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急不可耐以及手足無措的莫勁修。
遲遲被她推到玄關的墻壁上。他剛才‘迷’‘迷’糊糊起來的,燈也沒開,此刻房間里一絲光線都沒有。但還是很‘精’準地找到了她的‘唇’,很霸道的‘吻’了下來,一雙手雙雙扣在她的肩膀上,讓她不能動彈分毫。待遲遲掙扎的沒了力氣,他已經開始剝落彼此的衣服,糾纏著開始著急不可耐的占有。
第二天早上,莫勁修幾乎是在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的。
當兵多年,他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等視線清明以后,他迅速坐起了身。
但是,剛剛把被子掀開轉杯下‘床’,身側就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是個‘女’聲!
莫勁修整個人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后,他才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另一側。半趴半靠著睡著一個安靜的‘女’人,這不是遲遲還會是誰呀?
黑黑的柳葉眉,圓溜溜的眼睛雖然此刻安穩的閉著沉睡,但是圓潤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他親‘吻’的痕跡,一小片格外紅‘艷’的‘吻’痕。視線再橫過來,就是她漂亮的鎖骨。因為身材偏瘦,鎖骨特別明顯,他伸手撫‘摸’過去,還能回憶起來昨天親‘吻’時的美感。怎樣都讓人心癢難耐。
看著眼前這張讓自己日思夜想的臉,莫勁修的意識一點點的變得清晰起來。
隱隱約約記得,有人按‘門’鈴,然后他去開‘門’,就看見提著行李箱站在‘門’口,個子小小的,風雨兼程只為他而來的人。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瘋狂歡愛。從玄關,到客廳,到沙發,到‘床’。
這種愛戀滿滿的感覺,莫勁修已經好久未曾體會過,他竟然有些食髓知味。晨起的男人本來就有著旺盛的需求,不自覺得,他就又收攏了手臂,整個人就傾身過去,細致而綿密的親‘吻’緩緩的親親的落在她的鎖骨處,然后一寸寸上移,輕輕的‘舔’過她細白的頸子。
遲遲困的緊,但是莫勁修這不輕不重的碰觸和親‘吻’讓她始終無法安然沉睡。感覺到頸子處有溫熱的東西蠕動,她下意識的揮手去推,“別鬧,又困又累。”
莫勁修哪里肯,就著她揮過來的手,一把抓住,張嘴就咬了過去,或輕或重地咬了起來。手上也開始不安分,在遲遲光潔的身子上胡‘亂’起來。遲遲抗拒了會兒,但睡意漸漸被他撩撥走,對他的念想與渴望也漸漸復蘇,便也順著他的意思開始慢慢迎合。莫勁修自然歡喜,順勢雙手扣住她的腰,自己一個側身,動作伶俐的將她翻身帶到了自己身體上,開始緩慢而直接的進入。
……
新加坡的緯度要比北京低好多,北京此刻已經是蕭條及寂冷,新加坡還是陽光明媚。落地窗外的陽光穿透玻璃鋪灑進來,整個房間都明亮溫暖。
一場歡愛之后,莫勁修早已經起‘床’,淋浴、吃早餐,打電話。忙完了很多事情后,他裹著寬大的睡衣開始躺在躺椅上看新加坡日報。
報紙的頭版頭條上正對新加坡的汽車行業老大正榮集團做專訪。從公司當初的發家致富,到90年代的經濟危機中翹首走到經濟發展前端,以及之后的企業危機,整整三十多年的歷史,敘述的清晰明確。畢竟是新加坡汽車行業的老大,如今面臨被埋,新加坡的經濟專家,學者,商人,都對這件事情發表著諸多看法。
莫勁修一一看完。
無非是幾方面的消息。
一是,畢竟是國內汽車制造業的老大,雖然已經落敗,但承載著新加坡經濟發展三十多年的興衰,賣給外企(卓遠集團),始終不是很光榮的事情。
另外就有人投票贊同,如果是正榮還是優質的資源,并購給外企的話,確實不利于國內汽車制造業的發展,但如果已經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么也無妨。更何況,公司還在新加坡,即便以后發展起來,還是要向新加坡支付大筆的稅收,呀不算太壞。更何況,還可以保住那么多的飯碗。貿易壁壘是要樹立,但是當收益大于支出,貿易壁壘這種東西就是無稽之談。
