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來回打量著宋恩燦,她這還是在吃醋嗎?
“不用了。復(fù)制網(wǎng)址訪問”他沉聲,剛毅的鼻子動了動,“以后,你的事才是我的事。”
“說得這么堅決?”宋恩燦翻了個白眼,“可是,我不怎么信??!”
“恩燦!”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彼味鳡N躲開北堂墨來拉她的手,“我想自己安靜地想想。這次,如果不是我鐵了心要和你分開,你根本就還不會下定決心不再理她!這次,是我逼著你做的決定,而不是你心甘情愿做的?!?
聽言,北堂墨的眼睛里閃過些深邃,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宋恩燦就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
她那樣冷清,那樣絕然,根本就不像是會被他勸服的樣子,就連她捂住他嘴巴的手,都是冰涼的。
“你不需要和我說什么。”宋恩燦輕聲,“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安靜會兒。你晚上有空就回來吃飯吧,我會做好飯等你,到那個時候,我們再談?wù)??!?
“好!”北堂墨也不再糾纏,“我先送你回家?!?
宋恩燦點頭,有順風(fēng)車不坐,她是傻子??!
……
和北堂墨分開之后,宋恩燦就關(guān)掉了手機,自己待在房間里面沒出來。
來到這個曾經(jīng)帶給她無盡溫暖感受的家,現(xiàn)在再住在這里面,心也更加容易靜下來。
她躺在床上,仔細捋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件一件,巧合中帶有故意,她很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個坑。
而北堂雋翼、白馨雨,則是毋庸置疑的兩個坑神,至于其他的人,不過都是他們找的幫手吧?
她想要防止再被他們傷害,造成更大的影響,就必須得有人和她聯(lián)盟才行。
樂甫雄說要認她做養(yǎng)女,他隱藏的最深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呢?
想著想著,宋恩燦覺得腦子里昏昏沉沉的,順便閉上眼睛就睡了。
北堂墨來到公司,一想到北堂雋翼和宋恩燦之間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他就狂躁。
但是,十二點已經(jīng)過去了,北堂雋翼還是沒有來找他,想要從北堂雋翼那里知道什么消息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么,還有誰呢?
白馨雨!
這件事情,白馨雨肯定知道!
北堂墨坐在辦公椅上,眉頭深深地擰住,帥氣的俊臉上落了一層陰霾。
白馨雨是個瘋子一般的女人,從小的養(yǎng)尊處優(yōu)讓她一旦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就完全瘋了,一定要達成她想達到的目標。
對付這樣的女人,北堂墨一向采取的態(tài)度是不搭理。
可現(xiàn)在,他竟然要和她產(chǎn)生接觸?
就算她不會告訴他什么,至少他能套出一點兒他想要的訊息。
猶豫了很久,北堂墨還是決定去見見白馨雨。
想來,她現(xiàn)在也在等著他去見她吧!
雖然做好了決定,但一想到要見白馨雨,他還是會不自覺地就厭惡。
起身,即便是再不愿意,他也得去!
白馨雨現(xiàn)在大著個肚子,在辦公室里就是坐著玩。
這里至少比家里好玩一些,而且,還可以不時地看見北堂墨。
昨天北堂雋翼沒有得逞,她就已經(jīng)憤恨得不行。
難道宋恩燦就那么難打倒嗎?
每一次都不成功!
隔著玻璃窗戶,白馨雨遠遠地就看見了北堂墨。
她懶洋洋地起身,將玻璃這面的窗簾放下來,等著北堂墨進來。
每一次和北堂墨的單獨相處,她都十分愉快!
哪怕她和他沒有任何好的記憶,只要他在她面前,她都很滿足。
她已經(jīng)不奢求他愛她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讓他在她身邊就好。
北堂墨走近辦公室,目光冷冷地落在白馨雨身上,只是一眼,就移開了。
“墨,你怎么跑來找我了?是有事嗎?”白馨雨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跟在北堂墨身邊的趙大齊都忍不住將視線偏開。
當初那個第一美人現(xiàn)在因為懷孕已經(jīng)完全變了形,她笑起來的時候,滿臉的橫肉,皮膚也變得松弛,尤其是那個笑讓人感覺陰森森的,格外恐怖。
大家都說胖一點兒可愛,但在白馨雨身上,卻找不到一丁點兒可愛的影子。
“恩燦昨天回別墅的時候,你在哪兒?”北堂墨懶得廢話,直接問出聲。
“昨天嗎?”白馨雨佯裝什么都不知情,“昨天我在自己家住,你還不知道吧,我家里發(fā)生了點兒事情,我這個做大姐的,當然要回去處理下?!?
“事情?”北堂墨冷哼了聲。
僅僅是這樣,白馨雨就想將一切都隱瞞下去嗎?
“對呀!我那個不爭氣的二妹,跟一個男人懷孕了,還揚言說什么要我們放過她,那個男人是騙她的呀!以為我們白家有錢,就故意來騙錢的,我們當然得保護好她,不讓她上當。”白馨雨笑著解釋。
“剛好在這個時候,你就不在家?”北堂墨冷聲,“白馨雨,我爸對恩燦做了什么,你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你在說什么啊?”白馨雨眨了眨眼睛,“墨,我怎么聽不懂?你是不是又對我有什么誤會?”
“哎——”她嘆息了聲,“我本來也是會身為你妻子的人,怎么你會這樣看我呢?一直以來,你都把我當成壞人,真是的,我到底做錯什么了?”
“我爸把恩燦關(guān)起來?!北碧媚穆曇舻屠涞脽o情,森冷的氣魄罩住白馨雨,“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經(jīng)清清楚楚,如果你有參與?!?
說到這兒,他特意停下來。
那股壓迫的氣息讓辦公室的暖氣都自動躲避,白馨雨后背一涼,看著北堂墨此刻嚴厲的黑眸正透著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的寒光,她就從心底里升出一股懼意。
她是怕他的。
從知道他的時候,她驕傲的自尊心就告訴自己,要成為他的妻子,因為他足夠優(yōu)秀。
可當那夜她和宋恩燦換了之后,生活的軌道就完全變了。
她變得越來越弱小,而宋恩燦卻變得越來越強大。
她要搶回她想要的東西,絕對不能讓生活就這樣過下去!
“你就打算把我怎么樣?”白馨雨笑問,“難道,你想殺了我嗎?”
才站了這么一會兒,白馨雨就累了。
她靠著辦公桌,將自己的重量倚過去,雙手也撐過去,故意將自己的胸挺起來。
趙大齊不自覺地向后退了幾步,遠離這兒,目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再看北堂墨,他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像是被墨染過一般,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