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在哪里!”就在狼群的戰士四處尋找畫風曾沛倆人的時候,一個振奮的吼聲由北方傳來。聞言,所有狼群將士迅速的朝著那里集結,就連皇甫嵩也聽到喊聲,策馬朝著那里奔去。
眾人都知道皇甫乃是軍中主帥,都紛紛為其讓路,所以皇甫嵩十分順利的便來到了前沿。到了地方,皇甫嵩便看到了一個為之震驚的畫面。
看到自己到來,一個渾身血紅的身影掙扎的站起身來,身影背后還背著一個人影。然后就見這個人顫顫巍巍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大人,求你救我兄弟一命。”畫風強忍著困意,掙扎這說道。
看著眼前的血人,看著血人背后那不知死活的人影,皇甫嵩震驚異常,急忙開口道:“來人,快叫軍醫!”
隨著皇甫嵩的這句話說完,畫風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隨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隊長!”見畫風暈了過去,眾人急忙上前。
“快來人!”見畫風暈了過去,皇甫嵩也是急忙大叫。
與此同時,董卓大帳之中,得到皇甫嵩大勝的消息,董卓又是一陣大怒。這叫什么,這叫赤裸裸的打臉。自己說此戰不能勝,而皇甫嵩隨后便打了一個打勝仗,而且十分干脆漂亮,這不是打臉這是什么。
“哼!”董卓一聲冷汗,隨后便想將傳令兵趕出去。不過李儒卻上前說道:“主公慢,儒還有些事情要問。”
“問吧!”董卓悶聲說道。
“你剛剛說,戰爭之始便出現了一只精銳部隊,迅雷之速便撕開了王國守將的防御?”李儒開口問出了這個最大的疑惑。在他看來,這有些不太可能。就算王國部眾再怎么身困疲乏,但是也不會敗退的如此之快。按照這傳令兵的說法,兩軍剛剛短兵相接,王國的士兵便一敗涂地,這有可能嗎?
“回司馬的話,小的親眼所見。那只軍隊本是排在前軍最后出發,可是他們瞬間便超過了所有士兵,沖到了全軍的最前方。隨后便是短兵相接,那群士兵好似野獸一般,王國部將根本擋不住他們分毫,眨眼之間便沖入了敵軍陣中,隨后王國調集眾軍圍剿這只部隊,可是絲毫未有成效。被那只部隊一沖,隨即便沖散開來。”面對李儒,傳令兵不敢私藏,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全都如實相告。
“這怎么可能。”說話的乃是董卓,就見董卓瞪著眼睛看著傳令兵,滿臉吃驚的神色。如果傳令兵說的是真的,那這只隊伍卻是太可怕了,而且絕對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董卓乃是武官,最為看重的便是精銳的士兵。在他看來,自己的西涼鐵騎乃是世間少有的精銳之師,當時與之比肩的幾乎都不存在。而董卓也是靠著自己收下身經百戰的西涼鐵騎才創出了名堂。而現在這只軍隊,完全的顛覆了自己對西涼鐵騎的信心。
“稟告將軍,屬下說的句句屬實。兩軍對壘,無數戰士都看到這等場景,大人信不過小的,去找其他人一問便知。”士兵忙說道。
“我再問你下,戰爭過后,那堆士兵傷亡幾何?”一旁李儒在此開口問道。
“這個……這個屬下不知。”傳令兵沉吟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
“行了,下去吧!”李儒揮了揮手道。能問的差不過已經問清楚了,其他的再問恐怕也是問不出來什么。
待士兵走了下去,董卓忽然開口問道:“文優,你怎么看?”