當然,更多的人是保持中立的態度,畢竟這番收購,最終是成是敗,沒人敢說百分之百。
莫勁修放下報紙。
這樁案子,時隔三年,再次提上日程,并且在這么簡短的時間內就要敲定,莫勁修自己也并不是完全不擔憂的。只是現在時機正好,周懷南有可能跟卓家慶合作的跡象,想利用遲遲來攪起這一池子渾水,并讓他在措手不及中喪失主動權。他不得不防,也不得不著手將正榮的汽車行業納入自己的版圖,以此來牽制鼎盛在新加坡的事業部局。
人人都以為他連夜就來新加坡是為了找卓家慶談判,實際,他卻是為了正榮而來。他和范毅雖然因為正榮集團的衣缽問題鬧的不歡而散,但莫勁修出‘色’的外表和能力卻頗得范毅的妹妹范靜的喜歡,當初,她還狠追過莫勁修一段,而范靜,就是現在正榮集團旗下正榮汽車制造的老總。當然,正榮集團的老爺子范正榮,對莫勁修也是頗有好感。范正榮是新加坡華人,當年也是跟莫勁修的外公卓遠一起實業發家救國的前輩。只是后來新中國成立后,范正榮帶領他們那一支居家遷向南洋,并最終在新加坡生根發芽。就當年的革命情誼,對莫勁修也是格外關照。當然,這是新加坡媒體,包括范毅以及周懷南之間都不清楚的事情。
只不過,怎樣都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三年時光飛逝,范靜已經為人妻為人母,范正榮老爺子身體大不如前。去年高血壓中風大病一場,早已經不管正榮集團的事情。如今他的身體更是十日只有一日醒,正榮集團的內部分化嚴重,范靜和范毅之間的派系爭奪原來越嚴重。范靜才會選擇將自己手里的不盈利資產賣掉,換成更多的流動資金來跟范毅進行正榮集團繼承權的最終爭奪戰。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這個放在莫勁修身上似乎并不太合適,但他確實也是撿了機緣。
好在,如今真的是事業愛情雙豐收。情場商場雙得意。
莫勁修也是歡喜。
心里一喜,他就想再看看自己所有歡喜的源頭。
情不自禁的,他腦袋一偏,就看向了此刻還在‘床’上沉沉睡著的遲遲。
昨晚上他喝醉了酒,鬧騰的太厲害,早上醒來之后又是不依不饒的糾纏了她許久。她昨兒是連夜從北京趕過來的,哪能經得起他這么折騰呀!所以,睡到現在,他倒也完全理解,并且也愿意這樣樂此不疲。于是,光這樣看著她,他就想笑。這幸福的滋味,總是來得讓人如此沉醉。
莫勁修放下手里的報紙,起了身,本來想要再上‘床’陪她睡會兒,再溫存一會兒。腳下步子才剛動,從玄關那兒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知道今天下午還有重要的談判和收購儀式,莫勁修并沒有耽擱。而且,也怕‘門’鈴響太久。會打擾到遲遲睡覺。她的起‘床’氣,他可是知道的,輕易哄不好的。于是,他趕緊改變了腳步的方向,立馬快步朝‘門’口走去。
剛一打開‘門’,‘露’出來的就是左正一夜酒醉后,不太有朝氣的臉。
“莫先生。”雖然不在公司,左正還是一樣的禮貌尊敬。只不過,因為莫勁修沐浴后穿的是酒店寬松的睡袍,天氣很好,房間里空調都沒有開,有點熱,莫勁修的睡袍是半敞開的,‘露’出來了他‘精’壯的‘胸’膛,還有小麥‘色’的皮膚上,那斑斑點點的‘吻’痕。老板從來不是胡來的人,第一次見老板這樣,左正有點慌張。他趕緊閃躲著挪開了自己的目光。
莫勁修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勁。心情好嘛,哪里會在意那么多。左正又跟了他這么多年,穿個睡袍見他,開會,簽文件什么的,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于是,他很認真的點點頭,以此回應他剛才的打招呼,并出聲詢問他,“酒醒了嗎?你還可以多休息會,下午一起去正榮集團。”
“好很多了。”左正視線放在‘門’上,揶揄著回答莫勁修。
莫勁修卻覺得奇怪了!他很體貼的說著老板關心員工的話,卻看到左正一直在躲避他的視線?怎么回事?以前的左正不是這個樣子的。一般來找他,都是開‘門’見山的說事情,這次卻停在了噓寒問暖的層面。莫勁修蹙了蹙眉,隨后又疑‘惑’著補了句:“怎么今天有點不對勁?找我什么事?”
