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之後,酒樓夥計毫無感覺的睜開了雙眼,只見眼前,一席紅衣的女子左手抓住了臉帶疤痕的王巴丹沙包大的拳頭!
“哇!”
全場震驚!
不知是因爲(wèi)紅衣女子輕鬆接下了臉帶疤痕的王巴丹一拳而震驚,還是因爲(wèi)紅衣女子竟然敢與王巴丹作對而震驚。
二樓之上,剛剛與段花與交談的男子,此刻看著接下王巴丹一拳的紅衣女子,直接雙眼睜大,後怕的坐在了地上,因爲(wèi),接下臉帶疤痕的王巴丹一拳的紅衣女子正是之前他還準(zhǔn)備認(rèn)識的段花語!
段花語左手抓住王巴丹沙包大的拳頭緩緩將其從身前向左邊移開。
雙目直接和身前臉帶疤痕的王巴丹。
臉帶疤痕的王巴丹看著自己打出去的拳頭被人用左手輕描淡寫的接住,直接是一愣,當(dāng)段花語慢慢的用左手將王巴丹的拳頭緩緩?fù)笠频臅r候,王巴丹根本反抗不了!
看似段花語很艱難的纔將王巴丹的拳頭移開,實(shí)則只有王巴丹自己感受到了段花語左手抓住自己右手拳頭的力量是多麼的不可抗拒!
王巴丹這時是第二次震驚了。
段花語的將王巴丹的拳頭移開,露出面容與王巴丹對視的時候,王巴丹看著身前的段花語,第三次震驚了起來!
一個人輕描淡寫的接住了自己的拳頭,還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將自己的拳頭移開,最可怕的是,這個人還是個女子!
要知道,王巴丹雖說在渝州城無惡不做,沒人敢找他麻煩的原因很大是因爲(wèi)他身後勢力強(qiáng)大玉溪藥鋪,但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王巴丹自身修爲(wèi)高強(qiáng)!
王巴丹是渝州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不到30歲修爲(wèi)便已然是飛印境初期的修爲(wèi)!要知道飛印境便可在朝中冊封爲(wèi)軍中的前鋒!除了城主府的公子,渝州城的年輕一輩誰敢與其爭鋒?
可眼下,就是這麼一位渝州城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飛印境界的修仙者,玉溪藥鋪的公子,竟然被一年紀(jì)輕輕的女子輕輕鬆鬆的接過一拳,還被女子那絕對的力量操控著,反抗不了!
臉帶疤痕的王巴丹此刻不僅是震驚的看著段花語,眼神之中還有些許對對段花語的忌憚!
段花語看著此刻臉帶疤痕的王巴丹,右手直接出拳,看似纖細(xì),軟綿綿的的拳頭直接將王巴丹給打退了幾步。
“哇!”
再次震驚全場!
“我沒看錯吧,竟然有人打了王巴丹?”
“兄弟啊,這還是個女子!”
“王巴丹可是飛印境的修爲(wèi)啊!”
此話一出,圍觀的衆(zhòng)人都面露畏懼的看著一席紅衣的段花語。
大家心理都明白,在場的都沒有人是王巴丹的對手,而段花語打敗了飛印境初期修爲(wèi)的王巴丹,這就說明段花語的實(shí)力在飛印境初期之上!
看著段花語20都還不到的面容,就已然是飛印境界之上的修爲(wèi),況且,這還是個女子,衆(zhòng)人自然會對段花語露出畏懼之色。
圓潤的胖子見段花語將臉帶疤痕的王巴丹打退,內(nèi)心那叫一個焦灼!雖說他也早就看不慣王巴丹了,但是一想到王巴丹身後的玉溪藥鋪的存在,他又苦腦了起來。
段花語看著被自己一拳打退幾步的王巴丹,笑了笑:“我還以爲(wèi)有多很呢,外強(qiáng)中乾的傢伙。”
王巴丹雖說很是氣憤,但段花語的實(shí)力擺在那裡,只得忍住不說話,憤怒的看著段花語。
段話語絲毫沒有在意王巴丹對自己的敵意,轉(zhuǎn)身看著身後的酒樓夥計,問道:
“你沒事吧?”
