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航萬萬沒想到戰祁衍居然玩這一招。
這是破釜沉舟嘛？
這監控戰祁衍人爲干預不了，所以就變成了干預人證了。
劉航瞇著眸子，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戰祁衍的段數很高啊。
……
一旁的秦首長滿意的勾脣，似乎是明白戰祁衍的突破口在哪兒了。
蘇暖也同樣扯脣，戰祁衍並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蘇暖的目光不敢貪婪的看向戰祁衍，只能若有若無的看向黎歡，多了幾分深意。
如果沒有黎歡，戰祁衍這樣的男人只是自己一個人的，那麼該有多好啊。
蘇暖幾乎是有預料，很快，劉航劉佳父女會在戰祁衍的面前潰不成軍。
……
黎歡和唐櫻對視一眼，也看到了轉機，對於戰祁衍盡是讚許。
黎歡心裡美，老男人就是有魅力。
就是無所不能。
……
孫梅和李海沒想到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局面，見戰祁衍話語篤定，劉航則是有些詞窮，臉色一變。
孫梅更是尷尬的解釋道：“戰首長，我們那個時候雖然和他們一起在咖啡廳，但是我們沒有看清楚她們倆到底在做什麼。”
李海隨即附和道：“是啊，我們沒看清，沒在意，所以不能算是見死不救。”
戰祁衍倒是不買這兩個人的賬，反倒是見這兩個人急於撇清，直接厲聲道：“沒看清你們還敢當人證，是準備做僞證的嘛？”
見戰祁衍話語篤定，黎歡隨即附和道：“對啊，做僞證也是犯法的。”
唐櫻忍著笑，這算是夫唱婦隨嘛？
孫梅：“……”
李海：“……”
孫梅和李海臉色更是蒼白了些，現在是舉棋不定了。
不過是充當人證罷了，怎麼會到了犯法的地步呢。
……
劉佳看著心裡焦灼，沒想到這兩個人證居然這麼一點用都沒有，被戰祁衍炸的，現在連出聲都不敢了。
……
“戰首長，你這樣是不是有失公平，你這根本就是嚇唬這兩個人證，他們只不過是尋常人，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大人物，也沒有見過大世面。”
劉佳說著有些委屈，對戰祁衍盡是控訴。
戰祁衍聽聞劉佳的話，扯脣，滿是譏諷。
黎歡想要開口，蘇暖已經適時的開口道：“劉佳，話不能這麼說，如果這兩個人沒有做虧心事，行的正，坐得直，那麼別人無論怎麼強勢，那麼對方也無所畏懼，就怕這人本身心裡有鬼啊，別人還沒做些什麼，自己就已經扛不住了。”
黎歡：“……”
蘇暖的話溫柔如水，又恰到好處的威懾。
黎歡覺得蘇暖的談吐擺在這兒，的確是給了自己不小的壓力。
唐櫻也同樣抿脣，帶著幾分深意的看向蘇暖。
這個老女人不簡單啊。
……
秦首長薄脣抿起，大致分析了下當下的局面，心裡瞭然，隨即緩緩地開口道：“現在更重要的是解決問題……孫梅，李海，你們倆是準備繼續做僞證嘛？還是要被抓起來好好調查一番，看你們到底有沒有見死不救？我可告訴你們，無論選哪一樣，都是犯法的。”
秦首長故意有些誇大，聲音嚴肅。
孫梅：“……”
李海：“……”
其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孫梅和李海還有些猶豫，自己不過是拿錢辦事啊，聽從吩咐啊。
戰祁衍瞇著眸子，繼續開口道：“嗯，現在事情還沒有鬧大，如果及時挽救的話，還有迴轉的餘地，我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慶見戰祁衍已經鬆了口，附和道：“嗯，但是，如果有人敢陷害軍區的人，我們也不怕事兒大，一定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
孫梅：“……”
李海：“……”
孫梅和李海互相對視了眼，有些猶豫。
劉佳看著有些著急了，這兩個人該不會要翻供吧。
劉航的面子也有些掛不住了。
……
黎歡和唐櫻繼續對視，神色一喜，看樣子徹底有轉機了。
黎歡見孫梅和李海還有些猶豫，立馬學著戰祁衍的模樣，有模有樣道：“現在你們倆還沒有立案，但是張青哥已經立案了，你們和張青哥應該素未謀面，但是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軍區最優秀的爆破手，爆破有多危險，我們都可以想像得到，他在外面保我們的平安，我們不能幫忙，但是也不能扯後腿對嘛？”
黎歡心裡有些著急，輕抿脣瓣，繼續開口道：“做錯事很容易，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很難！”
孫梅和李海眸色觸動，顯然是在思考黎歡所說的話。
唐櫻也隨即附和道：“更重要的是，現在還沒有釀下嚴重後果，所以反悔還來得及，否則，你們就真的成了惹禍上身了。”
孫梅：“……”
李海：“……”
孫梅和李海更加動搖了。
……
最後，孫梅實在是挺不住了。
