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飯盒的蕭溪,沒有一絲的猶豫,走到了齊初陽和夏晚安的中間,直接用身體阻隔了兩人的任何視線交流。
看出蕭溪那點小心思的第五婉不滿地“嘖”了一下。
而夏晚安則對此表示無所謂,不能看就不能看嘛,她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這樣想著,就拿出了練習(xí)題,準(zhǔn)備做起來。
沒想到手中的筆卻是被第五婉一把抽走。
“晚安,情敵來示威,你居然在寫練習(xí)題?你能不能有點危機感?”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被蕭溪聽到。
一支筆被拿走了,她還有好幾支筆呢,當(dāng)下悠哉地從抽屜拿出另一只筆,一臉的誠懇地說道:“婉,你錯了,我和她又不是情敵,我為什么要有危機感啊!所以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好好做我的練習(xí)題還比較好!”
夏晚安這很實誠的一句話,然而落在別人耳里卻成了另一種意思了。
那就是——在她眼里,蕭溪這種水平的敵人,還不足以威脅到她呢,她為什么要為這樣的敵人浪費她寶貴的時間!
當(dāng)然,第五婉又怎么會不知道夏晚安的意思,但還是故意曲解的回了兩個字,“出息!”
聽著身后兩人肆無忌憚的對話,蕭溪捧著飯盒的手都?xì)獾糜行┌l(fā)抖。
夏晚安,咱們等著瞧,終有一天,我要你深刻體會到“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的命運!
其實蕭溪在門口的時候,班的人也曾像當(dāng)時對待夏晚安一般問過她,需不需要幫助,但全都被她冷漠的拒絕了。
她要憑自己的力量,從哪里失敗就從哪里爬起來!
何況有些話,她必須親口對齊初陽說,不然交給別人,她不放心。
所以,她不能自亂陣腳,不能被夏晚安這個賤人擾亂的情緒!
緩了緩心中的怒火,蕭溪輕輕地把飯盒放在了齊初陽的桌上,語氣輕柔地說道:“學(xué)長,我又來了。”
余光掃過桌上的飯盒,原本是正坐的齊初陽,忽而側(cè)過身子,單手支著腦袋,繼續(xù)翻著自己的書,那氣場,完全寫著“生人莫近”四個大字。
看到齊初陽對自己如此冷漠,蕭溪咬了咬牙,繼續(xù)開口道:“學(xué)長,我是來道歉了,昨天的事,很抱歉,是我太心急了,才做出了學(xué)長不喜歡的事來,學(xué)長,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真誠的語氣中夾雜著絲絲的柔情,令人動容。
但,齊初陽依然無動于衷,即使有,也是偶爾翻頁的小動作。
見此,蕭溪故作輕松的一笑,“沒關(guān)系,今天學(xué)長不原諒我,那明天我就繼續(xù)來找學(xué)長你,直到學(xué)長你肯原諒我為止。”
說著,便桌上的飯盒推了推,“還有學(xué)長,昨天的盒飯我不知道哪里不合你胃口了,所以今天我給你帶的都是全新的菜式,學(xué)長你放心,這些菜我都試了一遍,絕對沒有問題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說完,靜靜等待著齊初陽的回答,但漫長的等待中,等來的不是齊初陽的回頭,而是寒顧涼一句撥了她一身冷水的話。
“不用看了,漂亮學(xué)妹,我勸你還是把你的心意拿回去吧,人家小晚安送了十七次,阿初也沒正眼瞧一眼,你覺得你這個曾經(jīng)令阿初反胃的盒飯,他還會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