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們的女神 方少務必寵好
程朗定定地看了半天,有些話都到了喉嚨,可是腦海里想到了玄鳴的苦苦哀求,還是咽了回去。
“我們之間還有什么秘密可言。你別每天疑神疑鬼的,玄鳴沒有孕期抑郁,我看你差不多了。”
方逸行看著手機上的照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太幸福,就會恐慌,居安思危,習慣了。”
“那是你閑的。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吧,后天我們去縣城做實地調研去,我查了查,當年的那個副縣長已經位高權重了,我們想披露他的嘴臉,恐怕要打場硬仗。”
“早有準備,越是這樣,我們做這個事情越有意義。”
程朗點頭,“沒錯,老爺子憂心了一輩子的事情,這次我們來個了結。”
……
方逸行結束了會議,到行知娛樂接玄鳴。在樓道里遇到了蘇米。
“方少?”蘇米見到男人又驚又喜。
“蘇米,你這頭發留長了,更好看了。”方逸行走過去,禮節性地抱了抱她。
蘇米撅著嘴,一臉遺憾地說,“當初剪短頭發就是為了討你喜歡,結果你還是只惦記那一個,我這么年輕,耗在你那棵樹上也沒意思。還不如趁年輕多拍拍戲,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更強大。”
方逸行欣慰地說,“難得你能想通。”
“想不通有什么辦法,你媳婦費盡心機給我爭取了那么多國內國外的大制作,讓我連個恨你的時間都沒有。”
提到玄鳴,方逸行不自覺的眼底染了笑意。
“切,你看看你,一提她就能得意成那個樣子。不過呢,我也確實心服口服,玄鳴太優秀了,能屈能伸,厲害的時候能跟男人對罵,軟弱的時候能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裝可憐,我可沒她那個本事。懷孕兩個多月,去衛生間大吐一場,回來擦擦嘴,繼續聽匯報,定方案。她啊,現在就是我心目中的大神,比你還厲害。”
“誰說我呢?”
玄鳴慢悠悠地邁著步子從辦公室出來,方逸行快走了幾步走過去拉了她的手。
“蘇米正給你封神呢。我說什么來著,總有一天,你也會走上神壇的。”
“別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了。蘇米,我剛剛看了你要參加明天續簽和生日會的服裝,建議你換一套,太性感了,不適合那個場合,穿得簡單點,生日嘛,就要表達一種不忘初心的情懷。你還那么年輕,越干凈簡單越吸引人。”
蘇米嘻嘻一笑,過去挽了玄鳴的手,“姐姐,我知道了,你事無巨細,不嫌累嘛,一件衣服而已。”
“說句俗話,細節決定成敗,你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成為粉絲談論的話題,別粗心。”
蘇米只好說了聲“遵命”然后沖方逸行眨眨眼,逃之夭夭了。
“你們怎么變得那么好了,我的記憶還停留在你在片場罵她那次呢。”方逸行笑瞇瞇地看著臉蛋依然瘦削的女人。
“能不好嗎,她一個,焦陽一個,都是我自己帶的藝人。尤其是蘇米,當時去蘇家道歉答應了盡我所
能地捧她,蘇家才答應不向行知發難,我哪敢怠慢啊。她的每一個通告我都要反復去看,從化妝到穿著到談吐,每一個細節都要想,希望她下次能做的更好。”
方逸行無比欣賞地把女人摟在懷里,過往的員工看到了都是會心一笑,不去打擾這對相愛的夫妻。
“難怪她那么崇拜你,你付出實在太多。”
“她自己也爭氣,沒陷在情傷中拔不出來。要不然誰都救不了她。”
說完,仰頭看男人,撫平他眼角出現的細紋,“我說,如果,萬一我走在了你的前面,你真的可以考慮蘇米看看。”
方逸行一下就變了臉色,又不忍心發作,想來想去丟下了一句,“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的兒女只能有一個媽,這是你當初說的話。”
玄鳴被方逸行拖著手往前走,嬌嗔地說,“你慢點,我跟不上。”
方逸行這才發現一生氣,快走了兩步,女人已經氣喘吁吁了
“對不起,你以后,別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心里不舒服。”
玄鳴看他真傷心了,馬上安撫他,“不說不說了,你知道我激素水平分泌不正常,就原諒我吧。”
“好。我抱你走,省得你累。”
“不要,在公司呢,影響不好。”
“老公抱媳婦,天經地義。”說完順手抓了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問,“我抱你們老板,有意見嗎?”