酒樓夥計看著美貌如花的段花語先是一愣,而後對著段花語鞠了一躬說:“謝謝。”
段花語微笑著看著酒樓夥計,道:“沒事啊,我覺得你做的沒錯,本來就不是你的錯,憑什麼要給他道歉,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人,忍不住了就出手嘍。”
期間,段花語毫不客氣的指了指身後滿是怒意的王巴丹。
酒樓夥計看著這般模樣的段花語,不禁被她所迷住了,露出了笑容。
段花語沒有注意到酒樓夥計的笑容,此刻的她早已轉(zhuǎn)身,看著對自己懷有敵意的王巴丹去了。
“怎麼,還想吃拳頭嗎?還不快滾。”
段花語學(xué)著黃天馬的語氣淡淡的對著臉帶疤痕的王巴丹甩了甩纖纖玉手。
原本就處在爆發(fā)邊緣的王巴丹忍無可忍了,他王巴丹在渝州城何時受過這等氣!
臉帶疤痕的王巴丹猛的衝向了身前的段花語,一拳打出,段花語不耐煩的嘟了嘟嘴,纖纖玉手對著王巴丹的拳頭輕輕往右一甩,將王巴丹整個人都給打飛了出去。
王巴丹被打飛出了酒樓,倒在了酒樓的門前,嘴角留有一絲血跡。
王巴丹的兩位僕從面露擔(dān)憂之色跑出了酒樓,跑到了酒樓門前,將倒地的王巴丹扶起。
臉帶疤痕的王巴丹感覺臉有點(diǎn)辣辣的感覺,用手輕輕觸碰了下自己的臉,越發(fā)的感覺疼痛,嘴角留有鮮血。
王巴丹怎能甘心就如此被打,他怒視著酒樓之內(nèi)的段花語,而後,右手從腰間取出一令牌,令牌之上寫了一大大的暗字!
接著便捏碎了帶有暗字的令牌。
段花語看著王巴丹的這一通操作,沒有在意些什麼。
圍觀的羣衆(zhòng)之中倒是有一位有見識的人認(rèn)出了王巴丹捏碎的令牌。
“那是玉溪藥鋪的暗影令牌!”
此話一出,直接是將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這位有見識的羣衆(zhòng)繼續(xù)說:“暗影令牌可號令暗影衛(wèi),這暗影衛(wèi)乃是玉溪藥鋪培養(yǎng)的專屬護(hù)衛(wèi),暗影衛(wèi)之中個個修爲(wèi)不凡,都是神烴境以上的高手,其中甚至還有破涌境界的大能!
我聽說,渝州城之前的三大世家之一的關(guān)家就是被暗影衛(wèi)滅門的!”
“哇!”
圍觀羣衆(zhòng)們再次轟動了起來。
“這下,麻煩可大了。”
“姑娘,快逃吧。”
一心善的大娘勸段花語逃跑。
段花語微笑著對這位心善的大娘微微點(diǎn)頭表示感謝,不過並沒有要逃走的意思。
“小姐快逃吧。”
酒樓夥計也同大娘一樣勸說段花語逃走。
段花語似乎沒有意思事情的嚴(yán)重性一般,沒有理會。
突然,酒樓之外出現(xiàn)了四個身影,氣息非常的強(qiáng)大,酒樓之中的氛圍瞬間壓抑了起來!
“這氣息,是與父親一樣境界的神烴境強(qiáng)者!”
段花語看著酒樓之外站在臉帶疤痕的王巴丹身後的四人。
“來了,神烴境的暗影衛(wèi)!”
羣衆(zhòng)之中有人也感受出了王巴丹身後四人的氣息。
“我媽叫我回家吃飯啦。”
“咦,要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
圍觀羣衆(zhòng)紛紛找藉口離開,很快,酒樓之中只剩下了酒樓的老闆--圓潤的胖子,酒樓諸多夥計,段花語以及還在二樓狼吞虎嚥的李易揚(yáng)。
“完了······”
圓潤的胖子露出了生無可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