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莫青蓮便被桑梓送進臥室休息。
桑枝擔心母親身體,又因為心里有著疑問,想留下來在家里陪父母順便了解情況,卻被桑梓拒絕。
“你跟少庭才結(jié)婚,不要動不動回娘家住,這樣不好。快回去吧,我跟你媽沒事的。”將莫青蓮安撫好關(guān)門出來,抬頭看見桑枝和門少庭還在,桑梓忍不住的催促他們離開。
“爸,我媽她……”桑枝擔心的看看母親緊閉的房門,欲言又止。
門少庭一把將她拉住,笑道:“爸媽都累了,讓他們好好休息,咱們先走吧。”
說完又笑著對桑梓道:“爸,我跟枝枝先回去,改天再來看你們,你和媽好好休息。”
桑梓點點頭,揮揮手囑咐道,“去吧,路上開車慢點。”
被門少庭一路拖著下了樓,桑枝噘著嘴兒很不情愿的瞪著門少庭,使勁兒甩開他的胳膊,氣鼓鼓的道:“你干嘛啊,沒看我爸媽心情不好嗎?我想留下陪陪他們都不行啊!”
自己是嫁給他又不是賣給他,還沒有人身自由了!
見她一副賭氣的小女人模樣,門少庭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伸手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你覺得現(xiàn)在留下來對爸媽會有什么幫助嗎?”
桑枝一怔,門少庭說得沒錯,倘若爸媽想說,根本不用自己問他們也會告訴自己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爸媽非但絕口不提,而且還急著將她趕出來,為的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
車上,桑枝雙眼怔怔的望著窗外發(fā)呆,胸口一陣陣的覺得憋悶。
“你說我爸媽怎么會認識桑耀祖的呢?”指腹輕觸著微涼的玻璃窗,問的漫不經(jīng)心,語氣卻透著無比的沉重。
門少庭唇角兒微微上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她小手握住。
“別瞎想了,爸媽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看著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心里就莫名的心疼,還是喜歡她那種淡漠的近乎沒心沒肺的模樣。
“門少庭……”轉(zhuǎn)頭,若有所思的盯著門少庭的側(cè)臉,欲言又止。
“怎么了?”門少庭用力的握著她的小手,報以舒心的微笑。
“沒什么。”輕輕搖頭,桑枝努力將自己腦子里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壓制下去。
“有話就說出來,別悶在心里,跟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門少庭知道她還在為父母的事情揪心,但是父輩的事情又豈是他們小輩在這里胡思亂想就能想明白的。
“你了解桑耀祖嗎?”桑枝猶豫了半天終于開口,她對商業(yè)上的事情一竅不通,更不了解哪些所謂的“上層社會”的人們,只是想從門少庭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了解。”門少庭坦然的回答,“爸爸跟他生意上有往來,好像交情還可以的樣子。”勾了勾唇角兒,老實回答。
不然也不會死拉硬拽的要將他和桑陌湊在一起。
想起婚禮上門正和桑耀祖之間的事情,桑枝不由得扁嘴。
“不用想也知道,你倆家差點成了親家。”
噗……
門少庭嗤笑出聲,揶揄的眼神兒瞟了她一眼,笑道:“這話聽著很大的味道啊。”
“哪有,我才沒吃醋!”桑枝直覺的反駁。
“我說你吃醋了嗎?”門少庭笑得一臉燦爛,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桑枝懊惱的瞪了他一眼不再做聲。
心里暗自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一切有你男人呢,天塌下來,你男人扛著。”
桑枝終于忍不住笑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好好開車吧。”
桑枝以為門少庭會帶著自己直接回大院,沒想到車子一路疾馳出了市區(qū)直奔大院相反的方向而去。
“咱們?nèi)ツ膬海俊毙睦镆徽滩蛔柕馈?
門少庭看了她一眼,神秘的一笑,“帶你去了解我。”
“啊?什么意思?”桑枝不明所以,歪著頭看他笑得一臉陰謀的樣子,心里就不由得一陣緊張。
“門少庭,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車子駛出市區(qū)很遠,直接上了京郊快速路一路疾馳。
這眼看就是要出京城的節(jié)奏啊!
桑枝心里忍不住的打鼓,“門少庭,咱們回去吧,天都快黑了,爺爺他們還等著咱們回去一起吃晚飯呢。而且明天還得上班……”
桑枝沒有忘記今天是婚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做她喜歡的工作了。
“馬上就到了。”門少庭一邊說著,一邊猛踩油門,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桑枝嚇得雙手死死把著座位上方的把手,眼睛緊閉著,不敢睜眼。
隨著刺啦一聲刺耳的急剎車,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下。
桑枝推開車門跌跌撞撞的從車上下來,捂著胸口扶著車子干嘔了半天。
門少庭搔搔腦袋,遞過來一瓶礦泉水,“暈車啦?”
一口氣灌下大半瓶子水,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車子開這么快,不暈車的人也暈了!”
抱歉的笑笑:“好像開得是快了點。”但也不至于就暈車嘔吐這么嚴重吧!
