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的沖了上去,將典韋緊緊抱住,不停的訴說著心中的思念,但是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典韋始終面無表情,木木的站在原地,絲毫不理睬我。
我滿是疑惑的看向于吉,他轟然一笑道:“孟德你也太兒戲了,典韋乃身死之人,如何能夠像正常人一樣與你交互”。
其實我也早已想到會是如此,頓時一頭一酸,強忍著眼淚走向一邊,繼續(xù)詢問道:“既然這樣,那你把惡來尸體弄出來做什么”。
于吉滿是得意的說道:“這正是我隱蔽多年的修煉成果,眼前所見并非典韋尸體,更不是其本人,而是妖靈幻化而成,但其擁有幻化之人生前的所有力量,并且由于妖術(shù)附體,所以會更強大一些”。
說著,典韋周身散發(fā)出懾人的黑氣,再看眼睛更是被一團紫火布滿,樣子甚是恐怖。
“不要看他這個樣子,現(xiàn)在的典韋可是要比生前要強出幾百倍,攻城,他一人足矣”。于吉很是自豪的說著。
我低頭沉思了一下,試探的問道:“能不能把郭嘉和夏侯惇也復(fù)活,我真的不想與他們分別,盡管復(fù)活之后變成如此樣子,我也別無他求了”。
于吉聽罷得意的笑了起來,“你這是在求我嗎?不過很遺憾,我無法釋放那么多的妖靈,復(fù)活這一個已經(jīng)耗盡我大半源力,如果強行使用的話,恐怕難以控制,看看如此強大的復(fù)生傀儡,如果失控,很難想象后果如何”。
我不禁譏諷道:“說來說去還是你能力有限,還以為傳說中的于吉有多么厲害,沒想到就這點本事”。
于吉隨即翻臉道:“混賬東西,幫你還這么多怨言,你有本事,自己去和審配一較高下吧”。
見其生了氣,匆忙陪著笑臉言道:“開玩笑的,想著世間能有此本事的也就你一人而已,如果有人能夠肆意控制妖靈,沒有限制那就好了,不但能幫我把郭嘉和夏侯惇喚回,并且能讓一些厲害的人物死而復(fù)生為我所用,諸如呂布,陳宮,那就太爽了,到那時候,不用說區(qū)區(qū)袁紹了,就算取整個天下也是易如反掌”。
于吉哼笑一聲,“當然有,不過不是人,而是魔,統(tǒng)領(lǐng)整個魔界的魔尊逆天”。
我頓時目瞪口呆,失聲大叫道:“魔尊”!
“怎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魔尊本來就很強大,不像天界那些自大妄為,沒有本事只會口舌的狗屁神仙”。說著于吉滿臉怒容,顯而易見其對神仙有多么的憤恨。
“就算人家不選你入仙界,也不用這樣詛咒人家把”,說著我正準備過去安慰他,豈料他火氣大盛起來,“入仙界?他們求著我,我都不會去,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的處所罷了,我?guī)熜肿蟠染退阋驗樵谙山绫憩F(xiàn)過于出彩,才招惹小人妒忌,被封禁起來,可想,這種地方有何可讓人留戀的”。
聽完我滿是迷糊,試探著問道:“你說的怎么與許子將所說天壤之別,左慈不是因為入了魔道才被封印的嗎”?
“哼,入魔道怎么了,魔界又有什么不好,還不是因為天界這些神,這些仙,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對魔界實行了壓迫,否則早就被推翻了”。
我腦海頓時一片茫然,根本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不住的搔著頭發(fā),最后堅定的說了一句“到底孰是孰非,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只想回到自己的時代中去”。
隨之于吉異常鎮(zhèn)定的回道:“這個簡單,那個叫許子將的仙人是不是沒有辦法送你回去,不用擔心,這一點我可以做到,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見事情有了轉(zhuǎn)機,我匆忙急切的詢問道。
“很簡單,打贏赤壁之戰(zhàn)”。
“打贏赤壁之戰(zhàn)?可是歷史上記載曹操在赤壁之戰(zhàn)中大敗而歸,如此不是讓我?guī)p峰歷史嗎”?