左正被問得呆了下,但是這種問題,又不能如實回答,他抓了抓腦袋,很認真的想了下,然后想起自己來找老板的目的,他終于有了辦法了,“昨晚太太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當時腦子有點不清醒,將電話掛斷了,后來還……關機了,不知道太太有什么事情。剛才醒來之后,我又給太太回了電話過去,但是太太的電話已經關機了。我來跟您說下,你看現在方不方便?要不要電話過去問問?”說不定老板房間里現在還有個漂亮‘女’人在,‘胸’口這么多‘吻’痕。左正覺得自己其實也是蠻拼的了,這個時候來說太太的事情。可是如果不說,到時候太太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他又不好‘交’差。
唉,助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但是,這話,左正也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感慨。
莫勁修自然不知道就這一會會兒的功夫,左正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已經拐了這么多個彎彎繞繞。他只是覺得奇怪,什么叫做方不方便?不過,他問的是遲遲的話,他倒也沒有愛他想法,只是笑了笑,并將身子側了側,攤開手朝房間里面動了動,并開口說了:“不用了,她大概是半夜來這邊,上不來酒店,又打不通我的電話,所以想找你幫忙。現在沒事了,不用擔心。”他說著笑了笑,臉上都是說不盡的溫柔。
左正倒是再次被這答案‘弄’的一驚一乍。他恍然大悟道,“啊?原來里面的人是太太啊!我多心了。那沒事了,莫先生,我繼續去準立今天下午要用的文件。”左正生怕自己再在這里待一秒鐘,臉上的尷尬都會遮掩不住,他頭一次,向莫勁修‘交’代完事情,竟然連他的吩咐都不等,竟然飛快的轉身就走了。
莫勁修雖然覺得奇怪,但也并不打算追問。更何況遲遲還在里面,他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別人,自然由著左正去,關了‘門’就往回走。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遲遲已經醒來了,卷著薄被子,在‘床’上瞇著眼睛翻滾。聽到莫勁修進‘門’的腳步聲,她悠悠地睜開了眼。嘟著嘴巴,隔著幾米遠的距離,怨恨似的看著他。這小眼神,小脾氣的,莫勁修立馬就了解到了,起‘床’氣來了。他笑了下,趕緊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一下子沿著‘床’沿坐下去,隔著被子摟住她纖細的身子,“再睡會?晚點讓酒店送點吃的上來?”
“不要,好困,你打擾到我睡覺了。”遲遲隔著被子,蹬‘腿’踢他。沒想到,小腳丫子隔著被子被莫勁修給拽住了。
“別鬧。”莫勁修將臉欺過去,溫柔的哄著她,“告訴我,為什么不聲不響的就來了?想我了嗎?恩?”低低的聲音,溫熱的鼻息,纏綿悱惻的人兒。人世間最美的事情,莫過于兩個相愛的人深情相擁,這感覺,就好像隨時隨地擁抱住了整個世界。
遲遲之前還有氣,但是被他的溫柔耳語一軟化,情不自禁的說話聲音也軟了下來,不過,脾氣倒是沒軟,“這不是來抓‘奸’的了嗎?看著你有沒有背著我養小三,怎么著,不樂意了嗎?”
