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興強因為吳破天的身份,之前并未太在意,結果聽到出租車司機爆出的八卦時,侯興強的臉上才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在這刻他的好奇心真正被出租車司機給勾起了,笑著對出租車司機問道:“師傅沒你說的那么玄乎吧”
出租車司機見侯興強不信,臉上馬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表,對侯興強說道:“大兄弟這您就不懂了吧玉泉酒店不但燕京許多部委的定點接待部門,而且還是部級領導們請客吃飯的地方,就算是我們燕京的那些高于子弟,除了真正的太子黨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無法在那里訂到包廂。”
出租車司機爆料出來的消息,對侯興強而言,絕對可以稱的上石破天驚,在這個他的臉上流露出震驚的表情,驚訝地對出租車司機問道:“師傅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玉泉酒店真的就那么牛嗎”
出租車司機聽到侯興強的話,那是一臉得意,接著賣弄道:“兄弟看來你是很少老燕京,你出去隨便找個人問問,看看他們是否知道玉泉酒店,我可以跟你說,只要是老燕京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玉泉酒店的,你也不想想那里靠近那里,玉泉山,那可是我們華夏最高領導人居住的地方之一,不然燕京那么多好的酒店他們不去,為什么偏偏就鐘愛玉泉酒店,用那些領導們的話來說,現在吃在玉泉酒店,以后或許就有機會住在玉泉山。”
侯興強沒想到玉泉酒店出名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他想到吳破天是林國忠的女婿,而且林國忠還特別喜歡吳破天,不然他父親也不可能會被林國忠力挺,別人定不到酒店,并不代表林國忠未必定不到。
因為這個原因,侯興強剛剛被勾起的好奇心很快就消失,只是他卻忽略了,吳破天只是跟他吃飯,完全不用這樣鄭重其事,甚至讓林國忠出面定包廂。
侯興強來到酒店的時候,吳破天還沒有到達酒店,于是就離開包廂,站在酒店門口等待吳破天。
晚上六點多鐘,當夜幕剛剛降落的時候,吳破天開車來到玉泉酒店,結果看到侯興強正站在酒店門口,當即停下車子,把車窗放了下來,笑著對站在外面的侯興強問道:“興強你怎么這么早就到了。”
侯興強雖然人站在酒店門口,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出入酒店門口的車子,結果沒想到吳破天竟然是開著一輛軍車來的,不過他可不知道軍車車牌的規矩,只是認為吳破天是借誰的車子,也沒在意,當即笑著對吳破天回答道:“吳哥我也是剛剛來沒多久。”
吳破天聽到侯興強的話,正準備回答的時候,車后傳來一陣喇叭鳴笛的聲音,知道自己把路給堵著了,隨即對侯興強說道:“興強你到前面去等我,我把車子停一下,馬上就過來。”
侯興強看著吳破天把車子開走,正準備向酒店停車場走去的時候,后面的車門突然推了出來,一名中年人一腳跨出車門,一邊對開車的駕駛員罵道:“你有沒有長眼睛,也不看看那是什么車子,委的車牌,那個開車的年輕人指不定就是那家的太子爺,你竟然敢按喇叭催人家,是不是不想活了”
侯興強聽到那位中年人的罵聲,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里,臉上馬上流露出震驚的表情,不可思議地看著吳破天的車子,顯然這個消息讓他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吳破天停好車子,見到侯興強還站在酒店門口,當即走上前,笑著對侯興強問道:“興強在想什么事情呢”
之前那位中年人的罵聲,讓侯興強明顯感覺大腦不夠用,林國忠雖然是省委書記,但是在燕京官場也僅僅是一方封疆大吏而已,就算林國忠再怎么喜歡吳破天這個女婿,也不可能幫吳破天借一輛這么牛叉的車子,但是吳破天僅僅只是出身于一個普通家庭,怎么可能開這種車子呢
這個問題讓侯興強感到非常困惑,在這時他馬上想起之前出租車司機說的話,但是他壓根就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件事情,吳破天的喊聲就已經把他拉回到現實。
侯興強聽到吳破天的話,連忙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笑著回答道:“吳哥我剛才在想事情,結果走神了。”
吳破天并不知道侯興強是因為自己的車牌走神,他聽到侯興強的回答,笑著說道:“興強那咱們就進去吧”
因為吳破天也是第一次來玉泉酒店,自然是不知道包廂在幾樓,他走進酒店大堂,正準備找人詢問酒店包廂所在的樓層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極為囂張的罵聲:“鄉巴佬走路怎么不看眼睛竟然把老子的腳給踩了一下,你知不知道老子的這雙鞋子買了多少錢”
聽到怒罵聲,吳破天并未在意,結果卻沒想到侯興強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鄉巴佬你踩了我一下,說句對不起就行了嗎馬上把我的鞋子擦干凈,不然老子保證讓你后悔一輩子。”年輕人聽到侯興強的道歉,并未就此放過侯興強,提出了一個讓侯興強極為難堪的要求。
侯興強現在好歹也算是閩省的太子爺之一,就算沒成為太子爺之前,他也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尷尬的局面,對方的要求無疑是讓他非常的難堪,心里猛然竄起一股怒火,但是他對不到燕京不知道自己的官有多小,的意思卻是深有體會,在這時他即使非常憤怒,但是也只能低頭面對,這是就在他準備蹲下幫對方擦鞋的時候,感覺手臂一下子被人給抓住:“這位朋友我的同伴剛才只是無意踩了你一下,他已經向你道歉了,你有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嗎”
年輕人在燕京這個地方完全是囂張慣了,他非常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才會提出這么咄咄逼人的要求,結果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站出來幫眼前這個外地人撐腰,他盯著眼前一臉從容的年輕人,第一個感覺是自己認識的公子哥當中,似乎并沒有這號人,當即極為傲慢地對吳破天問道:“鄉巴佬你算哪根蔥,竟然敢管老子的事”
“啪”年輕人的話還沒說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然打斷了年輕人的話,一個更加囂張的聲音,緊接著傳來:“曾細明你他們算哪根蔥是不是有段日子沒有收拾你了,感覺皮癢了竟然敢跟我大哥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