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銅錢堆里,拿出七枚銅錢放在桌子上擺成一排,并用煉器符將這七枚銅錢夾好,緊接著張宇雙手掐出一個法訣,開始憑空畫符,遙指著擺放在桌上的七枚銅錢,輕聲念誦道:“以炁為炎,以符做爐——煉!”
十四道煉器符瞬間自然,并將七枚銅錢懸浮到離桌子一尺多高的地方,那藍(lán)色的火焰包裹著七枚銅錢,不停的煅燒著,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
還好張宇有所準(zhǔn)備,用陰陽二氣包裹在外,這才沒有引起嚴(yán)重的后果。
令人難以想象的是,幾張黃紙做的符文居然能爆發(fā)出那么高的溫度,如果沒有陰陽二氣防護(hù)的話,說不定別墅都會被點(diǎn)燃。
張宇眼睛緊盯著那幾枚銅錢,只見它們被燒的通紅,漸漸的有熔化的跡象!
看來火候還是不夠,張宇皺著眉頭,他試著注入陰陽二氣進(jìn)去,想不到剛注入進(jìn)去,那熊熊的火焰如同澆上汽油,溫度再次提升。
七枚銅錢這時熔化了,它們混合成一團(tuán)通紅翻滾的銅液,它們時而匯聚到一起,時而又分成了七團(tuán)單獨(dú)的個體。這分分合合之間,居然暗合了某種天地至理,讓原本普通的銅液隱隱透出了幾分玄妙的氣息。
丹田里的陰陽二氣消耗很快,張宇依然耐著性子煅燒著,觀察著,不知道多長時間后,他丹田內(nèi)的陰陽二氣消耗的差不多了,他滿頭大汗堅持著。
就在這時,眼看丹田陰陽二氣消耗殆盡,突然那銅液中閃爍著淡藍(lán)色的光芒。
太好了,就是現(xiàn)在,張宇欣喜若狂,他猛地張口咬破舌尖,對著銅液噴出一口舌尖血。這舌尖血乃是人至陽之物,迅速打在銅液上,那銅液在殷紅的鮮血作用下,瞬間凝固成了先前那種外圓內(nèi)方的銅錢模樣。
更加奇妙的是,那七枚銅錢焊接再一起,呈現(xiàn)出一柄小劍的模樣。而那七枚銅錢再也沒有了斑駁的銅綠。那光滑發(fā)亮的模樣,就像是剛剛才制作出來的新錢般。
原本在銅錢上面刻著的諸如洪武通寶、正德通寶等等字樣,也在這一刻集體消失,讓人再也看不出它們是哪朝哪代的產(chǎn)物。
張宇雙手掐出了一個法印,口中念誦起了煉器法文:“上朝金闕下覆昆侖,調(diào)理綱紀(jì),統(tǒng)制乾坤......”
他吟咒的聲音不緩不急,透著一股特殊的魔力。
隨著法文的念誦,張宇按照煉制銅錢劍的方法,不停的用手在空中畫著符文,然后推進(jìn)那正在凝固的銅錢劍中,隨著符文融入增多,那符文居然慢慢顯現(xiàn)出淡藍(lán)色的光芒,七枚銅錢上面分別浮現(xiàn)出了:破軍、貪狼、武曲、文曲等北斗七星名字......
七枚銅錢上面的字,或是蒼勁有力,或是鋒芒畢露,或是古樸大氣,各自間的風(fēng)格迥然不同,但卻與所代表的星宿,相當(dāng)契合貼切。
當(dāng)張宇打完最后一個符文,喝道:“符畢,器成!”
幾乎與此同時,他再次噴了一口舌尖血,那些北斗七星的名字瞬間融入銅錢上。
金色劍氣激射,耀眼!不停的嗡嗡響著,仿佛是一個新生的生命降臨在這世界之上。
張宇不知道的是,這時候天空居然產(chǎn)生異動,風(fēng)云交匯,引得很多修真門派人士紛紛駐足觀望。
“難道是異寶出事?”一些大的門派掌門人掐指皺著眉頭算著,很多修真門派人士紛紛被派往帝都查看。
還好這種異像瞬間消失,讓那些修真著嘆息不已,即便是他們再厲害,也不可能靠那么瞬間的異像來推算所在位置。
當(dāng)光芒消失后,張宇發(fā)現(xiàn)一把漂亮的銅錢劍出現(xiàn)在面前。
“成功了”
這次制器,他的精神從頭到尾一直緊繃著。
其實他也是運(yùn)氣,此后他再次制作銅錢劍就會發(fā)現(xiàn),失敗率之高,以至于剩余的銅錢全部因為種種情況變成碎片,他才唏噓不已。
這把銅錢劍上的陽氣濃烈,殺氣凜然,心意相通,讓張宇愛不釋手,可惜到這時為止,張宇丹田中的陰陽二氣早已耗盡,拿起銅錢劍賞玩片刻,他依依不舍的將銅錢劍放在桌上。
對于修者來說,金錢劍算是最最低級的法器之一。可是對于張宇來說,這可是好東西,戰(zhàn)斗力上漲了一大截不說,銅錢劍還堅固無比,張宇修煉天師秘典恢復(fù)后,將陰陽二氣注入進(jìn)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即使外放一米長的劍芒,對銅錢劍也絲毫無損。
“不如就叫你北斗七星劍好了”張宇翻來覆去的把玩著銅錢劍,干脆還給取了一個新名字。看得出來,他這會兒的心情相當(dāng)不錯。
把玩了一陣子,張宇這才將北斗七星劍收起來,突然接到李松的電話。
“李哥,怎么有時間打我電話?”張宇接通電話后笑著問道。自從上次一別后,都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有見面了。
“有個事情要告訴你一聲,最近帝都來了個通緝犯,修為為煉氣八層,他最喜歡煉魂,狠毒無比,如果你遇到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李松嚴(yán)肅的聲音從電話里響起。
“這......”張宇聽了不由一愣,心想這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李松說完后才一拍腦袋,他這才想起來張宇并不了解修道者在世俗的事情。
“都是我太糊涂了,我給你解說一下!”李松笑著說道。
通過李松解說張宇才明白過來,華夏所有的修道者都在特別行動處有登記的,由國家管控。
當(dāng)然也有修道者偷偷潛入國境,做非法的事情,特別近幾年來東瀛人不斷向華夏派人,由于大家長相都差不多,所以特別難以管控。
這種偷渡到人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算擊殺也不會有人追究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某些門派跑過來報私仇,但總體說來在華夏地盤是沒什么事情的。
而那個叫劉易的通緝犯,到處獵殺修道者弟子,搜集他們的魂魄煉制鬼仆。
被各大門派知道后,都派人追殺他,那劉易為了躲避追殺,到處躲藏。正好有人看到那劉易來帝都了,出于對張宇的愛護(hù),李松給他打了個電話。
“李哥,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張宇感激的說道,畢竟帝都那么大,遇上的幾率幾乎為零,但是他還是很感激李松的提醒。
“恩,我也是例行通知一下,好了有空記得來我們特別行動處玩哦!”李松笑著說道,這時候他也不忘招募張宇,兩人聊了幾句后這才掛斷電話。
“煉氣八層?煉魂?有點(diǎn)意思!”張宇把玩著北斗七星劍說道。