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連完全忽視宋恩燦和北堂墨的排斥,臉上依舊掛著淡淡地微笑,還不請自來地往前靠近。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你來干什么?”宋恩燦瞬間就沒有了胃口,將碗筷都放下,渾身帶刺地看著白又連。
“來看看你啊!”白又連笑道,“聽說你今天出了點兒事,我作為父親的,當然要來看你。”
“做父親的果然就是在這種時候出現嗎?”宋恩燦嗤鼻,“每次我在醫院,躺在病床上的時候,總是能夠看見你!”
“恩燦。”白又連的臉色一變,“你對我,還是有那么多誤解。”
“是不是誤解我已經不想和你牽扯了。”宋恩燦冷聲,“你來如果僅僅只是為了看我,那你就走吧!”
白又連再看向北堂墨,裝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說:“墨,你看看她,哪里有女兒這么排斥自己的親生父親的?”
北堂墨看了看宋恩燦,再看向白又連,以著更加低冷的聲音說:“她的脾氣倔,我勸不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與她和好,不妨可以和我談談。”
宋恩燦的眼珠子靈活一轉,知道北堂墨肯定是想要從白又連身上套出什么有關白馨雨的秘密。
為什么這件事要背著她談呢?
她趕緊拉住北堂墨,再看向白又連,說:“你和我們一起談談。”
“燦兒!”北堂墨瞪向她,示意她別胡鬧,“我和你爸出去談,你留在這里,繼續吃飯。”
“我不要。”宋恩燦癟嘴,“我就要聽你們談,憑什么有些事只能你知道,我不能知道?我身為孩子的母親,我有責任知道這一切。”
北堂墨皺起眉頭,“可……”
“沒有可是!”宋恩燦直接定下聲音,再對白又連說:“我確實是有件事情要問你!你既然會來,就肯定會猜到我有事情會問你吧?”
白又連笑笑,他來,當然知道宋恩燦會問他有關白馨雨流產的事情。
“知道倒是知道。”白又連輕聲,“只不過,恩燦,我是你的父親,同樣也是馨雨的父親,你要問的事情,我所知道的真的不多。”
“知道得不多好歹也是知道。”宋恩燦冷聲,“告訴我吧!她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沒的?”
“是被人陷害沒的。”白又連嘆息出聲,“當時,她就在家里養胎,因為離開北堂家,也離開了公司,她做什么都沒有精神,就一直待在家里,可是……”
可是?
宋恩燦每次最怕的就是這種莊嚴而又可怕的轉折。
它會讓人的心都跟著糾起來,然后渾身的汗毛都豎直,后背都會緊跟著冒汗。
白又連頓了頓,又繼續說:“她那天在家里,說是要出去買點兒孩子出生后要用的東西,在商場的時候,就摔倒了,然后,孩子就沒了。”
“是這樣嗎?”宋恩燦懷疑著發問。
對于白又連說的,她不能全部都相信,但也不能完全不信。
她心知肚明,白又連來這一趟,肯定是會有什么目的。
“我還會騙你嗎?”白又連疾聲,“馨雨的孩子沒了之后,她一直很消沉,孩子的事情,我也不好總提,根據我了解的情況,就是這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是哪個商場?”北堂墨問,“為什么我去查原因的時候,都沒有人提到商場這個詞?”
“因為馨雨沒了孩子之后傷心得想要自殺,所以,她的干爹就將那些證據都收走了,為的就是不讓任何人再提起這件事。”白又連解釋道,“對于一個做母親的,發生這種事情,她當然是最讓人傷心的人。恩燦,你也是即將身為母親的人,應該明白這種感受吧?”
“我當然明白。”宋恩燦輕聲,“所以我才會不解,為什么她去逛個街都能摔倒。”
“聽說這里面還有別的原因。”白又連說得模棱兩可,眼里閃過抹復雜的亮光,“可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原因。只是,馨雨很生氣我袒護你,所以這件事,她都是和她的干爹在說。我大致聽說了點兒,好像說是她被人陷害,才會摔倒的。”
“陷害嗎?”宋恩燦冷笑,“她是說被我陷害吧?這話,你怎么不直接在我面前說完呢?”
“恩燦!”白又連的聲音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我身為你的父親,怎么可能會不相信你呢?你和馨雨這兩姐妹也真是,有什么誤會不能好好談,偏偏要這樣互相敵對呢?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蛇蝎心腸的女人!”
“那她呢?”宋恩燦反問,“她是不是那種為了達成目的,而可以利用自己沒出生孩子的人?”
“她當然也不是!”白又連很肯定地說。
宋恩燦狠狠地鄙視了下白又連,他來說一通廢話,實在是倒胃口。
她出事之后,特意不讓人通知宋燕,就是怕母親擔心。
而這個所謂的父親,雖然來了,卻沒有看見一份真正對她的關心。
有這樣的父親,她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看來你也不會告訴我更多了。”宋恩燦移開視線,“我沒事,你走吧。回去代替我告訴白馨雨一句話。”
“她已經去她干爹那兒住了。”白又連說,“不過,我知道的真的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想告訴馨雨的話,我會打電話轉達。”
白馨雨住去樂甫雄那兒了?
宋恩燦看了眼北堂墨,他的目光依舊沉靜執著,沒有過多的語言,但看得出來,他是在分析白又連說的每一句話。
宋恩燦勾起唇角嬌笑,她和北堂墨這樣,也算是夫妻齊心吧?
由她來套話,由他來分析,這樣的分工,也挺明顯的!
“我要你幫我告訴白馨雨,曾經,我看過一個鬼故事。”宋恩燦頓了頓,再一只手摸著肚子,一只手抓住北堂墨的手,繼續說:“在這個世界上,每個孩子都是犯了錯的天使,天使如果沒能來到人間彌補過失,就只能去到地獄,然后,一有機會,他就會來報復沒能讓他獲得新生的人。”
聽言,白又連的臉色忽然就變得黑沉起來。
看見宋恩燦眼里的恨,熊熊地燃燒著怒火,他終究還是點頭。
“我會告訴她。”白又連說。
宋恩燦淡笑著反問:“你真的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