“我……我不做人證了，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李海也連忙點頭：“我只顧著喝咖啡了，不清楚情況。”
戰祁衍脣角抿起，不動聲色的勾脣。
何慶見事兒徹底的翻盤了，勾脣道：“嗯，看樣子劉佳小姐的人證是不復存在了。”
秦首長滿意的勾脣，看向劉航和劉佳憤懣的模樣，覺得解氣了不小。
……
“認證告一段落了，嗯，至於物證。”
戰祁衍目光帶著幾分冷冽的掃向劉佳，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在其他被毀壞的監控上，我們找到了事發前一天的監控視頻，同時還有殘留的指紋，說明是有人故意毀壞的，在案發前一天特地毀壞。”
劉佳聽到指紋這兩個字，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劉航。
劉航應該是這方面專家啊，不可能會出現這種低級的行爲啊。
劉航也同樣臉色有些難看，琢磨著到底是誰的指紋。
是誰那麼不小心啊。
戰祁衍目光深沉，漫不經心的繼續開口道：“當然，最有可能的事兒，也可能使賊喊捉賊……劉署長，不介意我把你的警員帶到我的軍區好好的比對一下指紋吧。”
“戰祁衍，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的人？”
劉航有些氣急，站起身子，滿是質問的看向戰祁衍。
戰祁衍脣角淡淡的扯了扯，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嗯，不過是調查罷了，怎麼，劉署長是心虛了？”
“怎麼可能的事兒……”
“嗯……”
說話間，戰祁衍的手機響起。
“嗯？已經取樣成功了對嘛？好，我知道了。”
戰祁衍低沉的嗓音響起，劉航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劉佳也跟著臉色慘白極了。
戰祁衍迅速的掛斷了電話，薄脣抿起，眸子掃向劉航和劉佳，開口道：“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人證如今已經否認自己曾經看到了一切。”
“至於物證，我想需要新的調查結果出來再說。”
“現在，我需要保釋我的人，沒有什麼問題吧？”
劉航：“……”
劉航嚥了咽口水，心虛顯而易見。
劉佳則是徹底慌神了。
……
看著劉航和劉佳均是變了臉色，秦首長滿意的勾脣，抿脣緩緩地開口道：“劉航，你還想把事兒給鬧大嘛？”
秦首長的態度，顯然是要準備當起了和事佬。
劉佳見劉航沒有開口，已經心虛的不敢直視戰祁衍的目光了。
“爸，都是軍區的人，我想張青也不是故意的，不如這事兒就這麼結束吧。”
說完，劉佳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蘇暖見劉航和劉佳已經徹底敗北了，櫻脣抿起，淡淡的開口道：“劉佳，現在想息事寧人了？嗯，的確是不適合鬧大這件事兒，畢竟是軍區的醜聞，兩個當事人都是軍區的人，對吧，秦首長。”
蘇暖知道秦首長在想什麼，所以恰到好處也當起了和事佬。
秦首長滿意的點頭，看張青，勾脣道：“張青，這一次，你小子受委屈了，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說的啊。”
張青一直都是個老實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想說的。
張青搖頭：“嗯，這事兒能結束就行，俺想回家了。”
黎歡知道張青一定是委屈至極纔會想著回家的。
黎歡對張青心疼極了。
“不行，張青哥，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結束了，他們最起碼得道歉，得澄清……”
更重要的是跪下來叫爸爸。
黎歡都想好了，劉佳這個婊砸，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戰祁衍聞言點頭，同意黎歡所說的。
張青也沒有什麼異議，聽到黎歡開口，點頭道：“嗯，我同意黎歡說的話。”
劉佳：“……”
黎歡就非得要來攙和事兒。
劉佳見黎歡多事，心裡惱怒不已。
……
秦首長見劉航和劉佳還有些猶豫，抿脣道：“做錯事了，道歉有什麼？怎麼，下不來這個檯面，非得把事兒都給鬧到了，你們才滿意嘛？”
秦首長的話帶著責罰和威嚴。
“真要是把事兒給鬧大了，軍區也不怕，大不了直接開除……真要是出事了，看是需要軍區的人出來擔著，還是你警署的人。”
劉航被秦首長的話嚇得有些踉蹌。
劉佳也臉色發白。
“劉航，我和你直說了吧，你的問題不小，很嚴重。”
劉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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