“主公說的是那只軍隊?”李儒問道。
“嗯!”董卓悶聲點了點頭。
“此事多半是真的。”李儒開口說道。“傳令兵的話不假,兩軍對壘,無數將士看著,做不得假的。”
得到李儒的在此肯定,董卓不由得吸了一口氣。
不理會董卓,此時的李儒心中那叫一個疑惑。這只軍隊絕對存在不假,但是隨之而來的一個疑問是,皇甫嵩到底如何訓練的這只如此精銳的部隊。而且,更加怪異的是,如此的精銳部隊,為何要讓其做炮灰。如果將士兵雪藏,待發生什么至關重要事情之后在打敵人個措手不及不是更好。
“報!”就在李儒董卓顯然沉思之中,帳外一個傳令兵快步跑了進來。
“何事?”被人打斷了思路,董卓語氣不善的說道。
“剛剛前方傳來消息,皇甫嵩大勝王國部將,斬首不下萬人,俘虜更是不計其數,現在皇甫嵩已經得勝回營。”傳令兵小心翼翼的說道。董卓跟皇甫嵩有仇,這也算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如今皇甫嵩得勝歸來,想必將軍的心情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這不,傳令兵的話剛一說完,董卓那本來便已經黑似鍋底的臉便的越發的陰沉。
“下去吧!”李儒揮了揮手,然后慢步來到董卓跟前,輕聲說道:“將軍不是對那只軍隊很感興趣嗎?我們也可以借機去觀賞一下這世間少有的精銳之師。”
“嗯,文優這話著實不錯,某倒是想親眼所見,這只軍隊與某的西涼鐵騎到底孰強孰弱。”董卓說完,便站起身來,朝著帳外走去,而李儒則是十分順從的跟在董卓身后。
董卓帶著李儒策馬來到了皇甫嵩的大帳,而剛到帳外,董卓便是神色一凝。
此時,整個皇甫嵩大寨密密麻麻圍著不下一千人。就見這一千人個個膘肥體壯,身材魁梧,一副英勇的樣子表漏無疑。而且,由于剛剛才在戰場上下來,有些士兵身上還滿是鮮血,這使這里時不時的便散發出一陣陣血腥的氣息。而此時,這群士兵好似正在焦急著什么,臉上時不時的流露擔憂的神色。
董卓帶著沉重的臉色扭頭朝李儒看去,李儒很是會意的點了點頭。恐怖,著實的恐怖。以李儒那雙慧眼來看,眼前的這一千人便是傳令兵口中,一舉攻破王國部眾的那一千戰士。隨之,李儒又是一皺眉。
據稱,那群將士也就一千余人,而現在守候在皇甫嵩大帳的就不下一千人。這要算下來,眼前的這群軍隊可就是太可怕了。一場戰爭下來,幾乎都沒有死人,這是什么概念,這是何等的精銳。
“你們這是在干嘛?”李儒下馬,拉過一個狼群的戰士問道。
那狼群戰士先是一愣,然后脫口說道:“我狼群兩位隊長此次戰斗受傷,現在正在帳中醫治。”
“狼群?”李儒嘀咕了一句,然后開口問道:“爾等所屬何人麾下?為何我從未聽說過爾等的名號?”
那名狼群的戰士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但是卻依舊回答道:“我等乃是城門校尉趙飛大人麾下狼群是也。”說著,那名狼群的士兵露出了一個自信的表情。
“趙飛?你說的可是趙飛趙鵬舉?”李儒震驚的問道。在此聽到這個名字,李儒那叫一個震撼。
“大人認識我家大人?”聽聞眼前的文士認識趙飛,那名狼群戰士顯然客氣了很多。
“我與你家大人有過幾面之緣,而且曾經還同桌共飲過。”李儒朗聲說道,然后又問:“你家大人現在可在?”
“不在!”那名士兵搖頭說道。“我家大人此時身在洛陽,我等只是奉命出來練兵的。”
“練兵?”聽到這個詞,李儒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一跳。
“對啊!”得知這人乃是趙飛的朋友,這名狼群戰士便不對李儒有什么排斥之心,然后傲然的說道:“今日一戰乃是我等首戰!”
“果真!”李儒苦笑這嘀咕道。這個趙飛趙鵬舉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觀你等今日一戰,著實領儒震驚,本以為你等皆是身經百戰的精銳。可不曾想到,爾等進入才首上戰場。”李儒不聲不響的稱贊了一聲,配合他那相貌,顯得異常的誠懇。
“哈哈哈!”那名狼群將士大笑三聲,周圍聽到的將士也都是面露喜色。
“本以為天下精銳步兵盡出丹陽,沒想到在這兒也能見到如此雄壯的將士。”李儒又繼續說道。
“不滿先生,我便是丹陽人。”士兵聞言傲然的說道,其他的丹陽士兵也是紛紛點頭。
“原來如此,看來天下精兵果然盡出丹陽。”李儒說完這句話,幾乎所有聽到他的話的狼群戰士都有些飄飄然,畢竟狼群戰士百分之八十都是出自丹陽的。
“這位大人你客氣了。”那名狼群將士急忙說道。
“這位小哥,儒再問你一句,你們趙飛大人究竟是如何訓練你們,才使得你們居然如此強悍?”見時機成熟,李儒便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聽聞李儒由此一問,那名狼群士兵頓時臉上發苦。回想趙飛的訓練方法,那根本就是再折磨人。而且是每天用盡了辦法來折磨自己。但是此時,所有的狼群將士都十分感激趙飛的訓練。因為上了戰場之后,眾人才發現,趙飛的訓練是多么的有用,他們不止一次因為趙飛的訓練而保全了性命。
“怎么了?”見那名狼群將士面露苦澀,李儒急忙又開口問道。
“大夫出來了!”就在那名狼群戰士打算向李儒說些什么的時候,營帳前方傳來了張水的吼聲。隨著這聲吼聲,也將所有狼群將士吸引了過去,畢竟沒有除了趙飛以及兩位隊長,就沒有什么人如此值得狼群將士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