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祖皓云走后,我好費云很快便跟在后面;時而不斷的用輕功和遁形術進行躲閃;不過,還好祖皓云的修為不高,警覺性亦不是那般的強;
回到自己的房間,薛氏為李沫換閃了一身官府之后,便趕忙同他一同前去接圣旨;而至于祖皓云嘛;他并沒有再朝廷上有任何的官職;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而已;所以,他在李沫換衣服的時候,叮囑了幾句便匆匆的離開了;他離開時步伐很快,看樣子好像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要做一般;
過了一會兒,待他們三個人都走了之后,我和費云立刻來到了那房間的門前;四下仔細的觀察過后,才悄悄的推門而進;這王府的四周倒是守衛森嚴;不過這王府內的情況倒是與外面截然相反;也就是說,除了一些仆人之外,很少能見到官兵出沒的身影;
進了剛才的房間之后,我和費云悄悄的在屋內搜索了一陣;但卻是一無所獲;于是,我便低聲對費云道:“這鑰匙難道他沒有放在這里?”。
費云想了想,搖頭道:“這個倒不一定!看樣子,這里應該是李沫的臥房!而且,他剛才回來換衣服是要去接圣旨;雖然那鑰匙固然重要。不過我覺得也不能將拿東西帶在身上吧!”,我想了想,點頭道:“也對!那咱們再仔細的找找吧!”,費云點了點頭。于是,我們倆又開始重新的搜索起來。
過了一會兒,忽然,我聽得外面傳來了一陣快速的腳步聲;我手一抬,立刻示意費云躲起來;我們倆同時雙腿一用力,手臂一展,唰的一下,便已躍上房梁。
待我們倆剛剛在房梁上站穩。便只見訪問忽然開了一個小口,同時,有一條黑影斜照在了地上;我一見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心道:“這王府內也真是奇怪!三更半夜的,外面如此森嚴的守衛,居然還有別人進來?除了像我們這種為了正事前來的人,便是一些行走江湖的小毛賊,或者是一些怪盜!”,想到這,我不禁手一伸,然后豎起拇指,向上一點,同時又向下一指,示意他一會兒我們倆一人攻上盤,一人攻下盤,看看來者究竟是何人;費云點了點頭。
門扇漸漸的開得更大;一個黑影快速的邁了進來;從上面向下看,此人的身材倒是不高;而且體型較瘦;估計若是盜賊的話,也只能是拿一些金銀什么的;至于大的古玩什么的,是沒有能力帶出去的;
那人快速的邁步進屋,同時,回手將門輕輕的帶上;然后在屋內轉了幾圈之后,頓了一下,接著,又四下看了看??礃幼舆€不想是來偷東西的;因為,如果是盜賊前來偷東西的話,都會在一些書架、柜子處進行搜翻。而這個人卻只是進來看了看,然后什么的哦沒有動;這一點倒是十分的奇怪;
我心中正自納罕,只見費云的身形一晃,便已經在房梁上消失,待我再向下看之時,他已經在那人的身后;
費云站在那人身后,悄悄的看了看,手一抬,好像是要動手去打那個人;但是那個人忽然身形一轉,回手一掌,正好拍在了費云的胸口之上;費云向后退了兩步,險些跌倒;還好及時的扶住了桌子;
我見勢立刻身形一動,一個幻影步落在了地上,同時,朝那人的左肩便是一掌拍下;盡管這屋內十分的漆黑;根本看不清。不過,說來那人也真是厲害;一個側身,同時右臂上揚,左臂下落,雙手呈爪式,準備擒住我的手臂;不過,在這個人抬起一只手臂的時候,我便已經料到他會這樣的做;于是立刻來了一個江湖上比較普通的小招式“探云手”;直接化掌為拳,朝他腹部斜落下去;這一掌用了三層的力道;只聽啪的一聲,那人立刻哧溜溜的向后退了好幾步出去;
費云由于冷不防,險些吃了大虧;他頓時大怒;立刻運功與掌間,沒待那人站定,身形便已立刻跟了過去。
那人忽覺側面一股勁風襲來,立刻一招“提籃打水”,身形向前一送,同時身體凌空一轉,正好躲過了這一招;
沒待費云出第二招,只聽得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住手住手!”,我和費云都是一驚;難道這屋內還有人;于是,趕忙向四周掃視;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們面前呢!”那個聲音又道。
我倆一聽趕忙朝面前看去;只見剛才那個人手中拿出了一把已經點燃的火折。同時,伸手將臉上的面罩摘了去;
這一下非同小可,原來這個人居然是一個女子;這讓我和費云都不禁大吃一驚;
“你們二位倒真的是下得去手??!”那女子道。
我和費云相互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你是誰???沒事大半夜的出現在這干什么?”費云問道。
那女子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道:“你們二位倒真是有趣!一個是江湖人稱的墨翼燕王費云;一個是他的上級,曾經在通天金頂一戰成名的新任通天教教主楊鑠!”。
她這一言讓我和費云的毛孔不禁瞬間的豎立了起來。雖然眼前這個女子的話語說得倒是不錯;不過我和費云是悄悄的進來的;而且,能在這個情況下,我們兩個身份居然是被一個看上去較為柔弱的女子說出來;這不禁讓我和費云都感覺到了一絲的愧疚感。
“敢問姑娘為何也出現在此???”我頓了頓道。
那姑娘面對我們兩個大男人,居然一點膽怯之色都沒有,手里拿著火折,樣子十分的從容、鎮定。
“我?那先要問問二位嘍?”那女子笑著反問道。
她這樣一問,我不禁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忽然頭腦中一個人影閃過:這女子不正是剛才李沫與之交談的那位姑娘嗎?
“我想起來了!適才姑娘曾與那涼州王李沫在屋中進行了一番的交談!”我恍然道。
那姑娘一聽我已經道破了她的身份,并沒有繼續掩飾;反而直接了當的說道:“不錯!二位在那墻外一直向屋內觀望已經很久了!雖然你們二位都已經將自己的靈力隱藏了起來。不過卻還是被我發現了!”,說著,掩面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