于吉不知為何興奮起來,“歷史?哈哈哈,現(xiàn)在,你就是歷史”。說著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臨離開前又鄭重說了一句,“如何決策隨你,你自己不是都說只關(guān)心自己能否回到未來嗎?既然如此,一切就無所謂了。還有,我會盡力將夏侯惇和郭嘉也復(fù)活過來,而且是在赤壁之戰(zhàn)以前,想想他們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典韋就留下給你了,記住他只聽從你一個人的命令”。說完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不是在唆使我改變歷史嘛,這于吉真是心懷叵測,不過他說能送我回去是否屬實,如果真能讓我回家,改變一下歷史也無所謂了,許子將肯定有辦法彌補的,畢竟這是當初他對我說的原話,既然如此試一下也無妨”,想著想著不禁開心起來,在三國待了這么久,真的有些想家了。
興奮之余有些困意,躺倒床上看著妖靈幻化的典韋,心中甚是喜悅,想著明天定然能夠一舉攻破濮陽,這秘密武器必會讓紀靈和審配兩個混蛋大吃一驚的。
次日清晨,我早早便收拾妥當走出營帳,在外面呼吸著新鮮空氣,想想這個時代的空氣要比現(xiàn)代清新很多,絕對的無毒無公害。
于禁起來后見我站在外面,匆忙上前詢問道:“主公今日要進攻濮陽嗎”?
“當然,不過不是進攻,而是去奪回濮陽”,我異常自信的看著遠處說道。
于禁頓時一陣汗顏,隨之便去安排軍隊,準備進發(fā)了。
妖靈典韋雖然各方面都如正常人一樣,唯獨不能騎馬,我只得令其跟隨我步行,看著自己舒適的騎著馬,典韋在旁邊奮力的追趕,心中真是有些不忍,但是又無可奈何,不過相信他應(yīng)該不會感覺到累,畢竟眼下他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了。
行至濮陽城前時,紀靈早已在城樓上靜候多時,依然是那副令人看了就想狠抽一頓的樣子。高聲叫喧道:“手下敗將又來作甚,不去打你尚不知感恩,居然前來找打,真是天下之大,什么樣的人都有”。
我氣憤的不停用力咬著牙,這時夏侯淵在一旁輕聲言道:“我欲放箭射他,請主公放一團火做以遮掩,屬下定然正中紀靈”。
我悄悄的點頭示意,隨之揮出一團烈焰目標直指紀靈,與此同時夏侯淵快速射出一箭恰好穿在火焰之中,幸運的是紀靈并沒有看出,仍然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審配在一旁輕輕擺了擺手中的拂塵,頓時我的火焰在空中消失,紀靈剛要嘲笑一番,這時夏侯淵的箭正中紀靈左肩,只聽一聲哀嚎,紀靈頓時痛的汗如雨下,指著我久久說不出話來。
趁此機會,我學著他的樣子嘲諷道:“紀靈將軍這是怎么了,方才的氣勢去哪了,難道是天太熱了,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紀靈憤怒的將箭拔出,扔于城下,指著我怒斥道:“曹操小兒,今日我必讓你有來無回”。
我隨即對其做了一個鬼臉,于禁此時近前詢問道:“主公,我們現(xiàn)在是否攻城,如果硬來,恐怕?lián)p失較大”。
我當即擺擺手,“所有人按兵不動,給我一點時間將城門弄開”。
于禁正在詫異中,我已經(jīng)命令妖靈典韋只身向前,程昱匆忙對我驚呼道:“主公你這是讓此人去送死不成”?
我信心滿滿的回道:“當然不是,我是讓他去破城”。
眾人都有意勸阻,我則不以為然的指著前方道:“放心,攻城有他一人足矣,大家準備破們之后,進去痛快的廝殺一場就是了”。
見我如此執(zhí)意,眾人便不敢多問,各自心懷不忍的盯著妖靈典韋,似乎在目送其走完最后一程。此刻的妖靈典韋絲毫沒有懼色,正一步步堅定的向著濮陽城門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