小伙子看到大名鼎鼎地行知四少主動向自己問話,無比興奮地回答,“沒意見,沒意見,我們大家的女神,方少務必寵好。”
方逸行掃了一眼小伙子的胸牌,“董肖明,不錯我記住你了,月底別忘了看績效,會有驚喜的。”
玄鳴頭埋在男人的懷里咯咯樂,“你這是濫用職權。”
“我是賦閑在家的人,哪有什么職權,回頭跟老五說一聲,他管人事的,這個濫用職權的壞名聲讓他擔著。”
玄鳴咬了咬男人的下巴,“方老師,你還是那么壞啊。”
……
蘇米在萬眾矚目下跟行知娛樂老總,自己的經紀人玄鳴簽訂了十年的續約合同,從22歲到32歲,蘇米愿意把自己最黃金的10年交給自己信賴的企業。
兩個人簽了字,起身擁抱。
蘇米在玄鳴的耳邊真誠地說了一句,“謝謝你,玄鳴姐。”
玄鳴拍拍她的背,輕聲回答,“無論何時,要獨立要強大,即使我不在,你一樣會很好的。”
蘇米詫異地看向玄鳴溫柔的眼睛,剛要開口問,臺下的記者已經迫不及待地發問,“蘇米,你的下一部戲何時上映?”
玄鳴悄無聲息地離場,看著臺上熠熠閃光的蘇米,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22歲,她記得,那一年,方逸行也把她推到了聚光燈下,單膝跪地向她求婚,那是她最美麗的年華,她從來沒有忘記過。
……
夜涼如水。
玄鳴一件一件地幫方逸行整理出差要用的衣服。
男人洗了澡,身上干裂清爽地味道彌漫到玄鳴的周身。
“別擔心,很快就會回來。”方逸行從背后環住女人,用胡茬蹭她的脖子,玄鳴癢的直躲。
“別鬧。”
“要好幾日不見,提前把該鬧的都享受了,心里才安穩。”說著就開始從玄鳴的脖子一路親下去。
等玄鳴氣喘吁吁地趴到男人的肩頭,已經是月上柳梢頭。
她用手指一圈一圈地在男人的胸膛劃,交代說,“君子好擋,小人難防。你們一定要小心暗處有人裝神弄鬼。”
“我明白你的意思,會小心的。我走了,你去段念那里住。他看著吊兒郎當,段家的孫少爺,身手不會差。”
“嗯,明天我就帶著玄宇軒去他那里住,你別分心,專心做好你的事情。老爺子那呢?萬一有人沖他下手怎么辦?”
“沒事,他去羅淼那里了。放心吧。”
“那就好。這件事了結了,老爺子就可以安心過晚年了。”
“年底學院院慶,打算給老爺子頒發杰出貢獻獎,我們到時候都去。老爺子一輩子桃李遍天下,老了老了還敢挺身而出,配得上這個獎。”
“好,我們都去,算起來,我還是他的徒孫呢。程朗是我的導師,你是我的師叔,我過去,也算合適。”
“睡吧,明天我自己開車去機場,你別送我,好好睡覺。段念送了齊清就過來接你。”
兩個人在深秋的夜晚相擁而眠,心里都無比溫暖。
……
段念打開房門,看到玄鳴正在沙發上歪著頭看書。
“都快五個月了,不老老實實睡覺,還這么用功讀書,真是好學生,難怪方逸行和程朗都那么喜歡你。”
玄鳴笑著看向花樣少年,“據說方逸行第一次見我,我在長椅上睡覺,臉上就蒙著他的書。現在重讀他寫的東西,我還是覺得有意思。”
段念把書拿過來,翻了翻,“一點意思都沒有,文白夾雜,看不懂。”
玄鳴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囔著,“文盲。”
段念翻出冰箱里的果汁喝,回答說,“你和方逸行分分合合還是走到一起,說明你們倆骨子里就是一樣的人,他的書,也就你能看下去。哦,不對,齊清也有不少他的書。”說著,眼神就黯淡了。
玄鳴看了,扔了顆葡萄里過去打他,“瞎糾結什么啊?齊清對你很好了。他是你的第n個,你是他的第一個,你還想怎么樣?”
段念跨坐在椅子上,苦笑著說,“這第一個是身體上的,他心里只有一個人。”
玄鳴當然知道段念說的是誰,起身走到段念身旁,彈了他的額頭一下,“你別斤斤計較。他們是不可能的。那只是齊清的執念,他執你也執,兩個人早晚得分,你對他的執念視而不見,執念就不是執念了。”
“玄學,聽不懂。說人話。”
“人話就是,能呆在身邊的才是贏家,你別折騰,要珍惜。”
段念雙手撐著椅背,低頭想了想,突然問,“你要是不在了,方逸行就又剩一個人了,齊清會不會不要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