她嬌嗔的說著話,配合著小三,莫勁修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她之前特意找susan問藺非雅住址的事情,他摟著她腰身的手臂松了松,挨著她臉頰的臉也沒有再靠近,而是與她隔了幾厘米遠,然后頭輕抬,翻身在她身上,身體對著身體,臉對著臉,鼻子碰著鼻子,嘴巴對著嘴巴,“遲遲,我愛你。”
沒有任何的預兆,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不要很多的甜言蜜語來鋪墊,莫勁修就對著遲遲,這樣輕柔的,認真的,堅定的說出了自己心里深藏多年的愛意。
遲遲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一向不茍言笑,言不從心的莫勁修,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這么突然的說這么深情的話。她也是反應了很久,才清醒過來,隨后,對著他越發深情的眼睛,她的眼淚就完全沒有預兆的流了出來。
莫勁修還是第一次見這個樣子的遲遲,說哭就哭。他生怕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話,做錯了什么事情,“怎么了這是?剛還好好的,哭什么?別哭,乖。”他一邊輕聲哄著,一邊伸手去擦她眼角流下來的淚水。可是著眼淚卻越擦閱讀,越擦越沒辦法停止。他整個人都慌‘亂’了,手忙不夠,一著急,干脆傾身‘吻’了下去,期待著自己溫柔的‘吻’能止住她的淚水,誰知道,這樣也是越流越兇。他真的有種無力的挫敗感。他壓根不知道,遲遲只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輕而易舉地說我愛你,她始料未及,所以喜極而泣。
“好了。寶貝,怎么了?你給我說,我做錯了什么,你都一一指出來,可以嗎?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與你商量,所有事情,我絕對不會一意孤行。我也不會再讓你受一點點的苦,你別哭了好嗎?”莫勁修整顆心慌‘亂’得不得了,就差沒跟著她一起哭出來了。他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個樣子的遲遲,著如潰堤一樣的眼淚,真是讓他心都跟碎了似的。
“笨蛋!”遲遲卻聽到他說出這樣一番以前幾乎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話,終于又笑又哭的罵了他一句。然后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自己的雙手,然后從薄被里面伸出來,嫵媚地勾住了莫勁修的脖子,小臉主動朝他過去,紅潤的‘唇’也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吻’我!”她第一次這么主動的,嬌俏的,開心的向他說著這種類似邀請的話。
這么熱情的遲遲,莫勁修也是少見,但他最多只是愣了三秒鐘,不,兩秒鐘,就歡喜的順著遲遲的旨意,用力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遲遲卻覺得不夠,他的手一旦脫離她的腰身,她身子得了空,立馬就扭動了幾下,將被子從自己身上扭下來。被子底下,她光滑白凈的身體便瞬間暴‘露’在了莫勁修的視線下。但這樣還是不夠,遲遲摟著莫勁修脖子的手臂用了幾分力氣,她借由著他脖子的支撐,吊住自己的整個身子,朝他弓起身子,貼身迎了上去。他身上穿的睡袍有些礙事,她便騰出一只手,急急忙忙的伸向他本來就布滿了‘吻’痕的‘胸’膛,臉睡袍的帶子都懶得去解開,直接就伸手從他的‘胸’膛穿梭過去,一條手臂緊緊的纏住了他壯碩有力的腰身,然后整個身子毫不猶豫,毫無保留的靠了上去。她溫熱的,柔軟的身子,再這一瞬間,與他的‘胸’膛緊密貼合,再無阻礙。而她的嘴角,則一直溢出來她動情的呢喃,一聲聲的阿修,是催情的毒‘藥’,纏綿入耳,讓莫勁修‘欲’罷不能,甘愿一口嘗下著蝕骨的毒。
他三下五除二的剝除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粗暴的摟過來她的身子,在她的呢噥軟語中毫不猶豫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伴隨著她的喘息,他似一頭兇猛的野獸,開始了最熱烈,最輕狂的涌動。剎那間,房間里面只剩下無止境的喘息,低吼……還有一聲又一聲,不知道出自誰口的我愛你。
落地窗外,溫暖和煦的陽光已經越來越耀眼,金子一般明晃晃的光線,一寸一寸的將房間里的一什一物慢慢籠罩在一片光線中。金‘色’的窗戶,金‘色’的桌子,金‘色’的地板,金‘色’的‘床’單,以及金‘色’的‘床’上,相互摟著的金‘色’的人兒。
(我大概差不多一年半沒有這樣子努力更新了,兩天不到,更了差不多一萬二,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自己了。我真的真的在很努力的準備完本了,這本書連載這么久,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從一開始就更下來的人,如果有,真的非常非常感謝。)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萌妻翻身:拒嫁腹黑前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