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家這不到一天的時間，簡直是一波三折，許文豪早已不知道面子為何物，聽戰祁衍這么說，厲聲質問許涵歌：“涵歌，到底是怎么回事？”
眾人注視下，許涵歌十分狼狽。
“誤會……我……”
許涵歌實在是找不出理由自己為什么那么晚出現在戰祁衍臥室門口。
想了半天，許涵歌才艱難道：“那個……是臥室里聲音太大了，有點吵，我才想上樓提醒你們的。”
許涵歌說完之后也覺得不太對了。
這個理由太蹩腳了，根本沒人信。
……
黎歡則是因為許涵歌的話直接嗆出聲，實在是想要找個地洞鉆下去。
這話分明是說得自己和戰祁衍昨天晚上很激烈啊。
……
咳咳……
戰老爺子聞言也尷尬得清了清嗓子。
戰祁衍唇角勾起一抹嘲弄，整個人閑適得靠著椅背道：“從監控上顯示，你在我臥室門口逗留了十分鐘這么久，提醒最多需要一分鐘，許小姐是在把戰家人當傻子嘛？”
戰祁衍的最后一聲質問，嚇得許涵歌一個踉蹌。
“或者是，許家人把戰家人當傻子？”
戰祁衍又一聲質問，分明是聲討許文豪的，讓許文豪也臉色難看。
……
“是……是她不知廉恥……她聲音太大了。”
許涵歌只能胡亂的推卸身上的責任，殊不知越說越沒譜。
黎歡：“……”
這許涵歌有必要這么說細節嘛？
黎歡紅著臉，如果不是有口罩遮臉，恐怕自己早就在眾人面前無處遁形了。
……
“住嘴！”
戰老爺子擰著眉看不下去了。
“涵歌，這是祁衍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兒！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戰家的隔音效果有多好，我比你要清楚。”
戰老爺子巴不得黎歡和戰祁衍成天過這種沒羞沒躁的日子，這才會有好消息。
“老爺子，我真的沒想去偷看，偷聽……我只是……”
許涵歌說得楚楚可憐：“老爺子，您看著我長大的，難道還不相信我嘛？”
黎歡扯唇，這許涵歌淚如雨下的模樣倒是分外可憐。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也是演技派的。
見戰老爺子動了惻隱之心，黎歡靈機一動，眨巴水汪汪的鳳眸，一本正經的開口道：“老爺子，我也覺得許小姐不一定是想偷看，偷聽，窺探我和祁衍的夫妻感情……”
“嗯……或者是……”
黎歡欲言又止，眾人的視線聚焦在黎歡身上。
老爺子也好奇的詢問道：“或者是什么？”
黎歡索性放下手中的筷子，認真道：“嗯，最近在看新聞，特別流行間諜這么一說……該不會是許小姐在國外洋墨水喝多了，被人迷惑，想要來戰家探尋機密吧，老爺子您雖然從軍區里退下了，現在祁衍可還沒有置身事外啊，真要是想打探，肯定是有法子了解些內幕的。”
黎歡知道老爺子這一輩子對忠誠，榮譽看得很重，因此對癥下藥。
果不其然，戰老爺子聽聞黎歡的話，當下陰沉了臉色，陷入了沉思。
許涵歌百口莫辯，許文豪也被黎歡說得一愣一愣的，探究的視線看向許涵歌，似乎也有在懷疑。
黎歡說完之后嫣然一笑。
“也可能是我新聞諜戰劇看多了，否則我也找不到其他好的說法給許小姐洗脫罪名啊。”
“許小姐，我剛剛幫你找的理由，你還滿意嘛？”
許涵歌：“……”
其實黎歡現在挺想照照鏡子的，自己現在一定帥呆了。
看著這許涵歌一臉奔潰抓狂的模樣，自己心里就痛快極了。
許涵歌就沒有這么吃癟過，這女人哪是幫自己，分明是要害死自己了。
……
戰祁衍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這丫頭倒是出其不意，直接命中老爺子的心思，徹底斷了許家人在戰家的根了。
畢竟間諜這種事兒，對于老爺子而言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老爺子斷然是不會拿國家的利益做賭注的。
……
“老爺子，不是她說的這樣，我……我承認，我去戰哥哥臥室是為了偷聽……是為了想看這倆人的感情好不好，我到底有沒有機會把戰哥哥搶回來的，根本不是間諜這么一說。”
喬景年本來今天一大早起來還不樂意，沒想到又看了一場精彩的戲，見許涵歌還在這兒喋喋不休，聒噪極了，隨即慵懶的開口。
“許小姐這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吧，剛剛還一本正經的否認，現在卻說是故意的偷看，窺探，外公，我認為，許小姐是把戰家人當傻子。”
喬景年說完瞇著眸子，十分邪魅，相當玩世不恭。
一旁的戰微見許涵歌也確實是沒腦子的模樣，不再多說什么，只是眼神警告喬景年不要這般刻意，言語不敬。
老爺子聞言瞇著眸子，沉思。
國家的利益在自己眼中是揉不得沙子的。
無論是真是假，都得徹底的孤立許家。
“嗯，文豪，在其位謀其職，你啊，也該注意注意了。”
“另外啊，我既然已經退下了，你還在位置上，就該知道避嫌，我已經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也管不了太多的瑣事了，以后，還是少聯系得好。”
許文豪渾身冒冷汗，現在這個關卡，解釋顯然是無力的。
這種事兒對于老爺子這一號人物是堅決揉不得沙子。
許文豪點了點頭，顫聲道：“多謝老首長告誡，我記在心里了。”
“嗯。”
戰老爺子瞇了瞇眸子，隨即視線掃向眾人，嚴肅的嗓音緩緩道來。
“時間不早了，大家吃早飯吧。”
……
黎歡其實一直都在艱難的將口罩撩起來露出小嘴兒來喝粥，一頓早餐，吃得格外慢悠悠。
好不容易吃完之后，只見戰祁衍拿起紙巾擦了擦唇角。
“爸，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戰老爺子聞言蹙著眉，壓低著嗓音道：“嗯，有空常來家里看看，畢竟是戰家的人，不該忘了自己身份才對。”
“嗯。”
黎歡擔心上學遲到的事兒，緊跟戰祁衍的腳步，十分小鳥依人。
戰老爺子見了瞇著眸子，還算滿意。
黎歡還沒走遠，就聽到喬景年打趣的嗓音在身后響起。
“老爺子，您就別望穿秋水了，看許小姐形容昨晚的動靜，小嬸很快就能給我添個弟弟了。”
黎歡：“……”
說實在的，自己想一巴掌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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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虐渣結束，許渣渣以后還會蹦跶的，會加快進度高考的，馬上還會有渣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