。
等她將眼前的障礙物扯開,便看到一道紅影,一個翻身躍起,坐在樹上,悠閒懶散模樣。
稍微將衣服的摺痕,稍微扯了扯,樹立枝頭。
吳顏哭笑不得。
這就沒事兒?
眼神飄到裸露在外的紅痕,輕嘆。
唉,要是順著他來,豈不是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撿起幾件衣服,將不能穿的衣服,直接丟掉。
回憶著兩個丫鬟穿衣服的次序,勉強衣服套在身上
光上衣就有五六件,她只穿了三件,另一半都被壓在下面,沾上了血。
這個身體還是處女,那是她第一次。
吳顏看到那紅豔豔的一抹暗處,突然想起與司卿的第一次,當時她覺得自己被忽悠了,腦子裡都是被騙的想法,發了很大的脾氣,司卿掉頭就出來追。
她才知道原來她喜歡他了!
心裡卻不能接受,自己喜歡他的事實。
理智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不能墮落。
可是還是墮落了。
吳顏惡狠狠的再次瞪了唐阡墨一眼,便宜你了!
典型的大男子主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或者用盡心機,也要變成順者。
唐阡墨感受到那炙熱的視線,想到自己瘋狂,略微有些歉意。
他都不知道自己既然被一個女人給刺激到。
“回唐府後,唐某自會向你提親。”
吳顏穿鞋的手一頓,還想要一直睡嗎?
想都別想!
一樣的臉也不行!
“不需要。”
對上那帶笑不笑的眸子,立刻認慫。
擠出一抹笑容。
“唐阡墨,那啥,我有男人了!你不能橫插一槓是不是?”
唐阡墨眼角掃到一處暗色紅痕,回想起昨日傳信的內容。
方圓三百里並無獵戶,無此女消息。
符合年齡,樣貌相似者,亦是。
如無意外,憑空而現。
唐阡墨眼神微暗,此女談吐不凡,對事通透,即便是房事,也不慎在意,行爲舉止不似普通人,莫非真如信所說,來自於……敵國?
“欲擒故縱?”
來歷不明,卻又知曉通史,典故。
身份必然不凡。
吳顏見他軟硬不吃。
她真沒有見過這麼自我感覺良好,優越性十足的男人。
索性也就不廢話。
“唐阡墨,死心吧!別說我男人還沒有死,即便是死了也一定要嫁給你!”
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守寡。
他的朋友不是王爺,就是有錢人,或者就是當官的。由此推斷唐阡墨的身份,必然不凡。
唐阡墨想要和她綁在一起,無非是現在不知道她的背景。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查到了結果纔對。
她被抓的時候雖然是昏迷狀態。
可是卻也並不是完全的昏迷。
現在這個身體傷口不可能恢復得這麼快,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她昏迷的時間絕對不短。
而且在昏迷的這一段時間還被轉移了地方。
她一直都記得,當時,所在的地方。
還有那幾棵參天大樹。
分明是靠近山林的一處宅院。
清醒之後,卻在市中心的院子裡,如果不是被轉移,這根本說不過去。
唐阡墨條件反射的想到那液體的流動,嘴裡無意識叫的名字,眼神飄到落在雜草上的暗紅,對上那不忿,面如桃花的女人,顰眉。
那個男人是誰?
“莫非,你以爲,你還能嫁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