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以?”君傲湊近,緩慢的呼吸聲,令風暖暖頓時臉紅心跳。
她伸手擋在兩人之間,好像要阻止君傲的進一步行動。
怎麼辦,要是不答應的話,他會不會不依不饒呢?
雖然從感覺上來說這個大叔應該不是那種不依不饒的人,可是,從他最近的行爲上面來說,一般情況,也有特殊的時候。
所以,風暖暖還是做了些準備。
“可以,就是,我們能不能不去醫院了?”風暖暖有點著急,反正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只要君傲想承認,自己也是無力辯解的。
但是,要是能因爲這個不去醫院,那就太好了呢!
只見君傲在聽了風暖暖的話以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又擡起自己的右手,非常優雅地看了看錶上的時間。
風暖暖斜眼偷瞄著身邊的君傲,越是跟他相處,就越覺得,他的每一個呼吸每一個動作,都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不知道他看完表以後,會做出怎麼樣的安排呢?
但是不管是怎樣的安排,都是跟自己在一塊去進行的,這樣美好的兩人世界,自然是不管怎麼安排,風暖暖的心裡都暗暗竊喜的吧。
安靜等到他看完表以後,才扭過頭,十分優雅地對風暖暖說道,“時間剛剛好,我們現在就去A大!”
風暖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不管去哪裡,總比去醫院裡面強吧!
“你做下準備,待會上課,我要提問你!”還沒等風暖暖說什麼,君傲便又接著說道。
聲音溫潤,好像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情緒。
風暖暖不敢擡頭看他,但是又忍不住不去看他。
只得把目光放在比較近的方向盤上面。
君傲的雙手細長白皙,在車子裡有些昏暗的自然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芒,那是一種致命的魅力。
好像之前坐邵遠征車的時候,沒有發現他有這麼一雙好看的手呢!
這個大
叔,魅力這麼非凡,單隻一隻手,就足夠她想入非非很久了,而這馳騁的車上,風暖暖懷著一顆吃撐的心,思想自然是信馬由繮,不受控制了。
直到最後,君傲在耳邊喊她,她都不曾注意呢!
“風暖暖!”君傲已經喊了三遍了,但是除了聲音稍微有點大之外,也看不出別的類似不滿的情緒。
風暖暖那邊,已經幻想到了這雙好看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頰,但是,卻沒有繼續地深情下去,而是在自己的臉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風暖暖如夢初醒,就聽到君傲在自己的耳邊叫自己,連忙答應了一聲。
知道自己剛剛的想象僅僅是想象以後,倒安心了不少呢。
“下車!”君傲冷聲命令,風暖暖這才發現,他們兩個已經到了停車場的門口。
剛準備開車門下車,卻聽到君傲在耳邊認真交代道:“下了車以後,就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帶你去教室。”
天啦擼,當她不知道A大的路嗎?
風暖暖覺得君傲真的有點小看她了,怎麼說,自己曾經也是A大的學生呢,難道能笨到連路都不認識。
剛想反駁,可是又想起了君傲說過的,要自己配合他。
所以也就沒有吭聲,下了車以後,老老實實地站在了停車場的門口。
眼睜睜看著君傲把車子開到了停車場裡面,心裡還稍稍有點不安呢。
正在原地傻站著,卻聽到好像有人在喊自己。
轉過身去,一個跟君傲長得很類似的美男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脣紅齒白,簡直妖冶得令風暖暖有點嫉妒……
天啦擼,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師,祁天嘛?
“祁老師,好巧啊,你也在啊!”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也不知道老師過得怎麼樣了。
現在看來,好像祁天比那個時候要稍微胖一點點呢。
果然是男人一上了年紀,就要發福呢,不過祁天原本很瘦,現在發福了一點點,竟然還看起來比較結實了一點呢。
“暖暖,你都這樣了還亂跑,你一個人在這裡嗎?君傲呢,他怎麼沒有過來?”見到風暖暖這個樣子,祁天還以爲君傲沒有照顧好風暖暖而讓她一個人在外面亂晃,心裡就有點生氣。
可是卻聽到風暖暖指了指停車場那邊,“他在停車呢!”
但是,又實在好奇,祁老師到底今年幾歲了,怎麼還不結婚生子呢!
雖然覺得不該問,但是風暖暖還是沒忍住,問道:“老師,請問你幾歲了。”
“我?你問這個做什麼?”祁天有點奇怪,指了指自己,反問道。
“哦,沒,沒什麼……”風暖暖剛想搪塞過去,但是想到上學的時候,祁天是心思縝密很難對付的老師之一,這樣說肯定不行的,所以她又接著說道:“問問你什麼時候過生日,我們,想給你個驚喜呢!”
“什麼驚喜?”祁天對這個倒一點都沒有好奇。
因爲每年都要教不同的學生,自從那次風暖暖跟她表白成功,也期末考試成功過關以後,每年總是有些膽大的女生要效仿當年的風暖暖,以達到不掛科的目的。
所以,祁天每天遇到的驚喜無數,現在聽到驚喜這個詞語,甚至會覺得有點驚悚。
風暖暖忽然覺得,自己撒這個謊,好像是給自己挖了一個洞一般,跳進去,就得不停地撒謊去填上一個洞。
以她現在的智商,她感覺自己填洞無能呢。
索性,這個洞,她也不填了!
“哎呀,你就跟我說嘛,至於什麼驚喜,等到你生日那天,不就知道了嗎?”風暖暖一邊說著,一邊衝著祁天挑挑眉毛,一副你懂的表情。
祁天差點被逗笑了,想了想,還是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本子,工工整整地在本子上面寫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然後遞給了風暖暖。
風暖暖拿著祁天給的紙條,小心翼翼地疊好,攥在手裡,生怕被祁天看出什麼破綻了。
“老師,您還要去上課的吧,那就不打擾啦!”風暖暖擡頭,儘量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心虛,跟祁天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