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顏一直都認為自己并沒有什么見識。只以為他們只是衣服與行為比較夸張。
等她見到他們所在的行宮,才發現這里也是有多不正常。
門口外面一圈的歪脖子大樹,陰影面積巨大。
外面還是夕陽,走到樹下面,完全看不到陽光。
遮天蔽日的行宮,堪比地下的古墓。
陰氣深的可怕。
吳顏見到此,稍微愣了愣。
這處行宮,分明就是模擬地下的慕,建筑的房屋。
黃色的門,門口的銅獅子,瞪大了眼睛。
門上是白玉石頭做的刻字。
字體鬼畫符似的,吳顏不認識。
就認出了最后一個宮字。
官字兩個口,只看你是說的是白,還是說的是黑,全憑著你自己。
宮字也是兩個口,口在人的潛意識里便是嘴。
然而,這兩個口一大一小。不是小的吃掉大的就是大的吞掉小的。
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便是許多人的口。數字在文言文里面,代指許多個,在這里的兩個口,如果翻譯成許多人的口,他的意思就是說,帽子下面的許多人的嘴。
延伸出來的意義便是,宮代表的是皇帝,代表的是貴族。口就是其中的胃口。
更是,只吃不吐,苦的還是下面的人。
這樣的一套屋子。需要黃金白銀不說,還需要許多的勞動力來工作。
工作的人,所得到的,也只是一點僅僅可以活下去的糧食而已。
最近來一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她做一個外人無法參與。就像是別人無法代替她,活下去一樣。
唐阡墨在樹影下,半影半明。深邃的眼眸,墨色微苒,讓人搞不清他心里的想法。
一到地方,門口的侍衛,便迎了上來。
他們下車。
分別梳洗換衣服。
唐阡墨與吳顏一處,仆人見他們風塵仆仆,全身都是血。
客氣的接待一下,什么也沒有說,進屋了以后,便抬來幾桶水。
自然是他們在一個屋子里,一起洗澡。
現在還不能被人發現她的女子身份。
吳顏好奇過,她明明是女人。
為何之前在唐府卻沒有人傳出半點風聲。
又回想到她一開始穿上的便是男裝,心里了然。這件事情除了唐阡墨,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去做。
雖然屋子里兩個浴桶,被一道屏風所隔開。
吳顏卻不好意思了。
厚著臉皮,硬是穿著里衣,下水。
紅著臉洗完澡。
等她磨磨蹭蹭的洗了澡,唐阡墨已經穿戴整齊的拿了衣服。
吳顏脫掉貼在身上濕答答的衣服,避開他便要來換,不知何時,他已經到了面前,被他按住了手。
“我來。”
隔著一層白色薄衣,有被打濕,在眼前,其實跟沒有一樣。
吳顏眼神飄到他淡然的面上,“不好吧!”
這個時候,不適合。
修長的指已經剝掉那一層外衣,吳顏張開手,順從的動胳膊,他直接將衣服丟在地上。露出胸口,鎖骨的吻痕。
唐阡墨目不斜視,轉身拿起里衣,環過她的耳,唇角貼過。
吳顏:“……”
他是撩我嗎?
但是,僅僅那一秒對方已經,將里衣為她穿上。骨感分明,指上的堿,在皮膚上拂過,癢癢的。
接觸在身體,落在心里。
他的每一個動作,若有似無的曖昧,卻又處之及至。
勾的人癢癢的,欲罷不能,又沒有辦法。
吳顏牙疼。
“你勾的我想對你犯罪。”
唐阡墨眉目如畫,眸中帶著幾分深意。
“是嗎?”嗓音微啞。
吳顏內心在不斷的咆哮。
阿!
太壞了!
他在勾引我犯罪!
吳顏一把扯住他的衣領,踮起腳尖,鼻尖縈繞他的氣息,不清不楚道:“你勾搭的,我想睡了你!”
唐阡墨眼神微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阿顏,想多了!”半低,像是耳邊細語。
聽得心里蕩漾,明晃晃的美男,在眼前,她根本把持不住。
吳顏不由分說,直接吻上那個紅唇。
輕而易舉的進入其中,蝴蝶沾染上花蕊的晨露,清香撲鼻。
蝴蝶迷戀上那濃郁的香,輾轉反側,流連忘返。
無法呼吸,把持不住,陷入其中,更是無法自拔,不知何時撲了上去。
空氣中彌漫著那情動的味道,伴隨著悠悠蕩蕩的嘆息,吳顏哀怨的瞪他一眼,什么時候了,你還勾引我!待會還要出門。
“勾搭,可恥!”
唐阡墨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尖,不厚道的輕笑出聲。
“雖然有些不厚道,卻有效。”
吳顏瞪眼。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這樣的厚臉皮?”
唐阡墨半側身,懷里抱著某胖,揉了揉胖嘟嘟的肉。
“之前,說好的,一起解鎖更多姿勢。”
吳顏:“……”她怎么不記得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