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顧涼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走到一直用著白癡眼神看著他的某人身旁,然后嘴角上揚。
“阿初,你怎么那么晚才下來。”仿佛剛剛坐在長椅上憂郁地發表長篇大論的并不是他一般。
見識到這樣反復無常的寒顧涼,夏晚安好想吐槽,你真的對齊初陽只有兄弟情誼嗎?
只是,當目光觸及到齊初陽時,夏晚安發現齊初陽居然在瞪自己!
還是用著和以前一樣冷的眼神,想起昨天在天臺撥了他一身飯菜的情景,她是怯生生地收回視線。
不過轉眼想想,她為什么要怕他!
明明錯的在他,她只不過是撥了點飯菜而已,而已!
于是很勇敢的努力睜大了自己的雙眼,迎了上去。
齊初陽淡淡掃了一眼笑得無比惡心的寒顧涼,又睨了一眼莫名其妙杠上自己的夏晚安,褐色的眼眸沉了沉。
還是把地方騰出來,留給兩個神經病比較好
然后雙手插袋,轉身就離開了。
看見齊初陽不聲不吭地走了,寒顧涼也不著急追上去,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呢。
扭頭,卻發現夏晚安仍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齊初陽離開的背影,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晚安,不要看了,人都走那么遠了,再看都成望夫石了。”語氣帶點酸味又帶著揶揄。
你才望夫石,你全家都望夫石!
齊初陽這個渾蛋為什么不把這人也一起拖走!
收回視線的夏晚安沒好氣地看著寒顧涼說道:“齊初陽都走了,你怎么還在這里。”
“小晚安,我想走的時候,就算你抱著我不讓我走,我也會走,所以,乖乖聽話把手機給我。”語畢,揚起了一個自認為溫潤如玉、勾動人心的微笑。
可是這樣的笑,在夏晚安看來完全是不懷好意的笑,她警惕地護著放在口袋的手機,很直白地說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聯系。”
寒顧涼一臉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反應,好在我早有準備。”
邊說邊從褲袋里掏出了一張小紙條,二話不說就塞進了夏晚安的手里。
“小晚安,你還想追阿初嗎,如果想追,第一步就是要接近他,至于怎么接近,就看你怎么利用他身邊的我了,紙條放好,上面是我的電話,如果你想通了,歡迎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將殫心竭力為你服務。”
然后不給夏晚安說“不”的機會,寒顧涼拋了個媚眼就朝著齊初陽離開的方向一溜煙地跑了。
攥著寫有寒顧涼手機號碼的紙條,夏晚安無語死了,剛準備揚手想要丟掉,耳邊便傳來一把聽起來不怎么高興的聲音。
“夏晚安,你說我怎么會這么好人!”
夏晚安驚,“婉,你怎么在這里?”
“什么叫我在這里,我來了一段時間了,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第五婉雙手抱臂坐了下來,看向夏晚安的眼里有著小小的鄙夷。
“真的?那你怎么不出來啊?”早出來,她的耳朵或許就能早些清凈了!
“不為什么,就是有不想見到的賤人在。”
夏晚安困惑,不想見到的賤人?
是指的她?
應該不是吧,要是的吧,現在婉也不會出現了。
那是指誰?
寒顧涼,還是齊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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