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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獻愛心不方便,改天找個時間我會單獨過來。”
白曉安驚訝地搖晃著腦袋,雙手比劃著:“你不要來了,我們福利院供不起你這樣的大神,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白曉安你說話很傷人知道嗎,要不是我不跟你計較,你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罵幾回了。”慕容煌惱火地看著她,打量著眼前穿得極其休閑的女人。眼前的白曉安和公司里面的白曉安完全不同,看著就讓人不自然的放松了。
“我說話是不好聽,因為你做的事情老是讓我誤會,你什么不做就算幫我的忙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我不送了。”
說完白曉安準備轉(zhuǎn)身離去,不耐煩的情緒一觸即發(fā),不高興的同時詫異地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因為這一眼就讓慕容煌繼續(xù)賴著不走了。
“等等,我還沒說完,你不能走。”
慕容煌的意外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白曉安無地自容了,只是想要冷靜地想一想,一個人清靜一下,其他的都不重要。每次他來的時候心里總有股說不清楚的奇怪感覺,忐忑不安的同時居然開始有了期待,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地什么情況……
“白曉安,你打算一直住下去嗎?你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回去,我沒有地方可去了。”
“不,你有。你可以跟我回到慕容家,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
白曉安難以忍耐地搖頭:“回不去了,從我踏出慕容家開始,我就不是慕容家的人了。雨玲說得對,我姓白不姓慕容,不管我在那里生活的再久,我都不是慕容家的人。”
“你老是鉆牛角尖有什么好處,你自己說說,對你有什么好處。到現(xiàn)在你還要固執(zhí)的不原諒爸爸的氣話嗎,他是長輩,是你要報答的恩人,一句氣話也能讓你離家出走不回去。你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慕容煌的訓(xùn)話一字一句都烙在白曉安的心上,正是因為太在意了才會接受不了,因為太在乎叔叔了,她到現(xiàn)在都辦法去面對,她擔心自己一旦面對很多事情就會變了樣,到時候再怎么做都沒用了。
“白曉安,我希望你考慮清楚,早點跟我回去。”
“我……”
慕容煌直勾勾地望著她,神情中帶這濃濃的倦怠,他到現(xiàn)在還是適應(yīng)不了沒用白曉安在眼前忙進忙出的生活。時間久了變成一種習慣,這種習慣讓他很難集中起來,以前覺得沒有她無所謂,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習慣很可怕。
白曉安聽完了慕容煌的話,眼皮子都沒抬,轉(zhuǎn)而望著福利院的大院子,忍不住感慨著:“我雖然在福利院的時間不長,可是我沒有忘記是叔叔當年收養(yǎng)了我,給了我一個遮風擋雨的家。雖然到現(xiàn)在我對慕容家依舊沒有歸屬感,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你們都不喜歡我。努力十年還是得不到認可,這種感覺你知道有多難受。”
震驚的慕容煌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沒想到白曉安的心里有這么多的怨言,現(xiàn)在聽
清楚了,可是卻不能打消他內(nèi)心的想法。既然爸爸也想她回來就沒有任何不利的因素了,他試探著繼續(xù)用命令的口吻說話:“你必須要回去,做你該做的事,不要讓爸爸為難。”
“慕容煌你是在命令我嗎?”白曉安的態(tài)度頓時變得堅定起來。
“是,我是在命令你。”慕容煌意氣用事。
白曉安頓時反抗起來,冷不丁瞥了他一眼,嘴角翹起來,故作冷漠地低喃著:“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回去的,現(xiàn)在我不回去。”
“你今天不答應(yīng)我的要求,明天我還會來。明天不答應(yīng),后天大后天我一還是會來,一直到你答應(yīng)回去為止。”
“你不要太過分了。”
“是你過分,不是我過分。”
慕容煌和白曉安四目相對,兩個人的情緒都變得奇怪起來,到現(xiàn)在他們各自都沒有想清楚為什么要跟對方對著干。彼此的情緒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狠狠地看了對方一眼,各自轉(zhuǎn)身離開了。
“臭慕容煌,死慕容煌,你為什么老是逼我。我討厭你逼我,逼我做不想做的事,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知道命令我,我討厭死你了。”
白曉安蒙上被子不耐煩地搗鼓著,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想到明天又要見到那張撲克臉,她的心里就不舒服,難以忍受的眼神讓她想想心里就說不著,長吁短嘆了一陣難受地連連嘆氣,真不知道慕容煌想要自己怎么樣。
驅(qū)車回到家里的慕容煌沒有告訴父親白曉安的近況,更加沒有透漏白曉安目前的狀況。她不愿意回來是一方面,傷了父親的心才是最不值得的。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反正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必要。
“我不想說,爸爸你別問了。”
“我不管你們發(fā)展到哪個地步,現(xiàn)在必須說清楚,明天叫他過來,我要親自問他。”
慕容煌剛剛走近父親的房間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藸巿?zhí)聲,他疑惑地靠近聽了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除了父親還有雨玲。他微微蹙著眉頭,猶豫著要不要現(xiàn)在就進去,身后靠近的腳步聲讓他冷不丁地回頭望去。
“嚇死我了。”
張莉莉的聲音充斥著慕容煌的耳膜,眼窩深處帶著深深的懷疑,她不知道慕容煌在外面偷聽多久了,從他的眼神看不出來,可是依稀能夠看到他冷淡的表情。
“你站在我身邊不出聲才叫嚇人。”
“人嚇人能嚇死人的好不。”
慕容煌無語地搖搖頭,指著里面的動靜說:“我爸爸和雨玲怎么了?”
