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撫養費,全部還給我。複製址訪問 新匕匕奇新地址: ”胡蓮蓉說出自己來的目的。
“你說個數,多少你才滿意?”夏月萱說道。
她這樣一說,胡蓮蓉倒是沒了話,因爲她還真的沒有想到要要多少錢。
她衝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夏永勝說道:“你說,我們應該要多少?”
夏永勝是個老實人,被她點了名,頭低得不敢看人:“小波不是沒有說不管我們嗎,這些年都是她在養活我們,都是自己的女兒,還要什麼撫養費。”
“你這個廢物點心!”胡蓮蓉被他氣到。
夏月萱對夏永勝說道:“爸,您說得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不管你們,只要你們還認我這個女兒,那我還會像以前那樣,養活你們到老。如果你們硬是要和我分開,我也不會強求。你們只需要說個錢數,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這筆撫養費,我應該付給你們。”
不等夏永勝說話,胡蓮蓉搶了話:“我纔不信你說的話,你給撫養費吧,一下子算清,我們養了你二十六年,一年要你十萬,二百六十萬,不算多,夠講理的吧?”
“這個女的可真敢要。”有人小聲說道。
“也不算多了,施崑崙是個鋼琴家,估計很有錢的。”
夏永勝小聲地說道:“你要的是不是太多了?小波她從十幾歲就一直都給家裡錢,哪裡用我們花錢養活她了?”
“你怎麼總是跟我唱反調!”胡蓮蓉氣得都想去打他。
“小波是我們的女兒,不要難爲她了,那麼多的錢,她哪裡可以拿得出來。”夏永勝說道。
看到夏永勝一個勁兒地替自己說話,並沒有斷絕父女關係的打算,夏月萱的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這個爸爸就是人軟弱,但對她的確還是有父女情感的。
“爸爸,你不用替我擔心,這筆錢我拿得出。”夏月萱說道,“即使我拿出這些錢,我還是會認你這個父親的,您放心好了。”
“誰稀罕!”胡蓮蓉冷哼道,“你現在馬上就把錢轉到我的賬戶上。”
她相信,夏月萱現在的樣子,就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而她也是想趁著人多,逼迫夏月萱。
如果不是這樣,只怕夏月萱轉身不認賬。
“好!”
夏月萱答應著,便拿出手機,開始進行操作。
銀行那邊幾番查對信息之後,把錢轉了出去。
在場的人都驚住。
二百六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說給就給,還真是有錢。
有些本來向著夏月萱的,卻在心裡對她有些仇富了。
胡蓮蓉看到錢果然到賬的時候,先是眼睛一亮,然後又有些後悔。
如果她知道夏月萱這麼有錢,她肯定還會多要。
夏永勝見此,卻是有些惱怒了:“你這樣,以後還怎麼有臉再見女兒。”
“那是我們的女兒嗎?”胡蓮蓉說到這兒,卻是突然哭了,“當初,我就知道不對勁兒,明明說我懷的是兒子,怎麼生下來就突然變成了女兒。就是因爲她,我受了你媽多少的氣,你能忘記,我不能!”
她猛地抹了下眼淚:“不行,這事我不能就這樣算,我要去告那家給我接生的醫院,我要找回我的兒子!”
她的這話倒是引起人們的共鳴:“對,這個決不能含糊!”
夏月萱倒是希望她真的可以去那家醫院去鬧,因爲她也想知道事情發生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施崑崙已經去過那裡,但是當時負責給胡蓮蓉接生的人竟然都不在了,而且還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這事肯定有蹊蹺。
“我就是要用這筆錢,去打這場官司!”胡蓮蓉見大家支持她,立刻又硬氣起來。
“如果是這樣,我也支持你,希望你可以找回你自己的兒子。”夏月萱由衷地說道。
胡蓮蓉卻是對她沒有好臉色:“你少在那裡假裝耗子假慈悲,還不是因爲你,我的兒子才丟了。”
夏月萱沒有說話。
據她所知,當初胡蓮蓉的確是因爲她,沒少受婆婆的氣,對她有了恨意,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胡蓮蓉拿到錢,目的達到,便離開了,一場鬧劇,最後終於落幕。
醫院裡的幾個認識她的同事經過時,看到了這一幕,便留了下來。
一是有看熱鬧的成分,再則,也是關心她,覺得這事碰到了,不應該不管。
他們走了過來,主動打著招呼:“夏大夫,你還好吧?”
看到這樣的養父母,他們已經可以猜出夏月萱以前在家裡的狀況。
夏月萱強自做出無所謂的樣子:“沒關係,我知道他們會來鬧的。”
但是,夏月萱也沒有想到,這場鬧劇並沒有真正的結束,後面還會引起更大的波瀾。
她繼續去了圖館,然而,她卻是沒有辦法做她想做的事,因爲就在她坐下沒有多長時間,便有人坐到了她的對面。
竟是邢雨菲。
“夏月萱,我們可以談一談嗎?”
圖館不是說話的地方,夏月萱只好與她出去。
其實,昨天邢雨菲就說過要與她談談,她沒有過去。
她現在不是很喜歡與邢雨菲談話,因爲她可以感受到她的敵意越來越明顯,讓她很不舒服。
兩個人到了花園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夏月萱主動開口。
“我與蘇明昊徹底分手了。”邢雨菲說道。
“這個和我沒有關係。”夏月萱淡淡的語氣。
“你對他的死活都不管嗎?”邢雨菲質問道。
夏月萱反問:“他和你分手,所以要死要活?”
“不是因爲我!”邢雨菲氣急敗壞的樣子。
夏月萱一副好奇的樣子:“那因爲誰?”
“他是因爲你!”邢雨菲很不情願地這樣說出來。
“這就怪了,我和他分手都六年多了,這一會兒你說他因爲我要死要活?這話聽起來不可信。”夏月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你看看他現在已經成了什麼樣!他現在有病不治,一心求死,說是……”如果有可能,邢雨菲不想這樣說出來,但是卻又逼得不得不說,“他對不起你!”
夏月萱蹙了下眉:“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怎麼還在這件事情上糾纏,我都不怪他了,他還作什麼。”
“你怎麼這樣說他!”邢雨菲氣道。
“那你說我該怎麼說他?”夏月萱不悅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