門少庭無辜的聳聳肩,牽了桑枝小手就往里走。
桑枝這才注意到,這是一幢獨立的別墅,現(xiàn)在他們車子就停在別墅院子里的草坪上。
“這是哪里啊?”桑枝一臉的疑惑。
門少庭不說話,牽著她直接往里邊走。
進了別墅,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屏幕,此刻屏幕上沒有放映任何影像,只在屏幕的右上角顯示著時間。
抬頭看,這層的空間很高,要比一般的別墅高處至少四分之一的樣子。很簡單的燈光設(shè)計,將室內(nèi)各個角落打得通亮,給人一種高遠空闊的感覺。
桑枝還兀自沉浸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里,突然被一個聲音嚇了一跳。
“老大,你來了!”這聲音不知從哪個方位傳了出來,只聞其聲不見其身。
桑枝頓覺精神一陣緊張,下意識的抓緊了門少庭的大手。
安撫的拍拍她,“別怕。”
說著拉著她往二樓走去。
樓梯很陡,不像一般居住的別墅那種美觀舒服,走著挺費力的。
來到二樓,桑枝倏地睜大了眼睛,整個一層就那么空蕩蕩的一個屋子,屋子里擺滿了各種她叫不上名字的儀器設(shè)備。
時不時的發(fā)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桑枝一臉迷茫,看著一臉淡淡的門少庭:“這是你工作的地方?”
“不全是。”不待門少庭回答,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就竄出來一個人,站在桑枝面前。
此人一米八左右的個子,比門少庭少矮,眼睛不大卻透著精明,一頭極短的板寸,如果換上勞改服,說他是監(jiān)獄里的勞改犯估計都沒人會覺得奇怪。
桑枝被突然冒出的這么一個人嚇得后退兩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驚嚇到的表情。
“搞定了?”
門少庭淡淡的掃了男人一眼,那人在桑枝身上打轉(zhuǎn)的眼珠子立馬兒就收了回來,老老實實的邊上一站。
“報告老大,還……沒!”
一邊說著還一邊孩子似的吐吐舌頭,表情萬分的委屈。
那滑稽的表情跟他的大塊頭明顯的不符,桑枝逗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哼!”門少庭淡淡哼了一聲,拉著桑枝直接坐到正中間貌似指揮臺的位置。
“獵鷹呢?”
一聽老大問起獵鷹,火狐明顯的來了興致,搔著腦袋,滔滔不絕道:“報告老大,獵鷹自從上次失手讓那貨在眼皮底下溜走之后,頓覺自己丟了毒刺的臉,丟了老大的臉,老大臉都沒有,他也就更沒臉了,所以他這幾天沒事就獨自一人……”
“活得不耐煩了是吧?”門少庭一記眼刀甩來,火狐立馬兒老實,“半小時前獵鷹發(fā)現(xiàn)目標,追著去了。”
桑枝沒有想到平時溫潤無害的門少庭竟然會有如此霸氣冷硬的一面,忍不住的多看了他兩眼。
見門少庭低頭沉思,火狐眼睛又開始滴溜溜的在桑枝身上打轉(zhuǎn)兒。
半晌,倏地眼睛一亮,一拍腦門兒,“老大,這是嫂子吧?”
那聲音響的洪鐘似的,好像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似的眼睛里透著灼灼的光芒。
倒是把桑枝嚇了一跳。
“廢話!”門少庭好笑的啐了一聲,伸手將桑枝攬在懷里,“那么大聲干嘛,嚇到你家嫂子你吃罪的起嗎?”
火狐搔著腦袋悶頭笑了,臉上居然還害羞的飛起兩片紅云。
被門少庭禁錮在懷的桑枝不好意思的掙扎了一下,看著突然變得大姑娘似的火狐干笑了兩聲,“你好,我叫桑枝,桑樹的桑,枝葉的枝。”
“嘿嘿,我知道,桑枝,中藥材,微苦,性平,祛風濕,利關(guān)節(jié),行水氣。可用于治療風寒濕痹,四肢拘攣,腳氣浮腫,肌體風癢等病癥。”
火狐幾乎是一氣呵成的說完,桑枝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你也懂中醫(yī)?”
沒錯,父親給自己取的這個名字就是出自中藥材桑枝,因為父親是個中醫(yī)嘛,取名字也喜歡帶著中草藥的味道。
“嘿嘿……”火狐依舊搔著腦袋靦腆的笑著。
“我其實是學(xué)中醫(yī)的,要不是跟著老大進了特種大隊,說不定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著名的中醫(yī)了。”
“就你……”門少庭淡淡的乜了他一眼,“連個cx-2都搞不出來,還著名的中醫(yī)呢?”
門少庭一句話,火狐立馬垮下臉來,轉(zhuǎn)身悶頭一邊面壁去了。
“唔……老大,你要不要這么打擊人家啊,還是在新嫂子面前!”
無視一臉哀怨的火狐,門少庭拉著桑枝又上了三樓參觀。
三樓還算正常,除了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外,其余幾間都是臥室。
門少庭跟桑枝解釋,“這里是我們自己打造的一個現(xiàn)代化的情報網(wǎng)絡(luò)點,除去平時部隊訓(xùn)練出任務(wù),我一般多數(shù)時間會在這里。這里平時只有火狐在,今天帶你來就是想讓你對我的工作有些了解。”
桑枝明白門少庭的良苦用心,他是在用實際行動向她表明自己想要跟她在一起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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