張莉莉攤開雙手:“我也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雨玲來找雷,我完全不在現(xiàn)場哪里知道。慕容大少不要把我當成間諜了,我可不是喜歡偷聽的人。”
“偷聽?你是說我在門外偷聽?”
“我可沒這么說,你別誤會。”
張莉莉的表情異常豐富,不用看就知道她絕對是故意這么說
的,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會這么說,想想就不高興,她的邏輯跟別人完全不同。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不等她在說話直接敲響了門:“爸爸,是我。”
房間里面的慕容雷沒好氣地盯著女兒,不耐煩地支吾著:“進來吧。”
慕容雨玲的心情很差,差一點就要把不該說的說出來了,要不是哥哥的話都不會這樣,她不知道是要感謝哥哥還是要怨哥哥,如果不是哥哥對爸爸的影響,爸爸也不會對鄭宇東這么大意見了。
“爸。”
慕容煌在看到雨玲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目光中懷揣著一絲意想不到的深意,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說:“你怎么也在?”
“是爸爸叫我來的。”慕容雨玲沒好氣地說著。
慕容雷點點頭,看了一眼張莉莉,隨手指著椅子說:“你們都坐下吧。”
張莉莉不用偷聽也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肯定是慕容雨玲和鄭宇東的事讓他不高興了。不高興太正常了,如果換成自己也會不同意的。不管鄭宇東再優(yōu)秀,他的出身和家境在那,而且他爸爸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一個媽媽,這種家庭氛圍中長大的孩子通常都是極端的性格。
“今天大家都在,我宣布一件事。”
慕容雨玲傻眼地看著爸爸,不知道爸爸要說的是不是跟自己有關(guān),或者跟鄭宇東有關(guān)。她心里頓時唏噓起來,難以忍耐地望著爸爸,豎起耳朵仔細聽起來。
“明天我會讓雨玲帶鄭宇東回來吃一頓家常便飯,到時候把話問清楚,不該插嘴的都不要插嘴,聽見了嗎?”慕容雷說完,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兒子身上。
“聽見了。”慕容煌第一個響應(yīng)。
張莉莉權(quán)衡了利弊,也同意了。
剩下一個慕容雨玲,她的心情更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爸爸忽然要見鄭宇東,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她心里忐忑極了。本來鄭宇東周末是要來的,現(xiàn)在爸爸提前說要見他,還是真實要好好準備一下才行。要知道爸爸多挑剔啊,萬一被爸爸看不順眼的話,印象只會越來越差。
“雨玲你不答應(yīng)嗎?”
“沒有,我沒有不答應(yīng)。爸爸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慕容雷滿意地點點頭:“好,你出去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明天下班了就過來。”
慕容雨玲點點頭:“爸我知道了。”
雖然對父親的想法不是很贊同,可是現(xiàn)在有必要將鄭宇東。他居然不停自己的威脅,也不害怕自己會被趕出林城,什么時候鄭宇東也會有自信了,幾天不見變成大爺了,真是小人得志。慕容煌的臉上冷笑起來,沒有一刻是耐煩的,想到明天就能見到鄭宇東了,他突然多了幾分期待。
張莉莉露出狡黠的目光在慕容家的人臉上停留著,想到明天多了一個外人,她的心情居然出奇的好。笑瞇瞇的看著慕容雷,看來明天一整天都會不平靜,還是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